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其中一个就跟薛丞启打招呼,让他过去。
于是薛丞启走了过去,并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一人分了一根,一帮人心满意足的抽着好烟,然后跟薛丞启询问这翻地机哪有卖,是个什么价钱。
薛丞启把烟拿手上,慢悠悠的喷出一口烟,然后看了看蹲了一排的大叔大爷都抬头看着自己,这才答道:“市里头就有,不贵。”
“多少?”
“要500吗?”
“额,好像是几千块吧。”
“什么?这么贵?”
“几百块我都嫌贵,还几千?”
“难怪镇上没看到有卖,我就多余问。”
远处的禤意安正用锄头把地上之前没烧干净的杂物聚到一起,在他旁边的是个美女,名叫禤玲,隔壁三奶奶家的孙女。出去打工昨天刚回来的,准备给三奶奶过生日。
这美女第一眼看到薛丞启就迷得不行,不断追问禤意安那人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等等,此刻正一脸花痴的看着那边,继续问禤意安:“阿安哥,你说薛大哥在那边做什么呢?”
禤意安抬头看了看那一帮吞云吐雾的大老爷们,就薛丞启特立独行的站那,还穿着个皮鞋下地,于是回答道:“装逼吧。”
“哇,好有型啊。”结果迷妹继续犯花痴。
因为有翻地机的帮忙,200多平方的地,很快就翻完了。还有一部分村民都没有轮上开翻地机,一个个一脸遗憾的样子,于是薛丞启让他们把村子外面剩下的地都一并给翻了。
翻好了地,也到了中午午餐时间,大家都散开回家去了。
禤玲大概是想多看几眼男神,甚至想跟男神一起走回村里,眼看着大家都走了,就剩禤意安和薛丞启留在最后,她都走到大棚门口了,忍不住又回过头来看了看。
禤意安刚收拾好地里随处放的锄头,抬头就发现了禤玲回头看向薛丞启,忍不住用手捅了捅旁边的薛丞启,调侃道:“你看那是不是你的坑?”
“什么玩意儿?”薛丞启顺着禤意安的示意看向大棚门口,就看到一长发披肩的美女飞快跑远了。
“一个萝卜一个坑啊。”
“……这梗就过不去了是吧?”
吃过午饭又休息了一会儿,下午继续开工,接下来就是施基肥了。
因为廊村里的黑泥土本身就很肥沃,所以也不用放什么肥料,但配点有机肥来做基肥还是很不错的。
这村子里,大家养的最多就是鸡,还有少量的鸭和鹅,牛、马、羊如今都没人养了,所以这有机肥最好就是使用鸡粪。
不过这鸡粪不能直接施放,而是要经过发酵才能用。早在几天前薛丞启就在村里收购了一批鸡粪,然后把它们都放到一个窝里开始发酵,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经过发酵的鸡粪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股臭味,不然薛丞启还得吐上一会儿。
村民们分工合作,有的到村里把鸡粪搬运到大棚里,有的把鸡粪撒到地里,有的跟着把泥土和鸡粪混合均匀并摊平,再后面的按照薛丞启的指示隔一段距离就开一个孔。
下午奶奶也过来了,薛丞启就在奶奶旁边陪着她,偶尔过去帮个小忙。于是禤玲也蹭到了奶奶旁边,边跟奶奶聊天边偷偷打量薛丞启。
就一天的时间,众人就把移植前的地给准备好了,奶奶看了还感慨跟他们那时候的生产队一样热闹,只是生产队里都吃不饱。
弄好了地,大家就准备收工回家了,在回去之前,隔壁三奶奶的儿子,也就是禤玲的爸爸禤建民,跟大伙说了第二天是三奶奶的八十大寿,他们准备大办一场生日宴。所以请村里人去帮忙,还特意邀请了薛丞启去帮忙做几道菜。
这廊村里的村民都是姓禤,就是一个族里的,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每次村里有人要办酒席的时候,每家每户都会派一个人或两个人过去帮忙。
大家都回去之后,禤意安和薛丞启一起打开大棚里的洒水装置,给地里浇了少量的水,让基肥和泥土能够更好的融合。
第二天一大早,薛丞启就开着车载着禤建民到镇上去采购生日宴所需的各种东西。同行的还有禤玲,禤建民起初没想明白这丫头怎么这么的积极了,直到看到她那看着薛丞启直勾勾的眼神。
禤建民心感不妙,虽然薛丞启是到他们村里种地的,自家丫头长得也不赖,但两人还是不合适。他不知道薛丞启家里有什么来头,但给人感觉就是不简单,举止投足就跟他们村里人明显的不同。而自家丫头什么样他能不清楚吗,也就长得好看点。看来回家后得找机会跟她好好说道说道了。
薛丞启采购回来,村里一帮人都已经聚在三奶奶家里开始忙活了,洗桌椅、洗碗、洗各种做宴席需要用的用具。
这些桌椅、碗和用具都是公家的,也就是村里人一起凑钱买的。平时就放在村里的祠堂二楼上,每当哪家办酒席需要用时就到上面搬下来,用完洗干净再收回去。
一看到薛丞启他们回来,大家又有得忙了。洗菜的,杀鸡、鸭、鱼的,和面做丸子、糕点的,搭灶台生火的,有条不紊,各忙各的。
这种宴席上做的饭都是大锅饭,真的就是用大锅煮的饭,所以灶台都是在院子里露天的地方现搭。
同样的,菜也是大锅菜。于是薛丞启按照禤意安的指示,围上围裙就站院子里开始炒菜了。
没一会儿,整个院子里都飘满了炒菜的香味,一个个都忍不住伸头看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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