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
随后他默默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觉得你要被符剑峰的人恨死了。”风枝吐槽道。不过风枝也明白,有主角光环在,莫于言并不会发生什么。
但是主角光环不是玛丽苏光环,不会让全世界都爱莫于言。更类似于一种,敢怒而不敢言的状态。
“为何?”莫于言没理解风枝的话。他觉得刚才做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因为你弄坏了人家的机关。”风枝知道对主角这种直男,就该有话直说。否则他半天都转不过弯来。
“把机关放这种地方,难道不是为了被弄坏。”莫于言不能理解风枝的思维。
“那也是为了锻炼弟子。不是锻炼你这种剑魂期顶峰。”风枝没好气地道。
风枝已经可以想到,符剑峰一定会派人过来,让莫于言消停点。
没想到的是,他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妖人。那个妖人显然在等风枝。
“哟,淫蛇,你也是进来玩的?景乐和呢?”风枝走上前,打招呼道。
“不是。我被派来看着你。慕容星文让我告诉你们。再弄坏东西,照价赔偿。”时天易已经懒得纠正淫蛇这个称呼。蛇性本淫。有时候也没说错。
一听到淫蛇的话,风枝露出了然的表情,挑挑眉,道:“你又欺负景乐和了?”
妖修和灵植修真异曲同工,都只有化形时才有雷劫。淫蛇除了捕食和繁殖,其他时间都是能不动就不动。能叫得动淫蛇来做这种麻烦事,想来景乐和交易了些什么。
“怎么能算欺负呢。他也很高兴啊。只是他脸皮薄。不这样就不肯多试几种姿势。”时天易和风枝也算很熟了,尤其是在那次兔妖事件中。可以说景乐和与时天易能有如今的关系,多亏风枝。所以两人之间说话没有太过顾忌。
可今时不同往日。
“咳咳。这牌子不传声音吧?”风枝指了指腰上的金色牌子,问道。虽然一般情况都会传声,可上百面镜子同时出声,场面一定会很混乱。
“传。”时天易看到金色牌子,愣了一下。
“本仙掐指一算,我觉得你将有一场暴打。”风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时天易没有反驳:“……”他也能算到自己将会被暴打一顿。
修真者耳目灵敏,能听常人所不能听的声音。自然也可以在上百面玄光镜里,筛出自己想听的声音。
身为事件另一个主人公,不管到底有几个人留意到风枝那面玄光镜的情况,景乐和已经没脸再在玄光镜殿里面呆下去。他气呼呼地跑出去,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条蛇形玩具,扔在地上使劲踩。
丢脸死了。早知道就不和淫蛇做那些奇怪的交易了。一想到那淫蛇还到处乱说。景乐和已经捏好小拳头,准备对那条真蛇也暴打一次。
人类脸皮薄。可作为蛇妖的时天易,就觉得繁殖是一件和吃饭一样正常的事情。他就闹不懂。为什么吃饭可以说,上茅房可以说,唯独房事非要关上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才能说。
作为一个雄性,向全世界宣布这个男人只属于他,是他的唯一伴侣。这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啊。
另外,人族的婚礼不就是宣告所有人,他的伴侣只能和他一个人能做那些事吗?
时天易对景乐和说过无数次,在其他人面前交合,和举行婚礼,是表达同一个意思。可换来的只有景乐和的暴打。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时天易觉得这话说得十分对。他们两个成亲后,景乐和这只小绵羊,就经常对他拳打脚踢,真是如同猛虎。
“保佑你。”风枝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架。虽然他们小夫妻这样吵吵闹闹,在其他人眼里完全就是秀恩爱。
“你倒是一点都没变。”时天易看了两眼风枝,道。除了修为和易容,似乎还是原来那个渡劫期修为的风枝。性子也没变多少。也没有因为修为跌落而有什么负情绪。
“那是。”在其他人面前伪装得很好的风枝笑道。风枝抽风的时候,也只有莫于言在场。
时天易不是灵植,不能像玉青那般感应到风枝的异样。看到能跑能跳的风枝,自然而然就和所有人那般,觉得风枝什么事都没。
想起站在隔壁的莫于言,风枝指了指莫于言,对时天易道:“眼熟吧。不用我介绍了吧。莫于言。”
莫于言点头示意。算打了个招呼。
听到风枝的话,时天易这才认真打量起莫于言。他早有耳闻剑魂期剑修的事情。他也因为这个人才被塞进秘境里。可听到风枝说他叫莫于言时,时天易第一反应和所有玄剑门的人都一样,不信。
他先从头到尾看一遍。蛇类眼睛不太好。肉眼分辨不出后,他探出一条细又长的信子,又缩回嘴里。循环往复,时天易这是在嗅莫于言的味道。
虽然明白是明白,可风枝看到一张人脸露出一条蛇类的信子时,他还是觉得异常恶心。难为莫于言还镇定自若,只瞄了时天易一眼就没然后了。
“你这坏毛病怎么还没改。”风枝倒退了两步。
时天易倒没有回风枝的话,确认了几次以后,摇摇头,说道:“不像。”
其实时天易自己也闹不懂。明明各个方面都对得上,可内地里,就是觉得这个人不是莫于言。这是一种很诡异的直觉。直觉到他都觉得这是一种错觉。
“不像就不像吧。反正我说他是就是了。你以后叫他莫于言。”风枝一锤定音。他已经对主角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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