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哥儿拉着他躺下,然后身体就缠了上来,异常热情。
余清泽心里一喜,前几天乐哥儿不舒服,他也没舍得折腾他。此刻见乐哥儿给出了信号,他一把抱紧了夫郎的腰,吻了上去。
两人亲亲密密地吻了好一会儿,气息都深沉起来,情动了,余清泽低声问道:“可以吗?不多休息一天?”
乐哥儿点点头,又摇摇头,伸手揽住余清泽的脖子,双腿直接缠上了夫君的腰,邀请之意明显。
余清泽得了夫郎的应允,立马动作起来,不过这次他们都不敢再耍花样了,老老实实地盖着被子进行夫夫运动,免得再不小心,又着了凉。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余清泽看见乐哥儿眼珠子左转右转地,看他一下,又吃一口,再看一下,又吃一口……早餐都快吃完了,他都没能说出口。
余清泽心里闷笑,知道他肯定是在想着怎么跟自己说要出门的事儿。他摸了下脸,道:“夫郎,是不是为夫今天特别好看啊?”
乐哥儿眨眨眼,轻点下头。
余清泽笑看着他。
乐哥儿吞下嘴里的瘦肉粥,放下勺子,比划道:我今天上午想跟畅哥儿去……逛下街,买点布回来做冬衣。估计午时前可以回来。
余清泽点头道:“好啊,不用那么急,反正现在有小马结账,我和家宝能做菜,你跟畅哥儿多逛逛没关系。”
前几天,他请蔡府账房先生的小徒弟小马来给他们帮了几天忙。后来余清泽见他干得不错,便问了下蔡老夫郎,小马以后在蔡府是否有其他安排。
蔡老夫郎知道他们人手紧张,除了他们自己也没有信得过的人能帮他结账管账,便带着他问了下小马是否愿意到聚福楼做活?
小马立马就答应了。
他师傅一共有三个徒弟,他是最小的,两个师兄加上他师傅,其实已经把蔡府在桐山这边的账都管得好好的了,他正愁以后没有地方可以让他施展呢。
余清泽跟蔡府关系密切,而且还开了两个店了,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多,去他那里也算是很好的地方了。而且,据他那几天的观察,余清泽这个人对下面的人很好,店里的饭菜也好吃,他哪能不答应。
于是,余清泽就这么多了小马这个新任的账房先生。当然,先期,也只是让他在柜台结账,等以后确认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伙计,再让他给管账。
听到余清泽答应了,乐哥儿立马笑了起来,点头比划道:我们会早点儿回来的。
吃过早饭,乐哥儿和畅哥儿两人便拎着畅哥儿早上专门做的两个礼盒的点心出发了。
李大夫介绍的这个大夫姓叶,叫叶曼,住在城南长宁路十六号,就在蔡府隔壁那条路。
两人找到十六号,看外面的院墙,是刚翻新修葺过的。
他们上前敲门,不一会儿有个五十来岁的汉子来开门了。
“两位,你们找谁?”
畅哥儿道:“老伯,请问叶曼,叶大夫是住这儿吗?”
那老伯点头,道:“是住这,你们找他什么事?”
“是这样的老伯,我们听闻叶大夫回到桐山了,想请他给瞧瞧病。”
那老伯一听是这事,看着他们两个哥儿,顿时皱眉道:“哎哟,对不住啊,主人家交代了,老夫郎身体不好在静养,都不看病了。你们还是去找城里的大夫瞧瞧吧。”
畅哥儿又说道:“我们就是去找过城里的大夫了,就是济仁堂的李大夫介绍我们来的,他说他对这病也没什么好办法,这才介绍我们来找叶大夫的。老伯,您行行好,给我们先传个话,说不定叶大夫愿意见见我们呢?来,这是我们店里做的一点点心,也请您给我们一起送进去吧。”
说着,畅哥儿便将手里的点心往老伯手里塞。
那老伯就为难了,赶紧推拒道:“哎呀,小哥儿,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们,实在是老夫郎的身体经不得长久操劳,主人家才这么吩咐的呀。”
“老伯,请您帮帮我们吧,我们也是没办法,这才找来的……”
“正伯,何事如此吵闹?”畅哥儿他们正说着,从院门里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汉子,模样很斯文。
“三少爷。”老伯见了他,叫了一声,然后道:“是有两位哥儿来找老夫郎看病,惊扰到您了,我这就打发他们回去。”
畅哥儿一见是这家的少爷,赶紧上前对着他道:“您是叶少爷吧?能否请您帮帮忙,我们是真的没办法才来找叶大夫看病的,能否请他见一见,给瞧一瞧?”
年轻的汉子一听,愣了一下,旁边的正伯要上前去拦畅哥儿,他挥手阻止了。
他见这两位哥儿确实一脸急切的模样,又看着那位没说话的哥儿眉心的红痣,大概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对着畅哥儿说道:“这位小哥儿,我不是叶少爷。”
“啊?您不是叶少爷?”畅哥儿愣了一下,看了看正伯,又看了看年轻的汉子,说道:“刚刚老伯不是叫您三少爷吗?这不是叶大夫家吗?”那不是叶少爷是啥?
年轻的汉子笑着点头,说道:“这是叶大夫家,我也是这家的三少爷,不过叶大夫是我阿么,我姓薛,薛白术。”
“啊?”畅哥儿和乐哥儿都吃惊了,“叶大夫是哥儿?”
薛三少点头,道:“对。”
原来叶大夫是哥儿啊,搞错了!他们俩都以为叶大夫是汉子呢,毕竟城里的大夫可都是汉子啊。
乐哥儿和畅哥儿有些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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