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成定定地凝望眼前,神色中满是扯心扯肺的痛楚。鸳儿在他身上呢,双臂扣着他的后颈,叫师哥疼他。然后就这点子盼望都是无望,皆是没有。
“鸳儿起来,起来吧。师哥给你煎药去。”此刻竟分不清是陈鸳央求他,还是他央求着陈鸳,“起来,师哥……师哥疼不了你。”
陈鸳听了双目顷刻婆娑,眼耳赤红地不依,无望之下竟去扯江文成的裤带,也不知自己要去找什么盼头。开口顿时变了调子,像替自己委屈又替老大委屈。躲闪之中陈鸳伸手胡摸,不知怎么才能将这人求过来,恨不得自己就当个戏子,不当个太监。
“师哥就疼我一遭……”他四下探着,急急出声儿,摸着什么算是什么,有点子盼望就肯满满当当知足,“够了,这够了,师哥这个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第一对儿出场的副bsp;江文成陈鸳
咳咳,其实豆子不算清水写手,开车速度猛得可怕,本文是一定会有车。但请放心,一定会等可爱的小福子成年。遵纪守法,保护未成年人的合法权益。
还有……这一对儿的车暂时开不起来,只能算踩一脚油门。要想江文成想开,还要往后再说。
再两章上卷就完结了,请期待我们小福子的华丽变身(手动滑稽),鞠躬
陈鸳:师哥你说我都求你了,你还不赶紧过来疼我?
江文成:师弟,豆子把咱俩都写成了太监,无能为力。如果我现在疼你了,那就是玄幻文了。
豆子:是的,我这么有节操,开车什么的,完全不会写。骗人是狗。
豆子:汪汪汪……
第36章
“听师哥的,起来吧,莫要……莫要再受了凉。”
江文成声嗓凄楚,下腹那团邪火恰如雨打冰雹,快退了去,浑身也怔松开。有些见不得光的苦衷,不必过多言语也能解开。正如老六慌慌地扯开了他的衣衫,愕然看到那物,便知他这副身子纵容有武耍双剑的气魄,这一世也永不能沾着男女腌臜。
屋内一时渲染了瓢泼的旖旎。陈鸳自然不依,骑在他身上,脚上还虚挂着一只袜。他笨拙地去嘬江文成的颈窝,想尝出什么来,汗滴汇在前额成了湿温的雾气,像讨糖吃的饿童。
老大收回早已不齐的神思,躲了老六吮他的舌。临了绷紧的左臂从陈鸳身下抽出,拽过一旁的被褥,如同盖上了三代传家的宝贝般给陈鸳的下身盖上了。
“师哥……”陈鸳苦涩地咧开嘴角,细细的眉梢苦蹙着,双眼被高热烧出了水,眼白烧成了难以淡散的红色,浓着鼻音,一字三抖,“你说鸳儿、鸳儿好不好看啊?”
江文成哽咽在喉,背上挂汗如泼,睁了眼将人裹了又裹,顿一顿道:“好看。”
这一听陈鸳的轴犟就没了,也不闹腾了,安分下来歇在了江文成身上,乌溜溜的眸子无精打采地对着他又问道:“那你说得话,还作数?”
“作数。”江文成如同在嗓子里揉进了一把铁砂,丝丝缕缕的气息擦过,生疼。
“当真吗?”陈鸳发了汗的身子沉甸甸往下坠,思绪却飘飘然,仿佛这一烧将他的元神都灭了。
江文成听出老六倦困了,低头便见陈鸳已然羽睫细颤,恐怕魂魄大半都跌进了睡梦。这一闹老六明日必定还要休躺。唯恐他染上风寒,江文成不动地暖着他,用自身烤着他的梦。
片刻后早已酸钝的臂膀才挪动,抚了抚陈鸳的发,轻道:“当真。”
而太子殿里也是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一行人浩浩荡荡跟随祁谟回了殿中,廖晓拂和他六哥自知惹了祸,悄不声儿跟在最后头。从槐林九曲廊桥走回太子的地方算不得近,小福子不敢想那名叫安兰的丫鬟得了何种下场,恍惚一日天变。
从前的日子虽难过坎坷,他没有陷害人的心思,也没叫旁人捏住命门般地害过。钟鼓司里虽不再是师父说话管事儿,可上头还有大哥与六哥照应,自然没有像其他几位师哥那样苦命凋零。
自然,大皇子用了一把碎银叫人将他押去的这事,廖晓拂更是不知。而今日短短的几个时辰就叫这条只下过浅溪的小泥鳅见了海川。
海川之深怎是过溪小虾能参透的?水上波风起浪,拍岸惊涛,水下暗涌激流,毒草飘蔓,一招一式皆能取人性命。直至此刻廖晓拂才明白太子过了十七载何样的日子,怕是日日如履薄冰。
绿荫两侧皆是绿油油的草,蹿得老高,殊不知是什么样的肥土才养得这样好。今日他像是渡了一劫,被太子捞出了溺死的水潭。
归到殿中祁谟早已饥肠辘辘,想着一干奴才都只随自己用过早膳,就想着先将人散了才好。谁知这时候巧不巧的,苏青松来求见。
一听是苏青松,太子面上顿时有了欢颜,必定是要找的人找着了。遂而将诸事交于玉儿打点,叮嘱她亲自盯住牧白师傅给小福子看过身子才好,再去问问那惹祸的小玩意儿想吃点子什么了,问出来只管吩咐厨娘起灶去做。末了还添了句免去小福子今日的杂役,方才受了委屈,只管叫他好好歇着便罢。
侍从将太子和苏大人引至书房就识相退下。祁谟暗暗欣喜,将皇太后亲自指点的三招棋式说与青松,又将陈贵人刁难的事挑轻捡重说了,自然是先把廖晓拂择了出去。
苏青松听了苦笑,端着墨竹观音的茶盏直呼热气。太子如今心思活络,犹如从冰片见隙醒过来的蛟龙,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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