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新女性,性格开放,不似从前了。从前我和珍珍‘自由恋爱’,要瞒着家里写一年的情书。说是情书,又无外乎是每日见闻,花草长势。一年后又偷偷出来看电影,手没敢拉。”沈文昌笑着讲起白珍,想再探探唐瑞生对白家的态度。
“珍妹小时候闹,人精一样,也是遇到你,才娴熟端庄起来。”唐瑞生叫她珍妹。
“哦?我倒是从来不知道……”沈文昌心下有些疑惑,白珍对唐瑞生,不过是一句“爹地讲他是难得的儒将。”并未像唐瑞生所讲那般熟识。
“白大哥,白老二当年念教会中学,期末带我去偷改卷子,带珍妹放风。那时她才四五岁光景。”唐瑞生比划一下小女孩高度:“我们里面找洋文卷子,突然听到外面珍妹大哭起来。我吓的,要立刻去看珍妹。白大哥白老二倒是一点都不急,徐徐翻卷,徐徐改分。后来回到白家,看到珍妹笑嘻嘻的在沙发上喝牛奶,向大哥老二要玻璃弹子做奖赏。才知道是外面来了教员巡逻,珍妹大哭起来,讲自己扭了脚,要教员送她回白家来。白家的小小姐,谁敢不送去?你说是不是?”
沈文昌是一幅哭笑不得的模样,却想到自己头次见到白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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