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ǔ_tóu、含在嘴里玩弄,不是那人的习惯,应该不是。
三皇子张开嘴喘息,忽然“啊”地一声变了调子:“不要,不要咬我的rǔ_tóu,疼……啊……”
等这个人在他身体里留下jīng_yè离开,三皇子感觉自己的rǔ_tóu也已经红肿胀大,甚至有可能破皮了。
新上来的人似乎也很喜欢玩弄他的rǔ_tóu,粗糙的手指将小小的奶头按住了,用力一捏,三皇子立刻浑身颤抖,甚至射出了jīng_yè来:“不,不要再玩了……呜,求你……求你玩一下另一边吧……”
那人“嗤”地笑了:“原来是太过饥渴。”倒也按着他说的,在他另一边rǔ_tóu上也掐弄揉捏起来。
不过这样一来这人也出声了,三皇子听过最开始那人说话,可以确定不是他了。
再上来的人在往里捅的时候他就认出了,是众人里面jī_bā最粗壮的一个,足有小儿手臂粗细,昨天慕容溯便被是他插得涕泗横流,连尿都射出来了。
“这个是王侍郎,我记得他的jī_bā,不、不是他,可以不要往里插了——啊!”慕容溯颤声道,试图提前拦住这根凶器,然而他的话只惹来一片哄笑:“这小母狗实在yín_jiàn,被大jī_bā捅了一次就连人家名字都记住了!”王侍郎也是得意大笑,掐着他的腰就把整根ròu_bàng都塞进了他的pì_yǎn里面,每次chōu_chā都全根没入、全部抽出、再全根没入,他的后穴里面满满的全都是前人射进去的jīng_yè,挞伐之间淫液飞溅、咕啾作响,更是引起众人的取笑。
三皇子被这可怖ròu_bàng插了几百下,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捅穿了,只得借由叫出声来稍稍缓解肠道里面的压力:“啊,不要,太大了,我受不了了……要被插破了,呜,不行,要尿了……”一边làng_jiào一边射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尿液,直喷洒到地面上。
“哈哈,小母狗被操尿了!”
“尿了尿了,真的尿了!”
“哈哈哈哈,不愧是母狗!”
周围的人大声嘲笑着三皇子,王侍郎也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硬是忍着shè_jīng的冲动又多插了几百下,才nèi_shè在他肉穴里面了。
三皇子的肉穴一阵一阵地抽搐,还没等他缓过劲来,一根新的jī_bā就又插了进来。
三皇子恍恍惚惚地被他插了一阵,偏了偏头,凭着听觉靠近了正在操他的人耳边,喘着气低声说:“好哥哥,这么多人里面数你插得我最爽,包括那头一个,跟你比起来都差得远了。”
那人嗤的一声,骂道:“你这个母狗还分得清爽不爽?你是被插久了骚劲儿起来了,谁chā_nǐ都爽!”头一个没有此刻插得好?笑话!
三皇子最初还不敢确定,只是从chōu_chā的方式上感到有些熟悉,但想方设法逼得这人一说话,即使他压低了声音,他也能完全确认了——
三皇子扬起声音道:“是他!头一个chā_wǒ的就是他!”
“小母狗果然聪明。”慕容泊说了这话,正在操着三皇子的人也不得不从他身上退下来,证实三皇子的判断没有出错。
三皇子被解了眼罩,手脚也从绳索的束缚中放了下来,但他被吊得太久,几乎是立刻就软软跪伏在了地上。
“既然你做到了,现在就是奖励时间。”慕容泊居高临下,笑着说道:“奖励你做本宫臣子们的尿壶,好好喂饱你那饥渴的小嘴。”
既然是尿壶,当然是不能随意移动的。
三皇子被枷锁牢牢拷在原地,腰沉下去,屁股撅起来面对群臣。他的pì_yǎn此刻被插进了一根幼儿手臂粗的竹管,洞口大开,周围的穴肉被撑得不见一丝皱褶。
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竹管淌进了三皇子的肠道里面。
慕容泊道:“这是齐侍郎赐给你的,还不快感谢?”
三皇子趴在地上,说道:“多谢齐侍郎尿给小母狗的尿液。”
“这是温尚书赐给你的。”
“……多谢温尚书尿给小母狗……”
……
群臣在这只“尿壶”中一一尿了一遍,“尿壶”的腹部被又多又烫的尿液迅速撑得肚子滚圆,原本覆盖一层薄削肌肉的腹部现在被撑得完全不见昔日精健的影子,圆圆滚滚地垂在地上,被涨得满满的。
最后竹管被从三皇子的pì_yǎn拔出来了,但那处变成了一个合不拢的ròu_dòng,看着好像能吞下一个拳头。
过了好一会儿ròu_dòng才恢复知觉,慢慢地开始收缩,也开始渐渐往外流淌jīng_yè与尿液混合的黄白液体,但那速度也十分缓慢,好像永远也流不干净了似的。
九皇子从上座慢慢爬向他的哥哥,到他身边以后,把锁铐解开,再尝试把他的哥哥扶着抱起来。
慕容泊不悦道:“你是也想当一回尿壶?”
慕容漱不知怎地,明明已经扶着三皇子站了起来,听见这句话刚走出一步,又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哎哟,这是吓得腿都软了?”
“不,明明是被操得腿软,哈哈哈……”
第十六章皇子的款待(穴内温酒、逐个“斟酒”、兄弟比谁被nèi_shè的jīng_yè多,本篇完)
8.
九皇子这下跌破了膝盖,回去以后慕容泊打发太医来看了,但他不愿让慕容漱的腿被包扎上,那样他玩弄狎奸起来有所不便,裹着一团白布看着也不舒坦。
三皇子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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