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重现笑容。谁帮过你,谁鼓励过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谁陪你走到最后。”
如此,珍惜自己,笑着等待那个能陪你走下去的人。
机械的提示音响起:“恭喜通过第二关‘问心。”
☆、预测失败?
通过了第二关的路娆嬗看起来多少带着疲惫,但是她仍然不敢放松警惕,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人,一直在盯着她。
没错,路娆嬗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正在预测的她受到了好几人的注目,也注定了她接下来的关卡也许并不好过,她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喘息。
虽然第二关更多是考验心理而不是耗费体力,还是使她的感知度大幅下降,四肢软弱无力,这对她接下来的考核一点有利的都没有。
随着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一阵合成音打破了当前的宁静:“最后一关机甲试炼即将开始,请同学做好准备,你将会进去高强度正在作战的机甲,一旦承受不住,按下手中的按钮,则为预测失败。”
路娆嬗听完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她盯着手中忽然出现的按钮,从来到这个世界,哪怕被塞入机甲系开始,她都没有见过这个世界的机甲,对于机甲的了解,更多是来源于教科书,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毕竟实践远胜于言论。
突然,一阵火辣的感觉包围了路娆嬗,带来灼热,她觉得自己进了一个铁笼子,密不透风,一晃一晃的,然后铁笼子开始动起来了。
笼罩在恐惧中的路娆嬗开始感觉到了机甲的动作,似乎在跑,似乎在跳,一阵天旋地转,让她差点把今天吃的食物吐了出来。现在的程度其实只是像荡秋千一样。
等到路娆嬗有点适应了现在的强度,那感觉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把大铁锤,而她坐在铁锤上,重重地向前锤去,似乎要把天空砸出一个大洞,又像一只猛虎一样扑向另外一边,一会朝着地面狠狠摔下去,一会高高翘起,让人产生失重感。
万籁俱寂,一下子开始转圈了,高速度的自我旋转让路娆嬗产生了幻觉,她的脖子青筋暴涨,眼睛充血,心脏剧烈地跳动,她已经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住手,快停下。”洛克萨斯·夏洛伐克站起来,一把抓住艾伯特.亚伯拉罕的衣领,言语十分激动:“难道你刚刚第二关没有看到吗?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接受过机甲离心训练,她身体不好,你是想废了她而不是考核她。”
和事佬顾宁宇站了出来,他劝到:“一把年纪了洛克,息事宁人息事宁人,这女孩既然选择了机甲,就要面对的。”
“这强度算强吗,你问问那些机甲系的学生,哪个不是经历过更加强的,就连那个香家的女儿都撑过了她有什么不能的,还是你想偏袒她?”艾伯特·亚伯拉罕道,他用力挣开洛克萨斯·夏洛伐克的手,就算他抱着这样的想法,又能怎么样。
傅老低头,颤抖着,想起他的女儿,帝国难得一见的女科学家,那么优秀那么张扬,却把心败在她的父亲手中,难道她的女儿不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吗?
可对于路娆嬗,她的那个所谓的天才异母哥哥可是重力离心十二级的高手,如果她连离心sān_jí都过不去,谈何在机甲系走下去,在未来的大战活下去?
路娆嬗只觉得肺像被凿孔了,但是她不肯放弃,她死睁着满是血色的眼睛,美丽而柔弱的容颜带着一股要被撕裂的虚幻感,她用颤抖的手,将按钮狠狠地扔了出去,哪怕死,也不放弃。
大卫·斯沃特叹了口气,忧郁了片刻:“这性子这么固执,也不知道像谁……”
震动得越来越快,路娆嬗的心脏快要负荷不住了,那一种在震动灵魂的频波,她依旧执拗地昂起头,忍住眼中的泪水,内心深处开始去怀念,怀念很多东西。
她思念起末世战友的并肩作战,思念起香子兰她们,思念自己历经风霜的奶奶。
真的是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东西,想起了那个人,狠狠地推了她一把,也许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正视到自己的内心,面对自己最不想知道的事实。
她终于承受不下去,一口血喷了出来,昏倒了过去。
医院里
病床上躺着的路娆嬗安详宁和,脸色十分苍白,有一种病态美人的破碎感,手里打着吊针,一滴一滴的小水珠滴落下来,白莹莹的,扣在人心上。
突然,她手动了动,好像在忍受什么痛苦,轻轻地挣开眼,一阵强烈的光芒刺入眼帘,她忍不住眨了眨眼。
病床旁边的男人没有发出声音,而是安静不发出声音地离开病房,找到了医生,他的声音低沉而好听:“医生,我妹妹醒了。”
“好的路少校,路小姐没什么问题了,只是因为一下子负荷过度,心脏承受不了抽搐而混过去,吊瓶旁边还有一瓶葡萄糖,里面我加了一些心脏稳定剂药水,吊完了之前的就换一下。一会尽量给她吃些流食,毕竟她昏迷了三天。”
医生推了推眼镜,他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有些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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