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书,应该是鱼儿的爹爹留下来的。元季修对读书不甚感兴趣,连去翻一翻的想法也没有。倒是书旁边放着个细长的匣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元季修挪过去,伸手将那东西拿了下来。
打开来里面是一根玉笛,元季修见过不少好玉,这根笛子一拿到手里,就知道价值不菲,只是在这偏僻农家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东西?鱼儿过得这般艰苦,为何也不拿去当了,至少够他吃饱喝足的过小半辈子了。
只是未曾深想,元季修已经听见外面开始打雷,便将那笛子放回原处,自己颇为开心的重新坐回床上,等到雨声渐起,便一蹦一蹦的去了鱼儿的房间。
第八章
鱼儿的房间更小,只有一张窄床和一张矮几,鱼儿仅有的几件衣服便堆放在矮几上。
“鱼儿鱼儿,下雨了,我房间有些漏雨,不如今晚我跟你挤一挤吧?”还未进门,元季修便开始嚷嚷起来,只是平日里他只要出声,鱼儿便会马上出来应他,今日却不曾有动静。
走进去才看见,鱼儿整个人都捂在薄被里面,紧紧贴着墙壁缩成小小一团,一道响雷劈过,那一团又更拢紧了些。
“原来鱼儿怕打雷,天助我也!”元季修得意的想,也没等鱼儿出来,自顾自便躺到了鱼儿身边。
床着实有些小了,元季修一躺上去,两人便连翻身的余地都没有。元季修很不要脸的直接将鱼儿搂进了怀里,一边搂还一边说:“鱼儿,你的床太小了,咱们今晚挤挤。”
似乎是有人在身边感觉安心了一点,鱼儿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脸被闷得红红的,他有些犹豫的推了推元季修,元季修忙说:“我那被子被雨淋湿了,我伤还没好呢,鱼儿……”说着便做出一副可怜相,盯着鱼儿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生的好看,一双桃花眼尤其招人,认认真真盯着人看的时候,就像是饱含了深情一般,在京城时,最清高的清倌人也架不住他的水磨工夫,沉迷在那双眼里,以为自己真真能得了这位小将军的心。
鱼儿也不例外,他连外人都不曾见过几个,何时被人这样看过?人又被元季修揽在怀里,气氛实在有些暧昧,一时红了脸,扭了头不再看他,但也不再推元季修,似是默认了两人要一起睡的事实。
迅速拉开被子钻进去,元季修心里充满了得手的快感,枯燥无聊的乡下生活似乎也从这时起,开始变得有意思起来。
“鱼儿,这雨什么时候停?房子不会有事吧?”元季修忧心忡忡,想他年纪轻轻,被压死在这破茅屋里岂不是太亏了。
闻言鱼儿也有些忧虑,他抬头看了看屋顶,比划道:“明天拿茅草再盖一下。”
正说话间,又是几道惊天闪电劈过,外面瞬间亮如白昼,片刻后雷声炸响,竟像是在屋顶上劈过的一般。
眼看鱼儿脸色越发差了,元季修忙安抚道:“鱼儿别怕,有我呢,天塌下来,我比你高,帮你顶着!”
鱼儿攥着被角点点头,元季修贴得太紧,他连动一动的空隙都没有,背后是冰冷的墙壁,前面是元季修暖热的身体,冷冷热热间,鱼儿莫名的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鱼儿,等我家人来接我,顺便帮你把房子修一修吧,不然再多来几场这样的雨,怕就要塌了。”鱼儿抬眼去看元季修,见他也正在看自己,乌黑的眼里倒映出自己小小的脸。两人相隔太近,呼吸交缠,温热的气息流淌,一时两人都静默了,只听得外面大雨瓢泼似的打在屋顶上。
气氛太好,时机太好。
错过就没有了,元季修心想,干脆利落的凑过去吻住了鱼儿。
果不其然,鱼儿惊骇的瞪大眼睛,几乎连躲开都忘记,呆呆的任由元季修拥住他,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等元季修顶开他的嘴唇,含住他的舌头细细吮吸舔弄,鱼儿才大梦初醒一般用力去推元季修,想要爬起来躲开,可是这个时候元季修已经用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脑勺,整个人几乎压到了他的身上。
鱼儿比元季修瘦小了一圈不止,根本挣扎不开,而元季修正是十八九岁yù_wàng正盛的时候,憋了半个多月已经是馋的快要冒火,于是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手就摸索着伸到了两人紧贴着的腿间,扯开裤子,握住了鱼儿半硬的性器。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元季修转而去亲吻鱼儿的耳垂颈窝,一边轻声抚慰道:“鱼儿,我喜欢你,别怕我……”
见鱼儿连连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又说:“戏文里不是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吗?你救了我,还待我这么好……鱼儿,我把自己许给你吧……”
一边说着,一边就将自己也硬得发痛的性器和鱼儿的并在一起,慢慢撸动起来。
鱼儿显然是没受过这种刺激的,一时只记得微微张着嘴喘息,脸上酡红一片,双手紧紧攀着元季修的肩膀,迷茫的眼睛里已经有泪光在闪。
两人抱在一处,元季修能清晰感受到鱼儿如擂鼓般的心跳,自己也受了感染一样,激动地手都在颤抖,随即手上又加快了几分速度,过度的刺激使得鱼儿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
握住元季修肩膀的双手越发的用力,元季修感受着鱼儿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心知他可能就快射了,便坏心眼的用大拇指按在鱼儿性器娇嫩的马眼处,时重时轻的打着转按压摩擦,果不其然,鱼儿很快就伸手去拦住元季修作怪的手,自己绷着细腰,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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