就在自己刚刚觉得她其实还是个不错的人的时候,杨哲勋的突然造访带来了这样的一个惊天的阴谋,她对辛灼,又不可抑制的愤恨。怎么都想不到,她是个这样的人。
所以,说是理智的冷处理这一切,可到了这里还是难以保持冷静,冲动之下,直接就来到了办公室收拾东西。就算不彻底离开,也不会再经常来。可就在要走之前,店里的经理拦着不让走,十分为难的说了实情。
苏淇苒无奈,也不想让那个经理为难,只好冷静下来,等着辛灼的到来。见面说清楚也好,这样也不算是自己撒手不管,一走了之。
“淇苒……别这样,你听我说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辛灼坐在她对面,听着她说的话,简直比她直接说要彻底离开还要难受。可是没等辛灼说完,苏淇苒就冷冷的打断了她。
“不是那样?那是怎样?仲寒玦从头到尾都在骗允凝,你没有和她一样,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吗?杨哲勋说的一切都是假的?你没有为了那个阴谋,去勾引杨哲勋,让允凝死心塌地的爱上仲寒玦?辛灼,我现在就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勾引杨哲勋,你一定轻车熟路吧,因为你本就是那样的人。”
看着她难过的样子,苏淇苒不知怎么更加收不住自己,句句锥心。只要一想到在自己看不到的情况下,辛灼用尽各种妖娆妩媚去假意引诱杨哲勋,苏淇苒就觉得一阵反感。
“你真的这样看我……”辛灼放在桌上的手微微颤抖,眉眼透着忧伤,声音里也都是难过,看起来就像是在雨中受了伤的白狐狸。
苏淇苒站起身走到了窗边,不再看她。呵,谁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又是装出来的。
“不然呢。你想我怎么看你。”
“我知道这一切……可能对你和安允凝来说太过难以接受……可是,淇苒,这一切不是不可挽回的,我最近和寒玦聊过,她真的没要那么残忍,说出来你也许不信,其实我也不敢相信。寒玦心软了,她对安允凝是有感情,有爱的,她真的不会……”
“够了。我不想听。不过有一句话你倒是说对了,我不信。你又拿什么保证你现在说的话不是骗我呢。是不是仲寒玦让你这么说的?希望我能和允凝这样说?然后像傻瓜一样再次陷入你们的另一个阴谋?辛灼,谎言既然已经被识破,再多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这一切,都结束了。”
辛灼看着窗边的她,默默低下了头。
“是不是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
“是。”
辛灼没有再说话,缓缓站起身,然后走向了门口。
“好。那我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我走了。”说完这句话,开门离开了。
苏淇苒转过身,看着安静的办公室,好似她刚刚没有来过。可是,心里闷闷的感觉还在,提示着她辛灼来过,并且已经离开了。
重新坐在沙发上,依旧没有感到畅快。本以为,见到了她,有意而为之的说出那些刺耳的话,可以看到她受伤的样子会感到痛快。可是没有。她受伤的离开的样子只让自己更烦躁。
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苏淇苒想不明白。辛灼还说,仲寒玦心软了。可能吗……
想想那天允凝在自己怀里哭的那么难过,那么痛苦的对自己说,即使这样,她还是爱仲寒玦,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会让她在这种情况下仍旧那么痴情。苏淇苒认识安允凝几年,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她,除了陪着她难过,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可笑的是,刚刚辛灼的样子,竟和那天的允凝有几分相似,尽管情况不同,却都是一样受伤难过的眼神。
烦躁的晃了晃头,不再想她。站起身穿上外套,带着自己并不多的东西,离开了鼎元府。
出门才发现居然下雪了。初冬的雪,不大,却格外绵柔。可是,这本该是透着淡淡的意外和喜悦的景色,现在看起来竟有些萧条。不知道刚才辛灼走的时候是不是也在下雪,一个人,在雪中默默离开,是不是也会有萧条的感觉。
来到卉幽谷,店门关着,却没有锁,苏淇苒推门而入,一楼没人,将东西放置一旁,抖了抖身上的雪,去了二楼,她抱着自己的双腿,窝在沙发上。
“不锁门,也不在一楼,有陌生人进来怎么办…”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
“呵呵,你觉得我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些吗……”
苏淇苒无奈,自从那天从仲寒玦家里回来之后,允凝就一直是这样黯然的样子,像是没了灵魂的躯壳。苏淇苒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鼎元府,也不仅仅是因为不想看见辛灼,其实也是为了陪着安允凝,她这副样子,苏淇苒实在不放心。
“你看,下雪了……这是这个冬天第一次下雪……”安允凝趴在窗沿边上,看着窗外喃喃说到。
苏淇苒没有多说什么,就坐在她旁边,陪着她看着窗外的雪。
是比自己刚才从鼎元府出来的时候下的多一些了,路上已经洁白一片。
雪花纷落,洋洋洒洒,翩翩然然,那么纯净,又那么圣洁。在执着的时候执着,在沉寂的时候沉寂,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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