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怎么黑了?”
“那玉昭仪难道真是妖孽!”
所有人害怕得颤抖起来。
“肯定就是妖孽!要不然……要不然……”
妖孽不妖孽的,他们都心知肚明,均看主子怎么说。但刚才在刑房里发生的一切却推翻了他们的笃定。吃人啊!不是妖怪是什么!
实在太恐怖,想到方才所见,那种要呕吐晕厥的冲动再度席卷而上。当即有几个太监扶着花坛吐得东倒西歪。再起身时,他们四肢发软,根本站不起来。
“啊……那是什么!”
一人突然指着花丛里惊呼道。
众人本是惊惶,猛地听到人咋咋呼呼,吓得当场失声,惊恐地朝那人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却见草丛里,不知何时缠了一些血红色的线。
“它们在动!”
确实在动,它们穿过草丛,像游蛇一般,瞬间铺满整片草地,眼看将抵达脚下。
“跑啊……”
一人扯着嗓子吼,可惜声音下一刻便戛然而止。
几根血红丝线扎进四肢,连带着一小块皮肤将他吊起来,悬挂在空中,皮肤因为被牵扯,凸起一块儿又一块儿,看着就疼。
所有人眼前发黑,踉跄几步摔倒在地。这一刻,他们忘记思考,本能驱使着往前方逃跑,连滚带爬,连站起来的时间都没有。
然而他们速度又怎能快过那些血红丝线,它们离开草地后,布满天空,像肆意飞舞的柳絮。有一瞬间,他们觉得,那不是丝线,而是人的头发……
长乐宫。
皇后捏着手帕,心里一片忐忑,总觉得有事发生,却又不知原因所在。她稳了稳心神,起身走到桌边倒茶,却不小心撞翻了瓷杯,摔在地上,“哗啦”一声四分五裂。皇后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脚边的碎片,像看到什么极为惊骇的东西,她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来人,来人!”她声色发抖且尖锐。
很快,贴身宫女掀开帘子,踩着碎步走进去,“皇后娘娘?”
皇后忙问,“王嬷嬷呢?”
宫女一愣,随后答道:“您不是差她去刑房了吗?”
皇后眼前发懵,“她还没回来?都一个多时辰了!”是啊,一个多时辰了,就算来往四次的时间也都足够了,可天都快黑了也不见人回来。
“神师出关了没?”皇后又问。
宫女摇头,“不曾。”
“那皇上呢?他回宫了吗?”
“也没有。”宫女实在不解,“皇后娘娘,您是怎么了?皇上归来之路多有流寇,想要回来怕是不易。”
晟帝会功夫的事儿并没人知道。
皇后阖眼深呼吸,指着地上,“收拾一下,你先出去吧。”
宫女点点头,俯身去拾碎片。
“皇后娘娘,不好了!”一个小太监冲进来,结果没站稳,直接滚在地上。
皇后睁开眼,一拍桌子,低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心中一阵狂跳,刚才她确实被吓到了,“到底有什么事情,说!”
小太监头叩在地上,“皇后娘娘赎罪,是王嬷嬷,她……”
“她怎么了。”皇后冷眼。
“她死了!”小太监整个人贴在地上。
听到这三个字,皇后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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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没开车,后台点击都少了,你们放心,我不是那种会屈服你们y威的人。
毕竟我如此正直。
☆、第17恐怖列车-宫怨
晚间时分,绿俏魂不守舍地回到天枢宫,本该回屋休息,脚步一转,却不受控制地去了星塔。结果抬眼便见神师正面无表情地杵在门口。
她头皮一紧,觉得神师此刻看起来比往日危险得多,被注视着,让她有一种心底阴私被堪破,无所遁形的恐慌。
“神师大人,您出关了。”绿俏不由放轻语气,佯装着镇定。但她的双脚却仿佛钉在地上,没像之前那般欢快地迎上去。
神师也没直接回应,就问:“神谕贡牌呢?”
绿俏没想到神师刚出关就问的是那个东西,她脸色一变,当即想跪下认错,可转念想到认错的后果,又硬生生忍住。垂头望着地面,被发丝挡住的眸底一片惊惶,她呢喃着念道:“玉牌……玉牌……”玉牌当然还在身上,她正琢磨找个时机放回去,不曾想神师竟突然出关!
“我……不知道……”
绿俏魔愣了,明知晓正确做法是赶紧认错,可心里又存着神师没有发现的侥幸念头,下意识地说起谎。说了之后,又霍地抬头定定看向神师,希望自己坚定的目光能让对方相信。这会儿,她已经完全镇定下来,“神师,徒儿真不知道,徒儿哪里敢擅自拿那么重要的东西。”
神师微微阖眼,玉璧雕琢似的手指轻轻抚过衣袍的皱褶之处。
良久后,他才半是叹气的说道:“绿俏,你以为本座是如何当上国师的。”声色仅比平时低一个度,却在瞬息之间把星塔四周拖进一片苦寒之地。
冰寒刺骨,浑身骨骼像被夹雪罡风一寸一寸冻住,仔细听,凝固起来的声音清晰可闻。
喉咙仿佛被冰卡住,绿俏瞪大眼,张着嘴,只觉呼吸困难,视野一片涣散。不一会儿,她脸上的红润便迅速褪去,替换成难看的酱紫色。感觉要死掉了,可她不想死……
绿俏害怕,求救的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神师大人,也是她恋慕十来年的男子,希望他能救救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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