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
端木晓玲愣了一下,“然后呢?打听到什么了?”
“他没说……”
端木晓玲气得差点仰过背去,在方钰跟前,她也懒得伪装温柔,“你能不能靠谱点儿啊!他没说,你就使出浑身解数让他说啊。”
“你觉得他会向一个玩具吐露真言吗?”
端木晓玲愣了一下,随后用一种让人听不出嫌弃的口吻说道:“也是,你毕竟是男的。”
那位叫南书的监使长除长相之外,声音简直男神音,身材也看得端木晓玲一阵眼热。初见时,他把方钰摁在怀里狂亲,耀眼阳光恰逢挡住他半张脸,远远看上去,那副画面美好的令人目眩神迷,足以让所有女人脸红心跳,仅仅是看着,端木晓玲便能幻想得出被他紧紧抱着拥吻的感觉……
后来南书放下方钰,朝她看过来,露出那张脸,端木晓玲犹如当头棒喝,刹那间,所有旖旎心思通通被残忍地磨灭,但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待我调查一下再说吧。”
方钰敲出几个字,“说不定他就是鬼将,你不觉得南书那张脸很像鬼吗!”
端木晓玲不赞同道:“……不要瞎说,按照逻辑,鬼将的鬼只是形容他的手段令人害怕,况且,鬼将的设定不可能会跟一个男人勾搭上,还有一点你没注意吗?穿越过来时的前景剧情,鬼将面具之外的脸可是好好的!南书呢?整张脸都是噩梦好吗!”
说完,又为难地摇摇头:“算了算了,那个南书,还是让我来会会他吧,不过你要记得配合我,我现在的设定是一个带给人温暖和关爱的医师,我要在短时间积攒一些声望。”
正说着,帐篷外传来南书的声音,“好了没!”
端木晓玲一听到这低沉性感的嗓音,更遗憾南书为什么那么丑了!不过,也许她可以尝试着修复那张脸?她虽然大学专业是影视表演,但她端木家世代从医,一点儿整容手术什么的,小意思!
“方钰,你过来,待会儿记得配合我!”
方钰眯起眼,一边琢磨着她要整什么幺蛾子,一边儿走到端木晓玲跟前。
然后端木晓玲猛地站起来,把方钰推倒在地上,手臂细腻的皮肤跟粗糙的石面摩擦,瞬间刮起一层泛出血丝的细皮,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啊——你没事吧!”端木晓玲尖叫一声,走过去扶方钰,她悄悄说道:“把我推开!”
闻声而来的南书走进帐篷,刚好看到方钰把端木晓玲推开的一幕,后者一仰,手掌正好按在地上不知哪儿来的药根残枝上。
端木晓玲翻起血淋淋的手,死死咬紧唇瓣,没喊出一个疼字。
南书恍若未见,几步掠过她身边,小心翼翼把地上的方钰抱起来,这一下就看到他手臂磨出了血。
“把这个以下犯上的女人拖出去。”淡漠的声调硬是说出一派肃杀。
不光方钰愣了,端木晓玲也愣了,这怎么不按套路来?连发生什么事都不问一声就要把端木晓玲做掉吗?罢了,看在你的反应让我愉悦到份儿,我就不叫你大丑逼了)
在有人进来把端木晓玲拖出去之时,她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挣开士兵的手,“监使长既认为我有罪,那我便是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但是,我是一名医师,见不得有人流血受伤,还望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把这位公子的手臂治好!”
她那明明心里苦,但她就是不说的隐忍倔强,伴随着那句“见不得有人流血受伤”的话语,在这个纷乱的年代,恍若一道春风,明明很幼稚,但却很暖人,士兵们当下有些不忍。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人好奇问道。
端木晓玲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突然就摔倒了,我只是想扶他……可能我吓到他了吧。”
士兵们一脸古怪,看向方钰的目光有些不太好,“监使长,端木姑娘医术了得,还是将她留下,而且,您让她来,不就是想帮他调理身体吗?”
端木晓玲隐晦地抽了下唇角,好个方钰,刚才她问自己的病人到底是谁,竟然说不知道!
方钰表示自己很无辜,他怎么知道南书会突然找一个医师过来给他调理身体啊!
似乎想到了什么,南书不得不忍下对端木晓玲的杀心,回头轻声安慰方钰,“小钰,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就在一起吧。”
方钰,“……”他只是随口忽悠一下,这大丑逼竟然真的给他找来一个医师!
他能退货么?
算了,事已至此,他真要退货,南书铁定觉得他在骗他,他真的不想再尝试那个什么鞭子的滋味!
玛德制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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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同样因方钰的原因,端木晓玲被暂时留下。
自知情况不容乐观的端木晓玲,每天都在狂刷士兵们的好感度,她是影视表演专业的学生,五官面貌自然很漂亮,表现出来的心底也善良,再加上一手好医术,轻易之间就能赢得所有人的喜爱,而这样的人,还特别坚强,不怕脏不怕累!怎能不让人心疼?
有几个士兵因旧伤时常受天气影响而痛苦,端木晓玲知道后,熬了三个晚上熬制出一锅药汁给他们服下,连续一周后,他们的伤势皆有所缓解,对此十分感动,彻底成了端木晓玲的护花使者,后来知道战俘死亡率极高,她一视同仁,为战俘们治病,调养他们的身体,让他们的生存率大大地提高。
对比好吃懒做的方钰,端木晓玲就像救苦救难的仙女,只是现在,这个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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