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说话,但喜欢用行动回应也不错。
不一会,爱德华的上半身便□□裸地被他尽收眼底。
然而,他的身体并没有阿尔弗雷德想象中的那样干净光洁。
白皙的胸腹处上有不少伤痕,虽然分布不密集,但看起来足以让人大惊失色。
所幸的是,深颜色的疤痕并不多,大部分都是颜色有些病态的肉粉色伤痕,和足够白的肌肤搭在一起也不算特别显眼,属于可接受范围。
阿尔弗雷德顿时十分惊讶,瞪大着眼睛看向上面的伤痕不敢相信地轻声说道:“为什么……爱德,为什么你的身体……这么多……”
爱德华没有回话,但看着阿尔弗雷德那双惊诧的黑眼睛时蓝眼睛立刻冷了几分,“雷曼警探,我的背更难看,比我前面难看多了。”
爱德华攥着衣服面无表情地推开了还沉浸在讶异中的警探先生走开几步背对着他说话,让自己□□的脊背也让阿尔弗雷德全部看光。
正如爱德华所说,他那瘦削苍白的脊背上确实留下了不少伤痕,而且颜色要比胸腹处的深得多,数量也多了不少。
肩胛骨处有几道伤疤甚至有三四英寸长,芽状般的细长突起看起来就像是一条条足以令人致命的毒虫,看得人直冒冷汗。
“还有,我左腿上的那道疤你见过之后绝对会恶心得吐出胆汁。”
爱德华说完便转过头来对着完全愣在门口的阿尔弗雷德,微微扬起嘴角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抚了抚右眼额角那道浅色伤痕。
“我全身上下只有这块皮好看。但因为这道疤的存在,我其实也不算好看。阿尔弗雷德,你是不是很后悔跟我表白。”
最后一句明明是问句,但以陈述句方式说出,语气很平静。
爱德华的蓝眼睛跟他的声音一样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他早已习惯这样讶异的反应和目光了。
阿尔弗雷德依旧没有说话,继续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爱德华说话。
“阿尔弗雷德,你走吧。不要喜欢我,也不要和我上床。”
爱德华面无表情地裸着上半身走到床边坐下,继续背对着阿尔弗雷德。
“我是个怪物,你和我上床只会恶心到想吐。”
爱德华的说话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攥着衣服的手用力了几分。
“我知道你已经后悔了。这没什么,我能理解。”
爱德华转过头来直视起似乎陷入心理战的阿尔弗雷德,声音镇静得不可思议。
“你就当作今晚是一个意外。刚才那些话我可以当作你发烧没全好的胡话,我不会放在心上。你可以走了。”
阿尔弗雷德看了好一会表情冷漠的爱德华,随后直接毅然决然地拉开门把冲下楼去,过了一两分钟便关上大门离开了房子。
爱德华见状只是闭上眼陷入沉寂,过了会才睁开眼看了看紧闭的门,最后沉默地收拾了一下房间,从衣柜里拿了几件干净衣服去洗手间洗澡。
洗完澡后的爱德华对着洗手间里的四方镜抚了抚右眼额角的伤痕,又摸了摸伤痕累累的胸腹处,蓝眼睛看得十分入神。
想到刚才阿尔弗雷德的眼神,爱德华放下了手,不情愿地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然后闭上了那双疲惫已久的蓝眼睛。
——拥有那种过去的罪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追求普通人的幸福。
爱德华睁开了眼,粗略地扫了一遍镜子上满布伤痕的身躯后直接低垂着头把长衫长裤穿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洗手间关上灯。
虽然现在已经进入了夏季,但爱德华依然保持着一年四季穿长袖长裤的习惯,因为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难看。
洗完澡后穿上薄薄的长袖有些热,于是爱德华在房间里随手开了空调,打算在床上坐一会,等身体足够凉爽才入睡。
阿尔弗雷德雷曼的的确确是个好人,因为他没有像那些人一样开口伤人。
他本应像那些看到自己身体的人那样厉声质问自己是个恶心的骗子、丑陋的怪物,等等。但他却出乎意料地选择了沉默离去,当作是自己拒绝了一切,是他告白失败被扫了面子,将所有的尴尬窘迫一力承担下来。
爱德华想到刚才的场景顿觉有些落寞:他还会把自己当朋友吗?
还是说他会把自己当作怪物,然后慢慢疏离?
窗外的天空愈发幽黑,连平时都会亮着暗光的几颗星星都不见了。
爱德华想,和阿尔弗雷德演的荒唐戏终于可以宣告落幕了。
被空调吹得有些冷的爱德华打了个哆嗦,回过神后立刻起身把空调温度调高一些,打算钻进被子里好好睡一觉忘记今晚的荒唐戏。
关灯之后,爱德华从枕头底下翻出一个保养颇佳的银色十字架项链,挂在脖子上后便攥紧着它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突然之间,楼下大门响起了一阵急促而刺耳的门铃声。
爱德华心里一惊,把十字架藏回枕头下后连忙掀开被子走下楼去。
打开门一看,是累得直喘气的阿尔弗雷德。
“阿尔……你怎么回来了……”
爱德华震惊得差点忘记请阿尔弗雷德进门,愣了好一会后才急急忙忙拉着不知干了什么而累得要命的警探先生进了客厅。
“我、我去买了这个!……我还特地上网去查正确使用那瓶东西的方法!”
刚进门没多久的阿尔弗雷德平复好呼吸后急急忙忙地提起手里的塑料袋给爱德华,爱德华满脸疑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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