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想一直这么裸着也可以。”
“我穿我穿。”
温洋连忙开始穿上刚才脱下的衣服,穿好后,殷河命其转过身去。
温洋乖乖转过身背对着殷河。
温洋身形天生瘦小,身上的衣服尺码稍有些偏大,但好在温洋骨架匀称,身材比例也是极佳,所以邱枫的衣服在他身上还穿出了几分俊朗挺拔的气质来。
殷河拿出手机,拍了张温洋的背影,然后继续道,“继续,把你左边那一排衣橱里的全部衣服都穿一遍”
“啊?奥”
虽然疑惑,但温洋也不敢多问,他将脱下的衣服折的平平整整的放在一旁,然后从衣橱里摸出第二身衣服开始换上。
就这样穿穿脱脱反复了近半个小时,温洋穿上了一身白色西装礼服。
这是殷河与邱枫结婚时,邱枫所穿的礼服
每次穿好隔个一分多钟,温洋便会听到殷河开口说换,但这一次,持续了快三分钟了,温洋也没有听到殷河的声音温洋刚准备开口,突然感觉到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腰。
在温洋吓的准备向前时,身后的殷河沉声开口,“别动。”
温洋咽了咽吐沫,果然不再动弹。
殷河并没有肆意抚摸,目光除了带有一丝疲惫与惆怅外,也和往日一样清明,他站在温洋身后,轻轻抚平了衣服上的每一处皱褶,最后走至温洋跟前,耐心的为温洋系着一条银白色的领带。
殷河温柔缓慢的动作令温洋受宠若惊,温洋一直微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他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却能从跟前这个男人身上,清晰的感觉一种沉抑在心的伤痛“你是把我当成他了?”温洋小心翼翼道。
殷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依旧继续着,不冷不热的道,“他是谁都替代不了的”系好领带,殷河细细打量着温洋身上的衣服,心口如缠着尖锐的荆棘,轻声道“我只是忘了结婚那天他的模样想看看”
温洋本就是个多愁善感,禁不起任何感动的人,听殷河这么一说,心底的同情心立刻泛滥起来,他伸手搂着殷河的腰,轻轻拍了拍殷河的后背,刚想安抚似的说两句关慰的话,结果被殷河触电般的推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温洋踉踉跄跄的后退好几步,最后咣一声撞在了后面的衣橱上。
殷河呼吸急促,他看着坐在地上,还未从疼痛中回神的温洋,目光更冷,但并没有开口说什么,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最后转身离开了。
温洋艰难的站起身,心里委屈到了极点,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开始脱下的病服,换上后,温洋摸着墙壁一点点的朝外走去ec市
疤脸被殷锒戈的手下囚禁在了郊区一家小酒吧的地下室,殷锒戈的手下对他严刑拷打,让他吐出他所知道的有关殷河的一切情报。
只可惜疤脸不过是殷河的一枚炮灰,并未接触过有关殷河任何重要的机密,所以两天下来,殷锒戈的手下并未从疤脸嘴里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汇报给殷锒戈。
殷锒戈醒来后似乎也忘记了疤脸的存在,很多时候无论是宋佑还是严墨,或者是文清,根本不知道殷锒戈去了什么地方,公司里的事大多也是严墨在扛着。
而从岛运回的那具尸体,一直存在医院的停尸房内没有火化,仅仅是因为殷锒戈一直不承认那就是温洋的尸体,即便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怀疑。
这晚,殷锒戈依旧喝多了酒,在他离开会所准备上车时,文清坐车赶了过来,他在殷锒戈上车前扶住殷锒戈,轻声道,“哥你慢点”
殷锒戈没有立刻上车,而是转头盯着文清看了许久,最后自讽似的笑了一声,抬手轻轻拨开了文清的手,“你也上车,我有话跟你说。”
文清一愣,轻轻点了点头。
上车后,司机启动车,殷锒戈望着车窗外,时不时捏着眉心。
“哥有什么事吗?”文清问道。
殷锒戈并未转头看着文清,依旧目光复杂的看着车窗外,“文清,跟哥说实话,你跟殷河到底什么关系?”
文清心一紧,打依旧很好的维持着脸上的镇定,他看着殷锒戈面色微黯,低声道,“哥你怀疑我吗?”
“十一年”殷锒戈道,“可以改变人很多,我不知道你这十一年来发生了什么,我在想总是用十一年前的那种心态去看现在的你,是不是错了。”
文清心里松了口气,看样子殷锒戈并未怀疑自己的身份,只是单纯怀疑自己和殷河之间有联系。
“哥是因为温洋死了,所以才开始怀疑我的吗?”文清低声道,“也许哥是对的,十一年了,我们都变了,我也的确不该用十一年前对哥哥的执念去看待现在,大概大概我太多余了”
“算了。”殷锒戈只是伸手拍了拍文清的肩膀,轻声道,“回去好好休息。”
在一岔路口,殷锒戈下了车,他上了跟在自己车后面的,保镖的一辆车,拐弯去了另一条路文清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内的车,渐渐眯起了眼睛。
在身份暴露前必须离开,而在离开殷锒戈去逍遥世界之前,他必须借殷锒戈的势力给殷河狠狠一击他那日所受的屈辱,一定要让殷河付出代价
杀不了他,但可以给他的心脏狠狠一击
殷锒戈本准备去之前囚禁温洋的那栋公寓,但途中却临时改变了主意去了郊区那家关着疤脸的酒吧。
有些事,他必须问清楚。
疤脸被关在阴暗湿冷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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