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刷新时间慢,比较费时间。暮鸦很有耐心地打啊打,打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之后,也不过打到了十团蛛丝。正想着是不是干脆去买一些,却发现周围似乎有人在盯着他。
仔细一听,草丛和树叶的沙沙声也变得比刚才混乱了。谢非立刻警戒,不动声色地挪了个位置,手指请按在技能键上,蓄势待发。不过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出来,谢非冷冷一笑,说话道。
[当前]暮鸦:来了还躲躲藏藏吗?我很忙,没空陪你们玩这种躲猫猫的游戏。
可是四周仍是没见半个人影,就在谢非以为自己感觉错了的时候,几个人从树后渐次饶了出来。正是风城烟雨的人,为首的人赫然便是恒河沙数。
[当前]恒河沙数: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发现我们了,我原本对自己的藏匿手法还挺自信的。
[当前]暮鸦:是吗,那还真是不幸。
[当前]恒河沙数:哦?是你不幸?还是我不幸?
你以为这是在玩什么警匪大战吗?这是在玩游戏,拜托,真的杀了我,你又能证明什么。不过谢非只是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恒河沙数的真正目标还是自己,其余的地方都是烟雾弹。他的目的就是要反复地把自己杀死,从而狠狠地打叶落乌啼的脸。
[当前]暮鸦:随便。
[当前]恒河沙数:好定力,我都有些羡慕叶落乌啼了。只不过,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还算什么大神,就算胜了我一次又如何。
[当前]暮鸦:呵,你以为,他会在同一件事上犯两次错误吗?还有,请不要搞错我的性别,我会很生气。
[当前]千千树:老大,别跟他废话了。他肯定是想拖延时间等人来救呢,先杀了他再说!
[当前]恒河沙数:杀。
装逼小心遭雷劈。暮鸦急速后退,心里却不知为何一点儿也不担心,好像,好像笃定了自己不会有事一样。而事实也恰如此,当千千树和另外几个人近在眼前,攻击就要出手时,一道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几个起落,技能一个接一个地放出,就像绚丽的烟火表演一样,精准而绚烂地直击在那几人身上。
风定,叶落。谢非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叶落乌啼,嘴角微微勾起。
[当前]叶落乌啼:敢动我的人,你们很有种嘛。
而与此同时,古域游戏公司经历办公室里,灯还亮着,里面的人迟迟没有归家。夏青河揉了揉眉心,喝了口咖啡,拿起一叠文件夹又看了起来。工作,不停地工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不显得那么空虚。
然后,正当他抽出一份文件时,一个白色的信封掉了出来。夏青河狐疑地捡起来一看,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辞职信’三个大字。
这字迹……
夏青河忽有些急切地拆开信,拿出里面的信纸扫了一眼——很中规中矩的内容,很没什么新意的请辞理由,落款,是颜和。
夏青河跟颜和,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基本没有再说过话。即使家住的那么近,即使在同一个公司上班,见面的次数也是寥寥,见了面,也是点头之后擦身而过。一堵无形的墙隔在了他们之间,而没有人试图,去推翻它,或者说,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去推翻它。
看到辞职信,夏青河的心渐渐地焦躁了起来。一仰头喝完了整杯咖啡,又到窗边站了许久,才匆忙地转身,抓起外套冲了出去。
他去颜和的家找他,却发现门紧锁着,怎么叫都没人应。许是他叫门的声音太大,引起了邻居的不满,旁边房间的人开门出来正准备骂人,见是夏青河,语气便软了下来。只是,多有疑惑。
“颜先生晚饭的时候搬走了啊,夏先生你不知道吗?”
“搬走了?搬去哪里?”
邻居摇摇头,“不知道啊,夏先生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大哥电话问问呗。”
对,打电话。
夏青河连忙拨打了颜和的号码,却接连几次都无人接听。他一个人急躁地在公寓楼前的路灯下反复地踱步,反复地打,电话里传来的却只有忙音。
“嘟——嘟——嘟——”一声又一声,回荡在心里,好像自己的心也空荡荡的。他们都消失了,都不见了,就好像几年前的谢非,现在的颜和一样,都渐渐地在视线里消失不见。
他忽然看见几只围绕着路灯飞舞着,不肯离去的飞蛾,看着看着,竟然看得有些忘乎所以。
然后在某个刹那,一直不通的电话,竟然就这么通了。
“喂?”
“啊和,是我,你去哪里了?”夏青河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就像以前无数次跟他通话一样,平常复又平常。
“我在机场,马上就要登机了。”
“你……不回来了吗?”
“兴许不会。”那边的声音有些沙哑,顿了顿,又说:“抱歉,事先没通知你。”
夏青河沉默了,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机场的嘈杂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说:“为什么要走,因为我吗?我说了我只是想静一静,并不是……”
颜和却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假如我留下来,你能回应我的感情吗?”
夏青河愣住了,迟迟没有回答。颜和却笑了,“不能回应,不是吗?这样的话,分开是唯一的选择。否则,我一辈子都没办法放下。所以,我走,是为了我自己,你没必要自责。”
“可是……”
“我得登机了。有缘的话,再见吧。”说着,颜和已经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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