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汤的可以了,炒的这个炒久了一点,有点糊了,时间可以再短一点。”余清泽尝了之后说道。
刘老板几人听了,都记下了。
余清泽说完之后就不说话了,皱眉想着事。
见他今天情绪不高,刘老板就问:“听说你上午办事去了,事情办得不顺利?”
余清泽点头,道:“今天去县衙了,上午本来办得挺顺利的,下午主簿大人避而不见,根本没办成。”
一听主簿大人,刘老板一拍桌子,啪地好大一声,气愤道:“肯定是那王胖子搞的鬼!”
“哎哟,我的亲爹,你喊这么大声,可别给别人听了去。”刘老大惊恐地到厨房门口往外看了一眼,将门给关紧了。
余清泽也被吓了一跳,听到刘老板的话,想起之前刘老板和王老板在粮油店吵架时说的话,便问道:“老哥,可是这主簿大人跟那王老板之间有什么关系?”
刘老板一屁股坐下,道:“主簿是他小舅子。”
余清泽:……难怪!
刘老板叹口气,说道:“这王胖子仗着他小舅子是县衙主簿大人,之前整倒过好几家面馆,那几家面馆的老板不敢得罪他,吃了亏也不敢吭声,最后都转行了。说起来,我这面馆,要不是我的哥婿是蔡府大少爷的同窗,也早就做不下去了。”
余清泽又问:“那这大街上另外两家面馆呢?”
刘老板看他一眼,小声道:“能在这条街上开店的,多少都有些这样那样的关系,不然早就被别人挤掉了。就是像东西街上的铺子,要想开下去,也得好好疏通些关系,不然根本在这城里经营不下去,或者,只能在小巷子里做做小买卖。我家以前的小面馆也都只能在小巷子里开,没多少生意,后来还是我哥婿给我们盘下了这个店面。唉,也是多亏了他。”
“……”余清泽叹口气,道:“我还想在这条街开个小吃店来着。”
刘老板凑近他,小声道:“只要你跟蔡府保持好关系,你开小吃摊还是小吃店,王胖子都不敢动你,起码不敢再明着动你,其他人也会看蔡府的面子。”
余清泽轻叹一声,道:“谢谢老哥提点,也只能如此了。”
“说到这个,王胖子知道你跟蔡府的关系,怎么还会如此刁难你?”
余清泽摇头,道:“不清楚,可能想……给我点教训?”
刘老板:……
“不过这些事,不到万不得已,能自己办好的,我也不想去麻烦蔡府。欠着人情到底不好。”
刘老板深以为然。
另一边,县丞大人进到衙门后,走进他办公的屋子,见对面同僚在他屋子里喝茶看书,便问道:“原来你在这里啊,刚才我碰到几个人说来办事,看你不在就回去了。”
“大人,您过来了。”主簿见县丞大人过来了,赶紧起身,听他说起碰到的几个人,心里一紧,赶紧随口找了个借口解释道:“下官下午一直在这边等您,想跟您商量一下秋收赋税的事情。”
县丞看了他一眼,挑眉问道:“哦?就在对面,你还需要特意到这边等我?”
主簿低头答道:“下官怕太过专注错过大人。”
县丞嗤笑一声,然后问道:“那几个人是来办什么事的?”
主簿答道:“回禀大人,上午有几个人来办理买官田入籍的事,下官想,应该是那几个人了。”
“要入籍的是那个年轻的?”
主簿答道:“是。”
“无牌入籍?”
“是。”
“可是姓余?”
“是。”
闻言,县丞心头一跳,问道:“主簿大人,你知道近期北大街上有个小吃摊很有名吗?”
主簿闻言,抬头答道:“是曾听说过。”他家夫郎还去打包过吃食回去,他也吃过,味道很好。
县丞大人又道:“那你知道,那小吃摊主姓甚名谁吗?”
主簿摇头,“这个不曾在意。”
县丞大人继续道:“那你可知,最近城里传闻蔡府二少爷的怪疾有所好转,是谁治好了吗?”
主簿继续摇头,心头却浮起不详的预感。
县丞看了他一眼,停住话头,转了个话题,道:“今年秋收的赋税,县令大人也很关注,主簿大人,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主簿闻言,先收起了心里的疑惑,将有关赋税的问题说了一遍。
县丞大人道:“这跟你夏收的时候说的一模一样。”
主簿闻言,低头不言。
这本来就是主簿随口找的借口,自然没什么新意,也就是捡着以前说过的又说了一遍,老生常谈而已。
县丞道:“行了,你先回去好好想想赋税的问题。”
主簿大人连连点头,就要退下。
“另外,”县丞又叫住他,道:“主簿大人,明天那几个人再过来办事的时候,可好好办,别把整个县衙给连累了。”
本来不想提醒这个同僚,可县丞又怕他真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说不定整个县衙都会受累,只好勉为其难地多说了几句。
当初他听说一个小吃摊主治好了蔡府二少爷的怪疾,他就特意去北大街瞧过,刚才见到那个年轻的汉子,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前几天,蔡府给各家送的节礼也都有这小吃摊做的月饼吃食。之前他还听到家里下人报告说,蔡府还曾邀请他一起去过中秋节,可见蔡府对这小吃摊主有多看重。
他却没想到,这主簿却还故意把人家晾着一下午,是真不想往上升了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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