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当时问过我一句话:你可愿做我的明月清风?
我没有做出任何答复,作为听书人的我当时已有所察觉,然而最终却将那份莫名滋生的情愫刻意弄得扑朔迷离。如今我清明无比,那个发问的人却再不向我讨要任何回应。
郁屏说完后似乎已累得不行,坐回来小憩了片刻才问我书说得怎样,我说:“不及某个人说得好。”
他这又来了兴趣,便追问我那人是谁,我深深的看着他,将那对琥珀似的眸子当作是能够追溯时光的渠道,然而已风化的一切哪里有迹可循?
他问:“可也是个说书先生?”
我轻轻舒了一口气:“不,只是一个故人。”
众人再没有意犹未尽的追究下文,彼此静坐着似有些心不在焉,已到了掌灯时分,这会儿本是客人渐渐消散的时间段,然而只有店中伙计乐此不疲的跑上跑下,下楼的人却是一个也没有。直到鸾磬说他乏了,郁屏才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时众人如梦初醒般,跟随着我们三人的脚步陆陆续续下了楼。
此时的洛河城正是华灯初上,浓浓的夜色里,街道两旁的烊火一盏盏的熄了又一盏盏的亮了。我们并肩走在路上,气氛时冷时热却不觉萧索,鸾磬的话向来就少,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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