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的给那个没用的五百两,让他拿去做人情?”她这儿子不是傻了吧?
“母亲,如今我吴家需要的是名声,好名声。”吴俊意有所指:“我吴家既不是高官,也没有厚禄,只能凭借好名声,让人知道我吴家不苛待庶子,将来那位的庶子肯定不少如果没有一个大度的正室,如母亲这样的妻子,立了一个小气善妒的,可让那些庶子们怎么活呢?quot;
吴老夫人一噎,心里想的就多了。
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要说她真的对庶子好的话,那是说谎呢。
当年老二的亲娘,那还是老爷的远房表妹呢,在府里受宠的时候,就差跟她这个正室平起平坐了,要不是她用了手段,硬生生的气死了她,如今这老夫人的位置,还不知谁坐着呢。
老二年年科举考试,总遇到事儿,都是谁的手笔?
老爷当年未必是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在小儿子那里处处护着,保着那个没用的考了举人。
只是那些事情,她做的隐蔽,如今老爷也去了,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现在却牵连到了大孙女儿的前程,以及后代子孙,她不得不多想想。
吴俊看着母亲阴沉着脸坐在炕上不说话,半晌之后,他又开口道:“如今咱们家可是在守孝呢,天生比别家慢了一步,如果让别家拔了头筹,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遇到这样的机会了。
“算了。”吴老夫人一阵泄气:“既然给了他,就让他好好跟人相处,我们吴家,可不会苛待庶子,让他那些同窗们放心,三不五时的登门,真是烦死了。”
其实人家为什么三不五时的登门,这母子俩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罢了。
可是这么频繁的登门造访,终究不妥。
“现在说,已经晚了...”吴俊苦笑了一下,当时没想到,他们真的能坚持这么久,这都几个月了?
真是隔三差五的来啊,而且都不是一个人,初三刘大夏的人来瞧,初五就是刘健的人来看,初十就是杨一清的人,十六就改成了李东阳,二十就是两位座师之中的一位,二十三就又换了人。
一个月,细算起来,每个人只派人来看一次,有的时候一次都没有,但是架不住人多啊!
一科举人三四百个,就算一天来一个,一年也才将将够排开。
还不算逢年过节,以及有事情耽误的,这谁家受得了啊?
偏偏他们有错在先,现在也不敢随意的拦着人不让见面,万一被人误会了,再起波澜,他们家可经不起折腾了。
这口气,母子俩只能忍了。
不过吴孙氏吴夫人却忍不下去,一听说老爷给了三房五百两现银,立刻就吩咐管家婆子:“小老爷那里已经有了银子在手,这府里的花销也大,那些人情走礼的就免了吧让小老爷自己看着办即可。”管家婆子肃穆应声,立刻吩咐了下去。
管家婆子既管家的媳妇儿,如果年轻的话,就是管家娘子,但是现在管家连大孙女儿都那么大了,这娘子也变成了婆子。
吴有为睡’了午觉起来,吴旭就求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管家卖的好,还是吴旭自己的能耐,总之,老夫人和夫人的反应,吴有为下午就知道了。
“妇人之见。“吴有为不仅好笑,前头吴俊使劲儿找补,后头那俩女人却一个劲儿的给他拖后腿。
这么一想,吴俊还挺可怜。
“可要跟老爷说一声?”吴旭也是在外面跑的人,知道一些自家事。
“不用了,横竖,五百两银子,也够办置一些上好的贺礼了。”吴有为想了想:“你去外面打听打听,一般都给送什么样的贺礼合适?直接给钱....
“万万不可!”吴旭冷汗都下来了:“中了进士自有朝廷安排衣食住行,有安家银子,别人可以送钱,您是同窗,送钱太俗了。”
哪怕不是读书人,他也知道读书人的清高。
如果真的大刺吧啦的送银子,非得被人说“有辱斯文“不可。
吴有为叹了口气:“行吧,你去打听打听,稍后再说。”
等吴旭走了,吴有为想了想,老夫人和夫人那头其实就是女人小心眼儿,要说她们不识大体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是想着,自己这个庶子,好拿捏罢了。
不过吴俊的情,他还得承,可是他不想承这个人情。
不想让吴俊卖这个好给自己,钱债好偿,人情债难还。
横竖他那空间里还有一些钱,以及,空间里新生出来的那些羊脂玉,都是极品的羊脂.....
那个送礼,既不招摇,又够贵重。
到时候就说是已经去了的老爷子给他准备的,他不说,吴家的人就算知道了,还能拿他怎么样?
老爷子死了,死无对证!
于是吴有为在晚上进了空间,挑了一块最大的羊脂玉出来,用绸缎包了放在一个提前找来的盒子里,外头又包了两层,最外面的那层,用粗布打了个包袱,拎着就走的样子。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吴有为就在书房画起了东西。
前几次自己亲手做东西,已经很亲近了,但是这次不同,他不会雕玉啊!
这东西必须要专门的玉雕师父才能雕刻,自己就算是现学,也来不及了。
所以必须要拿到外头的玉石铺子雕琢好,再拿回来包好送人。
他只不过是想自己设计个吉祥的图案,让师父照着图案雕琢。
明朝时期各种图案其实已经快要饱和了,明朝的手工艺十分高超,吴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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