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系一下。”
“看吧,我就说你一个人办不成。”蒋维蹲在地上帮高安系好绷带,跟着左右看了一下,确定不会散开的时候说:“实在不行在去军医那儿瞧瞧。”
高安点点头:“你打算露到什么时候?”
蒋维不太明白,抬头看着高安的时候,只见他眼神瞟着自己裤-裆那儿。蒋维连忙站了起来,尴尬道:“这不是光顾着忙活你了吗,都没来得及换裤子。”
蒋维从椅背上拿了睡裤,解开腰带的时候说:“我出来之后,可就买了这一条裤子。”
“我知道。”高安摸着受伤的手,轻声道:“明儿不是要去看我爸吗?顺便再去买一条吧啊,我报销。”
“你报销?”蒋维笑着回过身,脱掉的裤子被他踢到一边儿:“小安子,这三年你不是把这房子租出去了吗?一共多少钱啊?”
高安低头看着手:“一个月三千,你自己算吧。”
蒋维装模作样的掰着手指,嘴里嘀咕着:“一个月三千,那么一年就是三万多,三年将近十万……”蒋维偷偷打量着高安,他坐在藤椅上一动不动,像是一座雕塑。
“算了,算也算不过来。”蒋维放下手走到他身旁,嬉笑道:“小安子,你知道我今儿碰见谁了吗?”
高安一愣,疑惑道:“谁啊?”蒋维笑道:“我大外甥罗小北呗,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了吗?”
高安猛的站了起来:“我上个厕所,出来再说。”
蒋维站那儿止不住笑,看着他慌乱的身影,蒋维走了过去,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敲了敲:“小安子,一会儿一起洗个澡呗?我给你搓搓背,就当谢你了。”
蒋维准备了一肚子的感动磕儿,可真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还真有点难为情,两个老爷们儿说感动?……还是算了吧!感动留在心里就好,说出来有点儿俗。
“恩。”高安没有拒绝。
在他从卫生间里出来,蒋维早已脱的只剩一条底裤,他背对着高安说:“小安子,你瞧瞧我的后背是不是破皮儿了?脱衣服的时候有点儿疼。”
高安走进蒋维,上下仔细瞧着,终于在肩膀上看到一个细微的小口子,正往外冒着血珠。
“破了一个小口子。”
蒋维耸了耸肩:“我一猜就是破了,不过没事儿,咱们该洗澡洗澡,赶紧脱衣服吧,我在里面等你。”
“我……”高安欲言又止。
蒋维回头看着他:“怎么了?不好意思?警校的时候可都是一群爷们儿一起洗啊。”
高安的眼神左顾右盼,憋了半天说:“没事儿,我去拿衣服。”
蒋维眯眼笑着:“去吧,我正好和你说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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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哦哟真是冷清的可以,人都哪里去了?
喵……
☆、鸳鸯戏水
鸳鸯戏水那可是蒋维梦寐以求的事儿,警校那会儿,一群光腚爷们儿扎堆在澡堂里唱着‘军中绿花’,唱着唱着就不对味儿了,低头这么一瞧,我操……硬了一排,如果挂上铃铛,那宛然就是新时代的原创乐器。
蒋维那会儿也一样,年少气盛、青春澎湃,受不了一点刺激,这么血腥的场面怎么能少的了他?经过一番努力之后,他硬是把高安挤到了墙角,那铁棍儿一般的二弟在他身下磨蹭着。
这都是闹着玩儿,澡堂里那么多人,想做什么也不太可能。
不过,大伙儿都跟着叫好,口哨声、鼓掌声无处不在,甚至有人出了馊主意,拿手机来录个像,也算为电影艺术做点贡献。
手机真的拿来了,高安立刻翻了脸,回手一肘,蒋维那点火气顿时全灭。从那往后,蒋维至少叫了他一个月的外号……‘灭火器’。
如今孤男寡男共处一个浴室,小水哗哗直流,听的蒋维心里这个痒痒。
蒋维有点绷不住了,下面那个根儿有点不听话,跃跃欲试……
“那个,小安子,你坐椅子上,我给你搓搓背。”蒋维手上套着澡巾,还是个半新不旧的,仔细一瞧上面还粘着一撮类似狗毛的玩应儿,蒋维连忙扯下来丢在地上,顺着水流进了下水道。
高安背对着蒋维坐下:“轻点儿,别太用劲儿。”
蒋维信誓旦旦道:“您就瞧好吧,我给你搓完,保证舒服死您呐。”
蒋维把澡巾用水浸透,左手拍右手,呱唧呱唧……“我来了啊,疼就忍着点,过会儿就舒服了。”别说蒋维言语下流,带有一定的暗示性,怎么说他也是个男的,局子里蹲了三年,除了用手几乎就没玩儿过别的。
他不像监狱里那些长年号,这辈子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索性破釜沉舟,没事儿操个屁=眼什么的。蒋维第一次看见男人操男人的时候,倒也没多少惊讶,只是那两个人没什么美感,一个秃头、一个老头。
蒋维卖力的搓着:“怎么样,舒服不?”
高安点点头,闭着眼睛说:“脖子周围别太用力,最近颈椎疼的厉害。”
蒋维捻起大拇指和中指,慢慢撵按着他的颈椎:“典型的疲劳过度,没事儿你也得解解乏。”蒋维灵光一现,忙不迭道:“说道解乏我倒是想起一个问题。”
高安闭眼享受着:“什么问题。”
蒋维伸长脖子,盯着高安身下那根儿说:“三年前的事儿我都知道,可这三年后我就不清楚了,所以……你怎么解决的?找过女朋友没有?”
高安回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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