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锻炼加上不喜欢出门的习惯导致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折腾了,只能任由别人摆弄。“但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叫我先生的习惯啊,我听着好奇怪。”
“唔,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不过你不觉得在□□的时候喊敬称有一种禁忌之恋的刺激感吗?”蝉一边盛菜一边正经地回答道。
“…………真是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老了老了。”佑雨松开蝉的腰走到他身旁拿起蝉手上刚盛好的菜然后转头倾身覆上蝉的双唇,轻声说:“不过你喜欢的话我是无所谓的。”
吃过晚饭之后二人相继洗过了澡,佑雨躺在蝉的怀里看了一会电视之后便有些犯困了,于是蝉说道:“我抱你去睡觉吧。”
“嗯……”佑雨整个人都陷进了蝉的怀中,他迷迷糊糊地说:“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蝉愣了一下然后说:“好。”
虽然蝉已经和佑雨先生成为了恋人,但是蝉说因为自己早上起的都比较早不想打扰佑雨先生的睡眠,于是二人至今还是分床睡。
其实是不想听见佑雨先生的梦话,不想听见他那么渴望地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蝉抱着快要睡着的佑雨先生回到了佑雨先生的房间,然后将佑雨先生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又出门将沙发整理好关了电视和客厅的灯之后才回到佑雨先生的身边,刚拉开被子准备躺下去便被佑雨先生一把拽进了被窝。
“佑雨先生?”蝉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躺在了床上,而他的手臂被佑雨先生紧紧地抱着,这时佑雨先生嘴里喃喃着:“不要走……”
蝉一下子就明白了,佑雨先生已经进入意识模糊阶段了,他一定又把自己当成了父亲。
“我不会走的,佑雨。”蝉翻了个身将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了佑雨先生的脸庞,身子向佑雨先生挪近了一些,感受着佑雨先生那平静又柔和的呼吸声。
“佑雨先生入睡总是这么快呢,睡着的时候更像小孩子了。”蝉笑着在心里想道,“梦里的父亲对你温柔吗,会像我这样摸着你的脸庞静静地看着你的睡颜吗?”
佑雨先生你知道吗我曾一度非常讨厌自己,尤其是体内流淌的血液,一半伤害过你一半令你痛苦,我觉得我不应该降生在这个世界,因为我是你痛苦的结晶,承载了你所厌恶的一切,我的存在只会让你陷入无尽的、悲痛的回忆,然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蝉闭上眼睛用自己的额头抵上佑雨先生的额头,轻声说道:“佑雨先生,你说为什么蝉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呢,它们明明只有一周左右的生命。”
“它们在活着的一周里除了交尾和繁殖以及鸣叫还会做些什么呢?”
佑雨先生弱弱的呼吸声贴着蝉的脸颊铺了开来,柔和的床头灯下佑雨先生的睡颜显得特别安逸,蝉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眼前已经熟睡的佑雨先生,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贴着佑雨先生脸颊的手向后颈伸去,然后稍稍用了些劲将佑雨先生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时佑雨先生哼了一声,但是似乎并没有醒来。
蝉将佑雨先生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要把这一辈子的拥抱都用完,他亲吻着佑雨先生柔软的、卷卷的头发和因为懒而疏于打理的脸庞,温柔地亲吻着佑雨先生的一切,任由佑雨先生在自己的怀里说着那些令自己感到不安和害怕的梦话。
蝉的眼皮半抬着,怀里佑雨先生传来的体温是温热的,最终蝉的眼皮合了起来,他抱着熟睡的佑雨先生低声说道:“听说下个月台风要来了。”
第8章我们都是无恶不赦的坏蛋、爱的同时也想伤害
8.我们都是无恶不赦的坏蛋、爱的同时也想伤害
“欸?辞职?”宗木正换着衣服听见蝉的话突然停了动作,“为什么啊,你不是干得好好的吗?”
“我和佑雨先生准备搬家,所以要辞职。”蝉拿住事先准备好的箱子将更衣柜里的东西一个个拿出来放进了箱子,宗木愣在一边还有些无法消化这个事实,他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想要挽留但是蝉辞职的理由让他根本无法挽留。
“怎么,舍不得我吗?你就老实承认你喜欢我吧,也许临走前我还能给你一个诀别之吻什么的。”蝉望着宗木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觉得十分搞笑于是忍不住调侃了一番。
宗木一听这话立马不再郁闷了,回嘴道:“你就可劲臭美吧,谁稀罕你。”
“佑雨先生稀罕我就够了。”蝉笑着说。
宗木白了蝉一眼,没好气地说:“秀恩爱,死得快。”
蝉没有再说话了,而是专心地收拾东西,待东西收拾好之后宗木已经换好了女装化好了浓妆双手抱胸站在门口等着蝉,见蝉收拾好了之后他说:“走吧,我送你到后门。”
蝉望着一如既往美丽又妖艳的宗木,笑了笑说:“嗯好。”
二人一路沉默着来到了后门口,宗木替抱着箱子的蝉打开了后门,然后问道:“你们要搬去哪儿?”
“嗯……南边吧?”
“吧?还没确定好要搬去哪里你就辞职了?”
“嗯,想要和佑雨先生多相处一会。”
“…………该死的情侣,我真是自讨粮吃。”宗木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但是他还是不忘记关心蝉,“南边比我们这里冷,现在已经快要到冬天了,你记得多带几件厚衣服,就算你身体好抗冻也不能作死。”
“嗯,我知道,毕竟我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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