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伙计,我的房卡丢了,麻烦你去问问前台怎么办可以吗?”
不过等了半天对面的服务生既没说话也没敲门,弄得阿尔弗雷德有些纳闷,试着自己敲门回去,但还是没人回应。
阿尔弗雷德这下有些着急,正想往回走去打电话给前台,房门倏地自动开了。
转头一看,阿尔弗雷德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在出汗,心也跳得很快。
再一次拯救他于绝望深渊的仍旧是爱德华。
他左手里正拿着房卡和刚刚塞出去的钞票,正朝着自己温柔地笑着。
不同的是,那头长至腰处的金色卷发被修剪至及肩的长度,一如当初相见时。
“警探先生,我记得你从来都不是酒鬼,不是吗?”爱德华的语气听来是无奈的宠溺,“还有,别忘了你的房贷和车贷,你给的小费太多了。”
阿尔弗雷德完全愣在原地了,眼睛睁得极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我不喜欢长发,因为这会让我想起皮埃德拉和阿格瓦,所以我出去剪短了。”爱德华走近了些,轻声问:“你会介意我的自作主张吗?”
“当然不会!”这下阿尔弗雷德才彻底清醒过来,立刻冲上去搂紧了爱德华一遍又一遍地抚着他的面颊。“你不会再离开我了,是吗?”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结束了。”爱德华松开了又要掉泪的阿尔弗雷德,一脸无奈地帮他擦走那些眼泪。“你的眼泪太多了。”
“我伤害过你,欺骗过你,你还愿意爱着我,和我在一起?”
阿尔弗雷德仍旧不敢相信这个转折,他惴惴不安地握住正给自己擦眼泪的那只手,泪眼模糊的他几乎是泣不成声。
爱德华没有回答那些问题,而是俯下身闭上眼睛吻住了阿尔弗雷德。
温柔缱绻的热吻比任何的甜言蜜语更能抚平无法愈合的创伤,灵肉结合比无数的承诺保证更能直达心灵深处那扇封闭的门。
于是他决心把自己再次交给了阿尔弗雷德,毫无保留。
3
对于爱德华来说,阿尔弗雷德以前的确做了很多伤透他身心的事,但是他还是想再给这个不怎么完美的棕发警探一个机会。
在理发店让理发师剪走那一把长发时,爱德华一直在想:为什么自己还想和阿尔弗雷德在一起?
从理发店离开到回到套房的那段路上,爱德华一直想不出原因,直到阿尔弗雷德说“不,我是不相信我自己”的时候,爱德华才明白:阿尔弗雷德所做的一切,除了是想让自己可以毫无负担地活下去和留住自己与他共度余生之外,他还想惩罚他自己。
爱德华不舍得阿尔弗雷德的余生都被源源不绝的愧疚感折磨。他知道这三年来阿尔弗雷德的性格改变了很多,虽然他还是会发一些无伤大雅的脾气,但是更多时候是越来越喜欢像孩子似的跟自己撒娇卖乖,整个人变得容易患得患失。
以前在床上,阿尔弗雷德是极具侵略性的狮子王,常常缠着自己求欢,爱德华有时候也会觉得吃不消。复合之后,阿尔弗雷德依旧热衷于和自己欢爱,但他却一改风格,变得比以前温柔得多,戴着套做也是小心翼翼,害怕会伤到自己。
失去记忆的时候,爱德华只当是阿尔弗雷德天性如此,现在恢复记忆后才为此感到心里有些复杂。
以前任性又蛮横的小狮子已经变成易受惊不安的大猫咪了。
爱德华参不透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他知道,他还愿意和阿尔弗雷德继续度过每一天,他还很爱阿尔弗雷德。
既然如此,那就遵循心的旨意。
于是,爱德华再次吻住深爱着自己而变得容易受惊不安的丈夫,用自己的身体告诉他答案。
在床上,在沙发椅上,在墙上,甚至在浴室,都存在着二人欢爱的痕迹。
沐浴完毕,疲倦的爱侣□□相呈地倒在床上。
虽然两人几近精疲力竭,但阿尔弗雷德却依旧很精神,今晚的爱德华比以往都要主动,他无比眷恋地吻起那些自己亲自留下的印记,回味刚才的欢愉。
爱德华没有阻止那头贪玩的小狮子,反而纵容他,但他注意到丈夫似乎一直在悄悄打量剪短的金发,忍不住开口:“看来你很喜欢留长发,我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当然不是!”阿尔弗雷德连忙搂紧爱德华的腰身使劲亲吻修剪得略翘的发梢,“无论你是什么发型我都喜欢,我发誓!哪怕你剃了光头,我也爱你!”
忍俊不禁的爱德华用食指点了点阿尔弗雷德的鼻尖,宠溺地笑着亲了亲紧张得傻张着嘴的大猫。“今晚玩了太多花样,你肯定很累了。傻狮子,晚安。”
爱德华说完就闭上双眼准备入眠,但他感觉到似乎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入睡,只好又睁开双眼,叹了一声气。“怎么了,难道你还在担心我会离开你吗?”
被戳中心事的尔弗雷德默默地瞥到了一边,但没多久又望回爱德华,像只满腹委屈说不出来的小狮子使劲地用脸颊蹭着那头散乱的金色卷发。
无奈之下,爱德华只好用自己的左手牵住了阿尔弗雷德的左手,将刻着“edrd”的戒指重新套回去。“这样放心了吗?”
左手无名指上的白金素圈一下子把阿尔弗雷德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但顾及到怀里的爱德华还是把脑袋乖乖放回枕头上,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个戒指……爱德,这个戒指……”
话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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