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机去林一个蛋糕送过来,没有就算了,司机眉开眼笑,总算有人记得彦舸的生日是今天了。
东北的暖气足,虽然外边天寒地冻,但是一进屋就热的要人脱衣服,宾馆的暖气是自己烧的锅炉,还怕不够暖和所以在大堂里烧了炉子,旺火把炉子烧的通红。老板娘在柜台后边玩手机,看着彦舸回来忙迎上去和人打招呼。
下午饭还没来得及吃,彦舸问彦仰恩想吃什么,彦仰恩瞄了一眼进门边贴在墙上的菜单,没什么特别好点的,只能摇了摇头。
彦舸知道他的德行,精雕细琢的胃口,却只能从下边大菜里点了几个汤水多一点的,入乡随俗,他想吃垸城清单的,这里真没那个做法。
老板娘问是在这里吃还是送到屋子里,这大堂里暖和,屋子里没点炉子,会冷一点。彦仰恩不乐意,彦舸就说把饭送到屋子里。
老板娘去后边厨房送菜单,彦舸抱着人踩着逼囧狭窄的楼梯直上二楼。
果真如店主所说的,屋子里冷,彦仰恩才明白司机说的,半夜冻得睡不着是什么意思。
一张床,床头一段不长的暖气片,比起大堂来冷了好几度。床尾那边有个柜子,柜子上一台大屁股的21寸彩电,彦舸的高档行李箱立在床头掉漆皮的柜子跟前,格格不入。
彦舸扶着彦仰恩坐在床边,脱掉穿在脚上整一天的鞋子,把人的围巾和大衣都脱下来,门外突然有敲门声。
彦舸把被子拉到彦仰恩颈窝里,靠着有暖气的床头。走到门边拉开半个门。
老板娘抱着一床被子堵在门口,热络的说今天晚上肯定很冷,所以多送一床被子,彦舸把人让进来,老板娘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把被子送到彦仰恩的脚边,彦仰恩蜷着腿低垂着眼皮也不道谢,他向来冷漠惯了。
老板娘放下之后退到门口,说那晚上你们两个兄弟挤挤暖和,待会儿暖气烧到最大,今晚冷不到哪里去了。
再敲门就是司机,一手拎着彦仰恩的旅行袋,另一只手拎着一个深红色的不大的纸盒子。
屋子里没正经桌子,彦舸有些材料就撂在床头柜上,被彦仰恩随手抽过来翻着看。吃饭的是电视柜旁边一张折叠的圆桌,不用的时候桌脚可以折起来省的占地方,彦舸把桌脚撑开,司机把蛋糕摆在桌子中央。
彦舸嘱咐,等会儿厨房送菜的时候他端进来,另外和的秘书说明天下午还得跑一趟市里,材料提前准备好。
没多久司机就敲门,连着端进来几大盆菜,等到菜都上齐,彦舸说没事不用再进来了,然后反锁了门。
暖气果真又热了一点,热的烫爪,屋子里比刚进来的时候暖和了不少。彦仰恩随便翻了几页材料,等人收拾好了琐碎,过来抱他吃饭。
外边风雪还没有停的迹象,淅淅沥沥的雪沫子下了一整天,彦仰恩拿着一双筷子在几盘菜里挑挑拣拣,彦舸也反常的不说话,明明是半月不见,照以往早就干柴烈火,今天却格外矜持,嘴巴跟拉链拉上去了一样严实,只是在彦仰恩停筷子之前又多喂了他半碗汤。
大概是乡镇出产的蛋糕就那么几种花色,司机拎回来的这一款,庄重朴素,正中间一行猩红的草莓酱,“生日快乐”四个大字行云流水,非常符合本地风格。
彦舸切了一块,分给彦仰恩,彦仰恩接过来象征性的在蛋糕胚那里咬了一口,白色的奶油不可避免的沾到了嘴角。他精细的胃大概吃不惯这作风粗犷的本地货,剩下的就放在那里不动了。
彦舸伸手抹掉了他嘴角那一点白色,把人圈在怀里就着口腔里残存的奶油接吻,乡镇出品的强大优势这时才发挥出来,厚重甜腻的奶油在口腔里经久不散,翻搅在其中湿热缠绵。
浴室里雾气弥漫,彦仰恩整个人都趴在彦舸身上,喷头的水沿着后脊慢慢流淌至全身。彦仰恩整个人昏昏沉沉,只有下意识的抱住彦舸不撒手,彦舸没抱着他多洗,冲了一会儿拿浴巾裹着人抱上床。
毛糙的被子直接贴上从热水里捞出来的皮肤,毛骨悚然的触感让彦仰恩不自觉轻颤,好在彦舸接着进来,温暖的胸膛贴上彦仰恩的后背,彦仰恩才仿佛倦鸟归巢一般安静下来。
彦舸的手臂环过彦仰恩的腰侧,来回磨砂他的小腹,罕见的丝毫不带有任何□□。彦仰恩在他怀里几乎要昏昏欲睡。
“昨晚没睡么?”彦舸贴着他的耳朵充里面呵气。
“没有,睡不着”,彦仰恩闷闷的回答。
“那家里一切都好么?”
彦仰恩似乎是快要睡着了,好久才出声,“没什么不好的……”
彦舸的手滑上彦仰恩的胸膛,呼出的热气窜进彦仰恩的耳朵里,贴着他的耳朵沙哑地说:“我想要你。”
彦仰恩已经睡过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彦舸的手顺着他细嫩的皮肤一直逡巡到脸侧,描摹他的脸部细嫩的线条。过了许久,身下的人丝毫没有反应,扫在人身上的视线慢慢不再滚烫,那只手重新回到腰侧。
明明只要他坏心眼的在他腰上多掐一把,身下的人就能迷迷糊糊醒过来,用他喜欢的样子在身下婉转承-欢,但他最终没有那么做,只眷恋般在他侧脸轻轻亲了一下。
“爸爸……生日快乐。”
彦舸快要睡着的时候听他在梦中呓语。
彦仰恩的计划是待到第二天晚上,彦舸没同意,第二天早上在宾馆大堂一起喝完豆腐脑,就叫彦仰恩的司机过来把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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