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让他们好好叙叙旧”折颜当然是存了私心,毕竟是自家弟弟想着帮上一帮,试试看。
“怎么,小五要是两个都喜欢,你让她嫁那个?”白真不满到“况且小五向来主意正,她都让二哥上天去和天君去处理相关细节了。”
“唉”折颜听到这话摇了摇头心里暗道“阴错阳差”只好走出去,对上墨渊微微不满的眼神开口说道“你可算是醒了。”
白真也插话道“不错,为了你小五也在青丘藏了整整七万年。”
折颜看着墨渊想多和白浅说话,但是这里的环境实在是过于阴寒,折颜就开口说道“这里是在适不适合叙话,我们还是会狐狸洞再说吧。”
墨渊点点头,白浅擦了擦眼泪,白真本来想把白浅从地上扶起来,但是折颜却拉着他往外走,白真拗不过也就只好跟着先出去。
狐狸洞里
墨渊坐在狐狸洞中,迷谷泡上来一壶茶,白浅给他们一一倒了杯,趁白浅倒茶的这个空隙,墨渊看向折颜“我睡的这些年,你可曾见过一个孩子,长得同我差不多的?”
白浅一听到这话手中瓷壶一偏,不留神,将大半水洒在了白真膝头,白真看着自己今天换的新衣服被白浅弄成了这样,咬牙切齿对着白浅笑了一笑,隐忍地将膝头的水拂去了。
白浅到还不知道她现在被白真记恨上了,只顾想这四海八荒这么多年里,她只见过一个人同墨渊长得差不离,这个人便是她的准夫婿夜华。
夜华同墨渊长得一张脸,别说是白浅,就是折颜也是奇怪,但比起折颜白浅总是少两根筋,她虽有些奇怪,但觉得大约长到极致的男子都会长成这个模样,夜华标致得极致了,自然就是这个模样了。
但现在听墨渊说话的这个势头,他们两个却不仅像是有干系,且还像是有挺大的干系。
白浅竖起一双耳朵来切切听着,白真看着白浅的表情略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折颜,折颜呵呵了两声,眼风里瞟了白浅一眼“确然有这么一个人,你这小徒弟还同他挺相熟。”
墨渊听了望过来看了白浅一眼,白浅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皮红了一红。
在白浅看来这境况有点儿像和情郎私定终身的小鸳鸯,却运势不好摊上个坏嘴巴的妹子,被这妹子当着大庭广众将贴身揣着的风月事嚼给了爹娘,于是有点儿不好意思。
折颜一而再再而三地给白浅递眼色,白真瞧折颜递得眼都要抽筋了,端起杯子看向白浅说道“怎么,只有到了你师傅这里,你才知道什么是怕?”
白浅看着白真知道他还在记恨自己泼湿了他衣服的事情,但当下又不好发作,只得故作从容道“师父说的这个人,嘿嘿,大约正是徒弟的未婚夫,嘿嘿,他们天族这一代的太子,嘿嘿嘿嘿——”
墨渊浮茶水的手顿了一顿,低头润了口嗓子,半晌,不动声色的说道“你那未婚夫叫什么?何时出生的?” 白浅老实报了。
墨渊掐指一算,淡淡然喝了口茶“小十七,我同胞的亲弟弟,就这么给你拐了。”
白浅五雷轰顶“啊?”眼风里虚虚一瞟,不只她一个人,折颜和白真这等比她更有见识的,也全目瞪口呆,一副被雷劈的模样。
墨渊转着茶杯道“怪不得你们惊讶,就连我也是在父亲仙逝时才晓得的,当年母亲虽只生下了我一个,我却还有一个同胞的弟弟。”
墨渊说完,折颜干干笑了两声,道:“怪不得我听说夜华那小子出生时,七十二只五彩鸟绕梁八十一日,东方的烟霞晃了三年,原来他竟是你的胞弟。”
白真点点头“难怪,看来也只有你墨渊上神的胞弟,才会有如此天相了。”
折颜继续感慨到“九重天上的史籍明明白白地记载道,父神只有墨渊一个儿子。可见这些写史的神官们都是些靠不住的,信这些史籍,还不如信司命闲来无事编的那些话本子。”白浅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墨渊道是无话,看着白浅开口“他现在在何处?我想去看他一看”
白浅想着夜华在天宫过的也不算好,有些事情还是先不说的好,就推说“夜华前些日子想着下凡去历个劫,感受感受人生六苦,况且师傅将将醒来,要想恢复得往常那般,还须正经闭关修养个几年,您现在身子骨不大灵便,贸然去凡界走一趟于修养不利,待您将养好了,我再把夜华带到您的跟前来。”
墨渊蹙了下眉,但还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炎华洞虽灵气汇盛,但清寒太过,不大适宜此时墨渊将养,再加上墨渊一心想回昆仑墟后山常年闭关的那处洞府住着,白浅虽不大愿意他瞧着如今昆仑墟凄清的模样伤情,但白真过来同她说“到底纸包不住火,他终归是要伤这么一回情的,晚伤不如早伤。”
所以喝过两回茶后,白浅便跟着墨渊同回昆仑墟了,折颜和白真闲来无事,也跟着,毕方便也跟着。
一行五人飘着三朵祥云挨近昆仑墟,白浅本来不忍心看现在昆仑虚的样子,但是自山门往下,或立或蹲或坐着许多小神仙,紫气青气混作一团,氤得半座山云蒸霞蔚,仙气腾腾复腾腾,是个人都看得出它是座仙山。
白浅悄悄凑到白真跟前说道“四哥,我在此间学艺那两万年,昆仑墟一向低调,不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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