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何也也摘了碍事的护具,跃跃欲试要上前。他早就想给御井堂来个下马威,搏击又是他最擅长的领域,他就是喜欢击败对手,看着对手对他臣服,那种胜利能够带给他最大的愉悦感。
邹浪看这两个人要打起来,皱眉一拉何也道:“别。”
何也甩了他比了个中指:“邹浪你小子怎么回事?”他的表情里有点不解,平时邹浪骂的最厉害,也各种挑头,现在怎么怜香惜玉起来。
邹浪心中没担心御井堂,反是担心何也,御井堂的身手他见过不止一次,何也的他也见过,两两衡量,他估计何也八成要输,不想他输了丢人,偏偏何也不领这个情。
学员们纷纷撤到了一边,把整个模拟训练场留给了两人。邹浪看着这是拦不住了,只得又坐回了一旁。
两个人开始,何也先出了招,直接一上来就是一拳,直奔御井堂的面门。
御井堂躲过了何也的攻击,从侧面挥出手,那拳头到了近前却划拳为指,在何也的脖子上轻轻一点。
人的脖颈处有两条动脉,如果用拳头重力去打的话,会造成休克。御井堂自然不可能把学员打出问题,只是点到为止。
一招过后,两人交错分开,这忍让反而激怒了何也,他觉得御井堂在故意羞辱他,退后了一步道:“御教官,今天这一场是我求你指教,死了我也生死自负,请千万别手下留情。”
御井堂点头道:“好,我不留手了,再来。”
两个人你来我往,转眼拆了十几招。
何也虽然勇猛,但是御井堂却更为灵活,他在各种机床废墟中闪躲,躲过攻击以后,又从刁钻的角度攻击着何也,明显占了上风。
何也是觉得面前的御井堂就像只泥鳅,抓不住就越打越急,一急就更露出破绽。他从十几岁就纵横搏击场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样一直处于下风的战局。
御井堂还是让了,他一直只用拳脚。否则这地方随地是可以利用的武器,早就把何也打趴下了。
何也又是一击落空,御井堂顺势给了他一脚,何也整个人倒飞出去,往地上倒去。
在那瞬间,御井堂却发现地上的侧旁有个东西,寒光一闪。
那是一张刚才在打斗中被损毁的椅子,椅子被打断了,露出一枚侧着的长钉,何也若是向右边滚去,这钉子就要扎到脑袋里。
御井堂一个闪身上前,用手臂一垫,那钉子瞬间穿过了他的手臂,疼得一个皱眉。
此时从何也的角度,却完全无法看到这一切。
御井堂刚把手从钉子上拔起来,只觉得一股重击直击他的身体。整个人被顶飞起来。
何也一击得手自然要乘胜追击,又是重重一脚踹在御井堂身上。
御井堂只觉得血腥气直冲喉咙,他不想当着学员的面吐血,一口血梗在喉咙里,连个停字都说不出。
那瞬间,御井堂只见有个人影扑了过去,把何也按在地上。这一停,终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冲上来的人正是邹浪,何也没有看到这中间的过程,邹浪在的方向却是看得清清楚楚。看着御井堂被击,他的心脏几乎停跳,不管不顾得冲了上来。lùn_gōng夫,三个邹浪加起来都未必打得过何也。但是俗话说得好,愣得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邹浪这不论章法照着何也脸上就狠狠给了几拳,竟然都得了手。
何也正和御井堂打得过瘾,忽然被邹浪冲上来,有点被打懵了。
御井堂在那里咽下去口中的血,这才叫出声,“都住手!”
邹浪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他面色似乎还好,这才放开了何也,指着那枚带血的钉子道,“教官帮你挡了钉子,你反过来偷袭,你还是人吗?”
何也看了看那枚钉子,心里明白过来,对御井堂颤声道:“教官对不起,是我输了。”
御井堂用手掩了手臂上的伤口,做了个手势,制止了来扶他的学员,努力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子。他在心里把整个事理了一下,朗声道:“238号没有错,特殊情况,你不知道而已,这是实战练习,抓住了机会自然要给敌人痛击。”
然后他转头看向邹浪,“250号,训练守则第十二条是什么?”
邹浪垂了头,“打架斗殴者扣除30分,罚跑一万米。”
御井堂看着他,这么当众违规,他若是护了,以后再也没法立法,对他道:“分我回头和领导汇报过再看是否要扣,罚跑不能免。”
邹浪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复杂,然后转头跑向了雨中。
何也心里有愧,开口道:“教官,你去包扎一下吧。”
御井堂的目光并未从邹浪的身影移开,回了他一句,“我没事。”他的手垂了下来,鲜血顺着手指滑下,滴在地上。
话这么说着,御井堂却深知自己的情况,他不是没有事,而是非常不好。
曾经重伤过的身体再次被人两次重击,用的都是毫不留手的大力,此时他的体内像是炸裂般的痛,所有的内脏都像是被打得移了位置,坠坠得疼。他的身上一直在冒着汗,双腿抖动,想用双手按在伤处,缓解疼痛。可是他不想当着学员们这么做。他的意识已经飘远,就仅剩了那么一根线牵着他。
学员们看着教官不说话,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站在那里无声看着这场闹剧,不知如何收场。
御井堂除了身体难受,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他知道邹浪是为了救他,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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