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痞,让他渐渐在脑子里淡化了对殷锒戈身份的畏惧。
渐渐的,他害怕的好像就只有殷锒戈的拳头逐渐想不起那个总在晚上,像个窃贼一样闯进自己住所,侮辱自己的qiáng_jiān犯,其实是在商界赫赫有名的ey集团总裁,殷锒戈无论他暗里有多卑鄙龌龊,明面上,他依旧是被人敬畏讨好的权利象征其实
温洋心想,在殷锒戈心里,自己应该就是他世界里可有可无的玩物,这个玩物可以是自己,也可以是他历来包养的任何一位情人。
他在自己面前释放他残戾的本性,留下的温柔,全部给那个文清曾默默的纠结着,在文清出现以前,那一段不算恋爱的相处到底算什么,现在温洋突然觉得,自己的这种纠结本身就是可笑的自己是因为拥有的独此一份,才小心翼翼,患得患失,而从不缺少“发泄”物的他,又怎会去思考他曾经在什么时候,给谁丢去了一小份希望就像在刚才,如果不是因为他双手抱着那个文清挪不开身,他一定会杀了自己吧没错,他肯定会杀了自己
杀了玩物之一的自己。
温洋望着满手的血,以及还不断从鼻腔内落下的血滴,泪腺隐隐发热,视线很快便模糊,为不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丢脸,温洋用袖子揉了揉眼睛,起身捂着鼻子,压低着头迅速朝酒楼里跑去。
跑进了洗手间,温洋不停的用水洗着脸上的血,望着水池里大片的红色,温洋自己都被吓到了。
刚才撞鼻子撞在盆景上,幸亏没有撞断鼻梁。
温洋在洗手间呆了很久才出来,血已不再流,但也许是流血太多的原因,温洋感觉大脑有些发昏。
温洋准备离开,他现在已经后悔自己毫无准备的就来找文清算账了,最后被他反摆了一道也算是活该。
温洋决定立刻去文清说的那个屠宰场看看,如果那里还有从收留站抓去的猫狗没来得及宰杀,就立刻拿钱救下来温洋刚走到酒店门口,身后便来一个男人急促的喊声。
“温先生,请等一下!”
温洋转身望去,看见一名侍者朝自己快步走来。
到温洋跟前,男人很恭敬的朝温洋微微鞠躬,“请问您是温洋先生是吗?”
“是。”温洋一脸疑惑的点点头,轻声问,“有什么事吗?”
“殷总想见您,希望您跟我走一趟。”说着,男人做出恭请的动作,“这边请。”
温洋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他知道,殷锒戈找自己肯定是为文清讨回所谓的公道。
在他眼里,自己差点害死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他大概会杀了自己吧
就算不杀,自己今晚恐怕也会被他打的抬着出去。
“我我有急事要处理,麻烦麻烦你转告他,改天再”
“殷总说”侍者轻声打断,“如果您不愿主动过去,就让门口的保安亲自‘送’您到他面前。”
温洋脸色苍白,“我去,请带路”
温洋低着头,跟着侍者一路来到电梯内,电梯上升中,温洋靠在电梯内的墙上,低着头,目光灰暗,自暴自弃的想,要么今晚就死在这吧侍者领着温洋来到一间套房前,摁响一声门铃后开口道,“殷总,人带来了。”说完,转身对温洋道,“殷总就在里面,请在此等候。”
侍者刚离开,套房的门被打开,相离太近,温洋一直低着头没有去看殷锒戈那张狠戾的面孔,只看见殷锒戈攥在身侧的拳头,捏碎了掌心的空气,发出可怕的摩擦声。
殷锒戈伸手抓住温洋的领口,将温洋直接拽了进去,呯的一声关上房门。
温洋摔在地毯上,头顿时一阵发昏,他晃了晃脑袋,扶着一根圆柱缓缓站起身,刚抬头,便看见殷锒戈的拳头迎面而来。
温洋吓的叫了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疼痛久久不至,温洋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才看到殷锒戈的拳头就停在自己眼前毫厘之远的地方。
温洋冷汗直流,吓得背靠着柱子缓缓坐在了地毯上,同时也在想就这么一而再的忍下去,以后的生活真的就能恢复如常吗?
殷锒戈居高临下的看着垂着头的温洋,沉声道,“我要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恨文清”
“恨他?”温洋垂着头,望着地面苦笑着,“我这辈子除了你,从来就没有真正恨过谁。”
殷锒戈脸色更加阴沉
“你应该去问他为什么那么恨我。”温洋的愤怒被一点点的拉扯了出来,恐惧也逐渐被愤恨所驱散,“为什么我所珍视的东西他总要夺走?!”
殷锒戈微微愣了一下,他怔怔的看着眼前悲愤欲绝的温洋,心里突然浮起一丝丝异样这个男人所珍视的东西被文清夺走了?
被文清夺走?
珍视的东西?
自己完全可以满足文清对物质的全部追求,所以文清不可能对这个男人所珍视的某样物品感兴趣难道这个男人所珍视的指的是自己?
殷锒戈微眯着眼睛,下一秒连看温洋的眼神都变的古怪起来。
温洋感觉到气氛有一丝不对劲,殷锒戈望向自己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意味,着实让他感到不舒服。
温洋也没太在意,继续道,“我知道你肯定只相信他说的,但他真的不是我推出阳台的,他是为冤枉我才自己跳下去的,我本来想拉他上来,可他就是不抓住我的手”
殷锒戈脸色已恢复成一开始的冰冷,“他头上与腿上的伤是你弄的吗?”
温洋一愣,气势顿时下去一半,“是我弄的,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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