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我看你是光顾得谈恋爱,忘了宫斗吧!你这样子是没有出息的!
太子:给你一个cp,有本事你不谈,你憋着啊!谁谈谁脸上画王八!
四皇子:一言为定!
第39章
张广之站在太子殿正殿廊下,不禁微叹。两月有余不曾入宫的他竟不知宫中风光已秋意乍现。宫人在身边来往穿梭,花园子里那清丽的兰花都被换下了,绚丽灿烂的菊花正当时分,各盆各株顶着花苞争宠待放。
宛如深宫里的美人。
风水眼中的金鱼足足有一个拳头大了,单尾或双尾皆有,鱼尾徐徐划着水,更像是秋日见不着的蝴蝶。张广之等得闲,用手点着水面逗那名贵金鱼取乐,就听身后一阵急急的脚步声踏来,小声儿气道:“这鱼哪儿是能拿手戏弄的!张大人多日未回也就罢了,一回就作害玩意儿!风水眼中的鱼儿若是养死了,奴婢上哪儿给殿下补上?”
张广之背向一愣,回首笑道:“原来是玉儿妹妹,怪我眼拙不识泰山,吓着这金鱼了。我给鱼陪个不是,别气别气。”
风水眼乃是太子月前布置下的四鼎水缸,每鼎皆能藏进两个人去,鼎高足有三尺。光是这鼎的四枚鼎脚就做足了功夫,均雕着蝠纹金銮狮抱球,栩栩如生,玲珑活现,给太子殿的檐下添足威严。
祁谟其实哪里懂什么风水,只是看这鼎缸顺眼,便找了个缘由跟皇后讨来了。想着小福子在殿里无聊,特特派人寻来名贵的金鱼给他养着看看,还吩咐下人万万不可养死了。顷刻间遍宫都传过了消息,有的说太子梦魇缠身故而请大师写经贴在风水眼上驱邪,有的话太子殿中阴气大盛需用风水眼震住,一时人云亦云。
空穴来风的事儿多了,只有小福子当了真,日日和玉儿姐唠叨,一会儿哎呀这金鱼可是宝物能辟邪呢,一会儿哎呀可千万别养死了鱼儿,别叫脏东西进了正殿大门。太子只得咽下初衷,看本来是给小福子当玩意儿的金鱼被这个小东西当宝贝供起来。
玉儿听了一甩绢子笑道:“什么有眼不识泰山,张大人这书怕是读少了。有这弄鱼的功夫还不如帮着下人搬几盆花,省得力气没地方使,叫您累着了。”
“咳……这……玉儿妹妹若是吩咐,我搬就是了。”张广之脸上少了几分沉闷,低着头笑道:“我读得书少,往后不弄这宝贝鱼就是,妹妹别气。你要多少盆兰花,我给你搬来就是。”
“兰花?这会儿哪儿还有兰花?”玉儿拿手绢捂了嘴笑道:“张大人恐怕是宫外的神仙日子过糊涂了,现下都什么日子了?一过八月兰花需挪去避阳的南面,没见着咱们园里的兰花都换地方了?这时候可没人种兰,正是赏菊呢。还是苏大人有见识,去年就叫花房种下了好菊花,连瑶台玉凤和绿水秋波都搬来了。太后和娘娘喜欢得不得了,咱这儿也得了几盆,那才叫……嗯,蓬荜生辉。”
张广之听玉儿说得愈加热闹,只跟着笑,不再言语了。等玉儿热闹够了,从三品侍卫锦衣的腰带子里拈出一个玩意儿,献了过去。“是……苏大人的东西必然是好的,旁人哪儿寻得来,更是听都没听过。这个是宫外市集上给玉儿妹妹挑的,寻常东西,妹妹拿着玩儿去吧。”
玉儿盯着那盆花团锦簇的紫菊正出神呢,略略一看,拿在手中掂量起来,问道:“张大人这个看着也稀罕,没见过呢。”
“这叫佛豆,木头雕的。”张广之打量着玉儿发髻中点缀的几只朱钗,更觉得自己寒酸了,忙添道:“妹妹好东西不缺,这个拿着玩儿吧。”
“那就先谢过张大人了,必定好好收着。”玉儿虽说不大喜欢侍卫这等粗人,却也是赵皇后教出来的规矩,斜斜地福了一礼,“张大人在此处等等,奴婢进去先忙着了。”
“妹妹忙去,我不逗这鱼就是了。”张广之堪堪笑道,抻了抻不大平整的衣袖。
太子近来气色极好,踏出前殿便见张广之负手站着,眼中明灭不定,神色患得患失。
“怎么?又惹着玉儿那丫头了?”祁谟脸上笑意淡淡,轻拍了张广之的肩头,一语道破。
张广之如梦初醒一般跪道:“臣失职!竟不知殿下何时出来了!”
“起来吧!又不是失职一回二回了,若要砍头都不够砍的。”祁谟笑道,踹了张广之的武靴一脚。张广之两月不见主子也是惦念着,抹了把脸就起来了,跟在身后连连点头道:“谢殿下不杀之恩,殿下交代的事臣已办妥,就连小凉庄那处毛坯屋都修葺着呢……咦?今日怪了,怎得没见着廖公公?”
太子一回身便赏了一拳,不轻不重打在张广之的胳膊上,脚步也停了。“没规矩了是不是!回宫不知先问主子有何吩咐,只打听孤的小公公作甚!”
“臣知罪!臣又失职了!只是廖公公从前总跟着殿下,忙前跑后的,今日忽而不见了,倒觉得殿下身旁空了一大块儿地方,倒不习惯了。”张广之木讷道,与太子绕过一处斜石假山,“今日回宫,廖公公那大哥还特意塞了五、六两银子,托臣带进宫里。说若是见着拂儿了就交给小弟,若是见不着就交给齐兄,看看齐兄用不用得上。”
祁谟眉峰一挑,淡淡道:“拂儿?”可脸上已然一沉。
“是了,他大哥说廖公公原本叫廖晓拂,不叫廖小福的。兴许是宫里头的主子给改了。”张广之不察气氛冷闷下来,倒是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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