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还是那么爱喝酒,心情抑郁时时喝的更多,更何况三个月前他还被皇上狠打了一顿,心中更是不畅。
喝醉了,脸颊两朵通红,人都傻了,起身,站着摇摇晃晃,看来是醉的不轻,指着相容,睁大眼睛,惊奇语气,“陛下,您怎么来了陛下?”
相容看他一副醉鬼样子,疯疯癫癫,都胡说八道起来了,“难怪酒楼的人都不敢收你。”
“陛下独具慧眼,求贤若渴,怎的偏看不到我,一年又一年耗着等着,我还要等多少年。”探花郎还在说,喝醉酒后,眼里好似真的有这个人一般,越说越激动,男子汉大丈夫,失意不得志也会伤心垂泪。
被探花郎一声一声陛下连的突然心烦意乱,相容心里不痛快,仰头也是一杯烈酒。
算起来相容已经很久没见到相钰了,从前还能偶尔下一盘棋,现在每天都有边境急报入城,家国在前,天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儿女情长。
探花郎还在滔滔不绝地向自己眼花看来的陛下倾吐自己的大志,相容落杯起身去拉他,“陛下陛下,哪有什么陛下。”
相容起身去扶这个酒鬼,可身后却有一只手快过他伸过来,相容眼睁睁看着一只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拽,还没反应过他整个人都往后一倒,天旋地转,眼前是最熟悉的脸。
“陛下可不在这儿呢。”
探花郎还扶着桌子让自己站稳了,可看到眼前贴在一起的一对人,脚一软踏踏实实的摔在地上,连敲几下脑袋,直到最后晕晕乎乎神志不清,“真是年纪大了,眼怎么能花成这样,会瞎啊。”
探花郎还扶着桌子让自己站稳了,可看到眼前贴在一起的一对人,脚一软踏踏实实的摔在地上,晕晕乎乎地说,“真是年纪大了,眼怎么能花成这样。”
说完最后一句,探花郎歪头栽下去晕倒在地,脑瓜子摔出一声响。
这一声结结实实地闷响,让相容猛地惊吓中反应过来,只见面前探花郎摔的四仰八叉的,“不会摔出毛病吧!”
担心想着不会给摔得更傻了吧,于是腿就跟着意识迈出去想将探花郎从地上拖起来看看。
半点都还没挨过去,就让身后的人伸手又给搂了回去,相钰低头凑过来,温热的气息扑在相容耳窝,相容的耳尖瞬间烧通红,“看都不看我一眼,难不成我是个来捉奸的了?”
贴紧相容袖了一下,扑鼻的酒熏味,“他还招着你喝酒了?”
越箍越紧,头都埋到相容脖子窝里嗅了。
“快松开!我得赶紧看看人有没有事。”相容着急,硬掰了好几下相钰关在自己腰上的手都没见到给掰开,耐心耗尽,相钰却还在胡闹,相容干脆反手一拐子捅过去,相钰吃痛这才没胡闹。
相容赶紧走过去将探花郎扶起来,探花郎四仰八叉嘴里嗯嗯哼哼,说梦话还打着酒嗝出来。
相钰缓了一下朝探花郎走过来,相容以为他要帮忙一起扶的时候,相钰猛地一脚狠狠踩上探花郎的手。
“相钰!?”
“胡莫曰,当年殿试激昂对答,都晓得他这张铁齿铜牙又尖酸刻薄的嘴。”相钰扬着好悲悯的语气,可脚下却再死死碾上去,踩得人手骨都咯吱咯吱响,“改了祖先姓将老爹气的都要西去了,可还是关不住这张嘴,文武百官谁都要让你骂一骂批一批。等什么时候你这张嘴能带个关口的,什么时候虞衡位下就有你站的地方。”
下人被将醉醺醺又受了微伤的探花郎扶出去,相钰看着死尸一样被架着走的人,嗤嗤又嘲了一句,“别等改了些毛病的时候已经是老态龙钟年纪。”
探花郎刚出了院子,后脚佟公公就听了消息过来,端过来的茶杯正好是两杯,恭恭敬敬奉给相钰。
“你怎么来了,边境不是很多事吗?”
“从前你可从来不问,难不成现在进你房门不让了?”相钰饶有趣味看着相容的整个耳朵变得通红,看够了,只听他说,“前一段时间小十四出了趟宫,得了些新鲜事说给朕听,朕对其中一桩但是极感兴趣……”
随即相钰将目光落到旁边的佟管家身上,笑意不减,“朕知道老人眼缘最是错不了,朕听说佟公公还替相容相了相淮王妃,不知佟公公相的如何了?”
“陛下与殿下手足情深,问一问是应该的,只是先皇相中的人自然不会差。”佟管家波澜不起,镇定自若,偏是用手足情深四个字,又拿出先皇来镇。
“小十四童言无忌,你偏是听信他小孩子童言无忌做什……”话到嘴边剩下最后一个字,最后一个字却全被他吞了下去,当着佟公公的面,相钰正大光明吻下来……
这样明目张胆,还示于人前,这哪里还是面子薄不薄的问题,相容慌张,一个劲的的伸手推搡,喉咙里闷着声拒绝,越推相钰越不讲理的强占过来,后来直接拽走相容的手腕,狂风暴雨的侵略,无比强势的宣告。
亲眼所见,佟公公的反应就和当年太子一模一样,惊愕,震惊无比,眼睛睁的老大老大,难以置信眼前若看到的一幕。
相钰终于舍得放开了相容,对着佟公公再没有摆出来先前的和善,“佟公公大概忘了,先皇已去,坐在金銮殿上面的已经是朕了,这天下都是朕的。”
伪善的面具,阴鸷的帝王,那冷冷的目光像是恶鬼一样,“这天下,除了朕谁都不可能过淮王府的门了。佟公公等着吧,又或者佟公公有命能耗到朕西去,然后将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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