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到家呢,竟然还碰到劫色的,真是不长眼睛!
尤其是敢劫他一个妖怪的色,哼,是那么好劫的吗(其实他这么气愤,很大程度上是那只小鳖惹得祸)?
他愤愤的走回了城,这一路上碰见谁他看着都不顺眼,刚进城不久就碰见了平时喜欢到他那儿买兰花的白衣公子哥儿。
此时白衣公子正慢悠悠的走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瞅瞅那个,不知怎的雪白忽然就看他很不顺眼,路过他的时候很不屑对其“哼”了一声,然后扭头继续前进,弄得白衣公子莫名其妙!
又走了几步,竟然还被一伙人给挡住了,其实这伙人看着就不怎么好惹,身穿黑衣,腰带佩剑,还戴着黑色的纱帽,明显的江湖人打扮,其他的路人碰见了他们,都会远远的躲开。
要是平时的话他也就让路了,可他今天脑袋里的一根弦坏掉了,大脑被烧焦了,凭什么是我给你们让道,你们怎么不说让路给我。
其实这条街道很宽,关键是这黑衣人走的是直道,雪白他走的也是直道,于是双方就这么撞上了。
两方人马狭路相逢,黑衣人气势不减,哼,长这么大还没给谁让过路呢,雪白也不示弱,狠狠地瞪着他们,可瞪着瞪着,他发现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了,于是他更气愤了,他背着个大大的竹篓,对方轻装上阵,他能比得过对方吗?
于是他狠狠的瞪了那些黑衣人一眼,又扫了一眼那些看热闹的人,终于向旁边挪了几步,绕过这些黑衣人走了。
走着走着,路过平时他很喜欢的一家酒楼,这家酒楼里的饭菜味道还不错,几乎可以和那些大酒楼媲美了,而且价钱便宜,态度好,服务又周到,来这里的客人很多。
他平时的时候,要是懒得做饭了,就喜欢到这里买一些打打牙祭,时间长了,就和这酒楼里的老板熟了,每次见他来老板都很热情的招呼。
他用眼角扫了扫,今天这人实在有点儿多,一楼都快坐满了,二楼就更不用说了,他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喝着勤快的店小二端上来的香喷喷的茶水,感觉很舒服,“小二哥,我要带回去吃。”
他要的每次都是那几样,伙计们早都记住了,所以很快的收拾好了一个食盒给他,他今天上山没带钱,只能到柜台那里记了账。
说起记账,不得不说这家酒楼的老板很精明,只要是这玉碎城里的人,上酒楼吃饭都可以记账,只要月底来结账就可以,可能也就是这个原因,吸引了更多的客人,人多了,很多时候就需要等一阵才能吃到饭菜。
见伙计这么快就给一个后来的准备好了,很多人不服气,其中有一身穿黄衣的漂亮女子,她“嗖”的一下站起来,指着雪白对着老板大喊:“老板,是我们先来的,凭什么先给他准备?”
她身边的年轻男子拽了拽她,这女子气愤的把那只拽她衣角的手拍走,“老板,你今天要是不说明白的话,信不信我砸了你家的店。”
这位大小姐显然是骄纵惯了,她也不想想,能在京城开店,并站稳脚跟,那说明它一定是有背景的,不是普普通通一家酒楼这么简单。
而且这酒楼的老板显然也不是一般的人物,见黄衣女子这么嚣张,他还用很平淡的语气陈述:“这位姑娘,您要的都是热菜,需要现做,这位小公子要的不需要现做,不信您可以看看。”
黄衣女子显然不干了,暂且不管对方要的是什么饭菜,这老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她怎么能甘心,在她的想法中,这位老板应该诚诚恳恳的向她道歉,然后将饭菜马上端上来才对。
“不管他要的是什么,总之我们比他先来的就要先给我们上菜。”她见那所谓的小公子像是看戏似的看着她在这表演,再看看他白嫩嫩的肌肤,竟然比她还白,简直快要气疯了,这个小白脸!
于是口不择言道:“哼,老板这么照顾他,不会是和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她这么一说,所有人看雪白和这位酒楼老板的眼神更加诡异了,这雪白本来就长得白嫩嫩的,再看看这老板,长得那么强壮,嗯,很有可能!
这回她可把老板给气着了,这老板上有老下有小,她怎么可以瞎说,脸色一寒,阴森森的道:“我看姑娘不像是来吃饭的,是存心来找茬的吧?”
雪白也很气愤,这明明和他没关系,还非要找他麻烦,哼哼,伸出一指,无形无色的劲气飞出。
“哗啦”一声,黄衣女子她们等着吃饭的桌子散架了,桌上的茶水溅了一身。
黄衣女子“唰”的一下抽出了腰上的佩剑,“是哪个出手暗算,站出来!”
和她在一起的一中年男子见这还没吃着饭呢,就要惹出祸了,这里可不是他们的帮派驻地,伸手使劲儿拽了拽黄衣女子。
这一拽,黄衣女子更火了,“你们不帮我就不要给我添乱!”
她拿着剑瞅了一圈也没看出是谁出的手,可被这么多人看着,竟然找不到出手暗算她的凶手,她感觉很丢脸,尤其是看到那个正乐滋滋喝茶的小白脸,这气一发不可收拾,不管凶手是谁,就是他了,“你竟敢出手暗算我,真不是个东西!”说罢举剑就向他刺去。
雪白也正纳闷呢,她不应该发现的啊,难道她是什么高手,可看样子也不像啊!又见这黄衣女子竟然向自己下杀手,这心也太狠毒了吧!明明没招没惹她!
于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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