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那温柔的俊美太子新生好感,可天意弄人,为什么她是疯了般的爱上那个小侍仆?
太子,不过是梦,不过是她对关怀渴望的寄托。
而小如,却是给了她希望的依靠。
正是那份纯净,那颗赤子之心,那份真挚的陪伴,让他怦然心动。何况,她就是在情意绵绵的年纪啊……
在小如绝情的离开时,莺莺的希望破灭了。可是,她只是见他决绝,却未见,他眸中晶亮的泪光……
“最近小如怎么垂头丧气的?”嬴政在凌云阁喝茶,再一次见了小如失魂落魄的游走。
姬丹也纳闷:“从王后那里回来就这样,问他也不回答。”
“怕是王后又难为他了。那女人一向刁蛮。”嬴政喝着月清泡的茶,一脸不在意。
姬丹笑着:“秦王果然绝情,连对自己的结发妻子都口加责难。”
姬丹本来是一句玩笑话,结果话一出口,秦王就脸色一沉。
“寡人想废后。”嬴政将茶水饮尽,“你可知为何?”
姬丹也收起了笑容:“因为,太后。”
嬴政有些疲惫的,手撑着头,斜靠在桌边:“说来一听。”
“太后是樊老将军的表妹,如今樊家枝大叶大,与太后脱不了干系。这家族相连,连带着几个旁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后也有了依仗,更加肆意干预朝政……大王若想制约太后,最好的方法就是动樊家,动樊家,最好的方法就是废了王后。”
“太子果然深谋远虑。”嬴政点头,“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姬丹低下头,把玩着茶杯,久久,轻声说:“王后不谙世事,天真无邪,樊将军又于我有恩。姬丹实是不忍动手。”
嬴政直起身,手放在茶几上紧紧地握着,苦笑:“要不是当初寡人作茧自缚,就不会这样了……“
那三十杖责,依旧是嬴政心中的结,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下狠手这么对姬丹,偏执到恐怖。其实那时,自己也有出气的意思吧……不单单只是为了说的那么好听的让姬丹死心,掩太后耳目。
姬丹伸出手,抚着那已暴出青筋的手:“我不怪你,别再自责了好吗?”
嬴政反手握住他的手,起身上前轻轻搂住他。
姬丹坐着,头正好到他的胸口,他温顺的倚在嬴政身上。听着他胸口的有力心跳,感受着他指尖传来的温暖,闭上了眼:“若动樊家,姬丹于心难安。”
“那就动太后。”
姬丹的眼睛睁开,看着嬴政:“可她,是大王的母亲。”
嬴政还是那张冷峻的脸:“可是她从未把我当成过儿子。她与应候私通,预谋王位,从小对寡人打骂相加……寡人把她当成母亲,而他不过把我当成控制政局的棋子。”
第22章莺燕何求(下)
姬丹思了片刻:“不过,这也说明了,你不是吕不韦的儿子。”
嬴政问:“你知道那谣言是谁散布?”
未等姬丹回答,嬴政就愤怒的说:“是她让吕不韦的门生放出去的!为的就是在吕不韦死后继续操控寡人。”
姬丹倒吸了一口凉气,虎毒尚不食子,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
“那日刺杀你的人,八九不离十就是太后干的。可是寡人就是找不出任何证据来搬到她!”
嬴政松开姬丹:“嫪毐之闻,丹哥哥可听说过?”
太后□□,和吕不韦私通,吕不韦因为怕东窗事发自身难保,将假受宫刑的嫪毐送到太后身边,共他寻欢作乐。可是去年三月,太后去山上道观清修,旁人说,实则是生下与嫪毐的私生子……
当然,这只是传闻。
但嫪毐也不见了,太后说他在道观暴毙身亡。
“寡人当然知道,这根本就是事实。可如今嫪毐婴儿不知所踪,寡人去过道馆,那里的道士守口如瓶,后来那道观的三十道士一夜不见,换了道人,这一切何其诡异!”嬴政叹了口气。
“但是,要是找到婴孩,就可以搬到她了……”
姬丹摇头:“此事一出,阿政,你颜面何在?”
嬴政皱了皱眉。
“要是动樊家也不好说,樊於期战功赫赫,王后如今又为你绵延子嗣,于情于理,樊家动不得。何况他们在朝中交情无数,要是不先瓦解他们的势力,正好又赶上连年的战乱。还是需要养精蓄锐,来日方长。”
嬴政知道姬丹是重情重义的人,而且他也明白这是没有正当理由是无法铲除樊家,他舒展了眉头:“待你伤好,陪寡人去一趟流云观如何?”
“流云观,太后当你清修之地?”
“果然聪明。”嬴政抚掌而笑,“寡人要找出嫪毐和那个孩子。”
姬丹点头:“这对你,也会有很大的伤害。”
嬴政看着他,笑了:“好好养伤,瞎想什么。”
也就是对姬丹,他才会如此的宠溺。
“你可不可以不要伤害那个孩子。”
嬴政摇头:“妇人之仁,将来怎么统治燕国?”
姬丹垂首:“姬丹没有你的英才果断,可我明白,人生在世,因果相生,天道轮回,要是伤了无辜的人,总是有报应的。”
“那报应来了如何?”嬴政觉得有趣,“寡人杀人无数,暗处党羽,发动战争,血流成河,害人无数,无辜的人也不在少数。那寡人怎么办?”
嬴政只是一句玩笑话,可姬丹却是失了神:“大王雄才伟略,命带金贵。身为君王,不得为之,报应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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