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怎么还是这么笨!”
对曦月的苦苦挽留不为所动,薛亦泊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抬脚迈出了浴室,并十分贴心地关上了门。
回到卧室,薛亦泊伫立窗前,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空,脑海浮想起曦月刚才的话,不禁陷入了沉思。微抿的薄唇毫无血色,玻璃窗上映出他冷硬的侧脸,而眉眼间的愁雾更是挥之不去。
“进来。”听到敲门声,薛亦泊这才转过身,一并将那些隐秘的不安、矛盾和烦闷收敛压制,瞬间恢复沉敛和镇定,刀削般硬朗的五官里看不出一丝担忧之色。
“师父,我没打扰您休息吧。”何全进来的时候,本来有些顾虑,看到薛亦泊还穿着白天的衬衣,想来应该是没休息,这才准备开口说正事。
结果,他猛地听到浴室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南星,绿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吓得何全咽了咽口水,眼睛往浴室那直瞟,还得注意自己的表情不能失控,强装镇静地问道:“师父,里面的人该不会是……”
“有什么事,说吧?”似乎不想在此问题上纠缠,薛亦泊面无表情,自然地转过话题,直接问起了何全的来意。
“是……是这样的,师父,有件事我忘了跟您说。关于苏晴,下午我在王警官的询问笔录里看到一件奇怪的事。按照餐厅员工的说法,曾经有两个喝醉酒的混混缠上了苏晴,离奇的是,这两人现在还躺在医院,好像是成植物人了。其中一个混混的弟弟因为这事儿,还到餐厅找过苏晴的麻烦。”
何全挠着后脑勺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师父,这个苏晴真是凶手吗?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会干这么残忍的事?可苏晴要不是凶手,怎么匪夷所思的事全发生在她身上了,这也解释不通啊?”
薛亦泊坐在躺椅上,静静听着何全说起的事,沉吟片刻缓缓道:“苏晴是不是凶手,不是凭三言两语的臆断,要通过无法辩驳的证据来查实。理清种种线索,客观全面地查证,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不管凶手是否另有其人,苏晴这条线索都得查下去。这世上,没什么事能瞒一辈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薛亦泊的脸倏地沉下去,声音透着阴森的寒意。
“师父,那我明天去医院一趟?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还有那个混混的弟弟,我看也要找他问一问。”
“你跟何安先去警局,跟陈队长交代一下。毕竟是合作,有些信息需要共享,有些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下午你们俩去找证人问话,医院那边我去看看。”
薛亦泊沉声吩咐着,看到自己的徒弟歪着头,眼睛不时往浴室那瞄,整个人就跟勾了魂似的,心思压根不在谈话上。也不知是何原因,薛亦泊不悦地皱眉,厉声喝道:“我的话都了?”
被薛亦泊这声怒吼吓得肩膀一缩,何全忙转过头,挺直腰板,眼睛一刻都不离开他的师父,坦然自若地开口解释。
“师父,我以人格发誓,绝对没有想偷看曦月洗澡的意思。我对曦月就跟对您一样,只有尊敬,别无其他。师父的男人,弟子绝不敢肖想,就算借我十个胆儿,也不敢动邪念。还请师父明鉴!”
往浴室的方向扫了一眼,薛亦泊看着面前的何全,眼神凌厉,似乎气还没消,他冷笑一声:“驱邪镇恶的本领没学到,跟着你们师叔,倒练起嘴皮子的功夫来了。”
“师父,您千万别这么说。我立志于成为像师父您这样厉害的天师,我可不像小师叔那样,不务正业,整天只晓得泡妞。”
昂首挺胸,何全义正言辞地说出了他的崇高志向,顺便无情吐槽了一把薛航,神色极其的认真,眼神异常的坚定。
“小全,什么是泡妞?”
正当何全暗自为自己惊人的口才偷乐时,曦月好巧不巧地从浴室出来,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还偏偏问出了这么危险的问题。这下完了,要是他跟曦月解释,师父肯定会以为他又在带坏曦月!
“师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了。”秉着赶紧撤离的思想,何全迅速溜了出去,远离此地。
看着何全撒腿就跑的仓皇背影,曦月一脸困惑,转而望向薛亦泊,愣愣地问:“南星,什么是泡妞?”
“时间不早了,回你的房间去。”对曦月的问题避而不答,薛亦泊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衣,语气淡淡地开始赶人。
“不走,我想睡你!”
一瞬不瞬地望着薛亦泊,曦月自然而然地将话说了出来。明明是引人遐想的暧昧之语,配上那张惊艳绝伦的脸,再加上纯真无邪的眼神,反而更透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性感和诱惑来。
见薛亦泊蹙眉,板着脸不说话,曦月上前直接将人抱住,笑呵呵地说:“航航说,等我们上……上了床,你就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了。”
“以后离薛航远点,少搭理他!”
☆、脑死亡
早上,大家坐在一起,正吃着从外面买回来的早点。看见曦月从自己房间出来,薛航愣了愣,“昨晚没成功?”
“什么没成功?”在消灭第二碗牛肉粉的间隙,何全稍稍抬头跟着问了一句,瞥到桌上所剩无几的早点时,皱了皱眉,忍不住提醒何安,“老哥,你别都吃光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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