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怎么办?”
小保镖怔了一会儿,正在想法子。
程凉趁他不注意,拦了一辆早班的计程车,逃也似得钻了进去。
这回可算是摆脱这个鬼地方了。
程凉舒了一口气,舒完新旧立马堵上了,颇有阴沟里翻车,爬也爬不起来的难受。
程凉没坐到火车站就下车了,蹲在路边抽了半包烟。
他没有烟瘾,尼古丁穿喉过肺给他带来的感觉不好受,之所以会选择抽烟是因为他想用身体上的难受来遮掩心理上的难过。
正吞云吐雾时,他妈给他打了一通电话。
开口就是“你跟修远处得怎么样。”
程凉的脸都要黑焦了,能怎么样,分了呗。
他强忍着情绪跟他妈胡扯八道了几句,借口外出旅游。他实在不忍心以这副失意的面容回去见他爸妈。
程凉原地愣了一会。
这半包烟显然没有什么作用,伸手把剩下的半包扔进了垃圾桶。
程凉一个人在c市漫无目的、失魂落魄地溜达了半天,删了俞修远的所有联系方式。
最后随便搭乘了一辆火车去了跟c市相邻的n市。
他有个叫赵小舟的发小刚好在n市发展。
赵小舟是个典型的低富帅,工作的时候一本正经跟个业界精英一样,一闲下来就要出去找女人,身边的女人一个月换一个,一年换一打。
程凉本不喜欢跟赵小舟这种滥情的人交涉。但是赵小舟从小学就跟他一班,两个人一直同班到高中毕业。在赵小舟身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俗语被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对兄弟的好已经可以让程凉忽略他对女人的滥情。
程凉觉得自己要想忘记俞修远必须得赶紧找下一家。
以他以往整天被女友踢的经验,他必须得向赵小舟取取经。社会舟哥可是天天女人黏在身边追着跑的。
程凉刚到n市就被赵小舟拉去了酒吧。
重金属音乐和缭乱的闪光灯充斥的酒吧里,程凉的脑子乱哄哄的,俞修远骗他的事也被他稍稍给撂在了一边。
在程凉记忆里,赵小舟的嘴就没有瘪过,永远都跟弥勒佛一样扬着嘴角瞎乐呵。
然而这次——
赵小舟给自己点了一杯无调的bore,给程凉递过去一杯雪碧,俨然一副要诉苦的模样。
赵小舟苦没诉完,酒先下去了大半杯。
拍着程凉的肩膀,脸上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问了一句,“你喜欢过男人吗?”
程凉刚滑到喉咙的雪碧一下子喷了出来,他还没取经呢,人就弯了。
“小舟哥、几个月不见,你特么弯了?!”
程凉说完自己也怪心虚的,毕竟,几个月不见自己也弯了。
赵小舟咕咚几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得剩了个杯底,恼得不行,“草!哥不仅弯了,哥还被人耍了!”
“草!”程凉与有同感,招呼了一小调酒的小哥,“给哥上瓶二锅头!!”
调酒的小哥拧开酒瓶盖子往杯子里倒酒。程凉拦住小哥的手,把二锅头揣过来:“别倒了,别倒了,哥要对瓶吹。”
程凉仰着头吹那一瓶二锅头,边吹边想,这赵小舟真特么够哥们,一起弯还一起被骗,这特么算不算共患难。
程凉被二锅头呛了一下,酒劲儿上头,脸色微红地拍拍他哥们儿的肩膀,委屈道:“小爷我遇见跟你一样憋屈的事了。”
“你特么也弯了?!”
程凉恨恨地点点头,“小舟哥,你说咱还能撸直吗?”
“刚摊上事儿,还真特么没试过。”
程凉提议,“要不试试?”他现在想立马把自己变成阳光大直男。
“怎么试,你那下得去嘴试吗?”
“刚治好。”程凉又要了一瓶二锅头。
赵小舟惊讶:“这病也能治好?!”
“怎么?!你不希望我治好?”
“不是、”赵小舟特好奇,“你这病是怎么治好的。”
“掰弯我的人给我治好的。”程凉皱眉,俞修远真是做了件意外的好事。
“掰弯你的人起码做了件好事,掰弯我的人一件好事也没做,抢了我女朋友不说,还特么抢我生意,欺骗我的感情。”赵小舟闷闷,猛灌了一口酒。
“就你那一个月换一个女友的速度,别人抢了你再换一个就是了。”
赵小舟道:“关键是我已经弯了。草!兄弟、你说真能撸直吗?”
“不知道、要不咱试试?”
“怎么试?”
“能怎么试,找个姑娘亲一下呗。”
“就在这找?”
“你以前不就在这找。”
赵小舟白了程凉一眼:“你跟我能一样,老子压根没上大学,高中毕业就开始混了。你才大学毕业啊,还是半个学生呢。”
“我现在就想直!就想赶紧忘了那个、那个王八蛋。”程凉把剩下的半瓶二锅头咕咚咕咚吹完。
“得、咱俩这想法一致,我喊姑娘来。”赵小舟勾住程凉的脖子,“喊一个还是喊两个。”
程凉怼他了一拳,“你特么想跟我用一个?”
“鬼才想!!!”
赵小舟在这个地方混的熟,眨了两下眼睛,就有两个穿着十分暴露的姑娘靠了过来。
脂粉味有点重,程凉打了一个喷嚏,看见赵小舟揽着一个姑娘的腰,在她胸衣挤出的沟处塞了几百块钱。
程凉摸了摸口袋,没有现钱,怪尴尬的,程凉掏出自己的新一代水果机塞到了美女的胸口。
姑娘蹭了蹭他,暧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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