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一起去?”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都点头。
当晚,白玉堂客房不睡,挤在展昭的房里,坐在灯下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忙什么。展昭先是在床上靠着看卷宗,最后实在是好奇了,就凑过去看看,只见白玉堂正在画着一些盒子、钉子、木头什么的。
“玉堂,你忙什么呢?”展昭好奇地拿起白玉堂已经画好的图纸看。
“是船。”白玉堂道,“大船太笨,最近陷空岛一带的水路船太多,都是大船,挤在一起过不去,我想造几艘小点轻便点又快的,这样办事方便。”
展昭乐了,论轻便还要船做什么?直接把四哥往水里一推不就行了么。
白玉堂也乐了,将最后几笔画完,架着腿得意洋洋地拿着图纸给展昭看,“怎么样?”
展昭接过那几张图纸看了看,点头,“嗯,帅气。”
白玉堂伸了个懒腰,看看周围,道,“刚刚那顿吃多了,撑得慌,猫儿,咱俩去消消食。”
“去哪儿消食?”展昭瞄他,“你又有鬼主意?”
白玉堂笑着对展昭挑挑眉,“咱们去金庭驿馆逛逛。”
“也对。”展昭琢磨着点点头,“那夏国栋今天吃了饭后,估计会有些动作。”
商量已定,两人吹熄了灯,拿着刀剑出门了。
开封府的街头还是那么热闹,两人并肩往前走,拐过几个弯到了金庭驿馆的附近,抬头一看就是一愣——怎么好端端的驿馆前面围了那么多官兵,像是出了什么事似的。
“出什么事了?”展昭跑上前,问一个驻守的官兵。
“啊,展大人,您来了就好了,出怪事儿了。”守卫低声道,“死人了。”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好的预感,问,“死谁了?”
“是那个夏国栋夏总兵。”守卫回答。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一听就急了,问那守卫,“好端端的怎么会死的?被人杀了还是别的什么?”
“不是啊……”守卫小声说,“夏总兵突然就着火了,而且火还是从嘴里往外烧的,可吓人了。”
“胡说八道。”白玉堂一皱眉,“这怎么可能,简直胡扯。”
“呃……是真的。”小兵无奈地耸耸肩,“不信你们问校尉去。”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分开兵将,快步走进了驿馆。
驿馆属于开封的重地,一般用来给外来使节或者进京受皇帝奉赏的官员居住,是有专门的守军负责看守的,还有一个轮职的驿馆校尉负责看守。这一下子出了那么大的篓子,今天负责守卫的校尉孔华急得团团直转。见展昭和白玉堂进来,孔华睁大了眼睛,“展……展护卫?”
展昭看了看四周,问,“人呢?”
“在……在里面。”孔华战战兢兢地引着展昭他们进屋,展昭边问,“死了多久了?怎么不去开封府报案?”
“死……死了大概半柱香时间……我们都懵了,刚刚想到派人去开封府送信。”孔华吓得面如白纸,道,“展大人,您看看吧,这死得也太蹊跷了。”
展昭和白玉堂到了房间里,就见房间的正中央地面上平躺着一具尸体,这尸体全身的衣服都完好无损,但是尸体本身却是烧得焦黑了,而且还张着嘴,脸部烧得特别厉害,面目根本无法辨认。
展昭皱着眉头蹲下,边看边对孔华道,“派人去开封府报案,把公孙先生请来。”
“唉,好。”孔华赶紧吩咐人去办事了。
白玉堂也蹲下,细细地查看尸体,轻轻地揭开衣服的袖子,“猫儿。”白玉堂忍不住叫了一声。
展昭凑过去一看,就见尸体的手和胳膊都是烧成焦黑色的,但是衣服却完好无损。
“这身衣服就是刚刚跟我们吃饭的时候穿的那套吧?”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皱眉点点头,自言自语,“这就算是人死后再穿上去的都有些太离谱了,怎么可能人穿着衣服能烧成这样?”
展昭想了想,看看旁边的人,凑近白玉堂,在他耳边低声道,“就这么死了,线索断了。”
白玉堂想了想,问,“你是说,他既然身份暴露了,也就是说这个夏国栋的身份没有用了,所以干脆死了,还留下个悬案给我们?”
“我赌一坛酒,他保证不是夏国栋。”展昭有些不爽地道,“分手的时候还好好的,说死就死不说,还是自个儿点起来的。”
“会不会是吃了火折子了?”白玉堂看展昭,被一眼瞪回来,“还有心思说笑呢?!”
白玉堂耸耸肩,抬头问站在门口还在团团转的孔华,“有多少人看见他死的?”
孔华走进来,道,“都看见了。”
“什么?”展昭更吃惊了。
“夏总兵房间的窗户开着。”孔华想了想,慢慢回忆,“然后灯突然熄灭了,在黑暗中,我们就看见一个光亮突然一闪,然后就看见他整个人都着起了火来,我们当时都吓傻了,赶紧上来看,他房间的门锁着,我们撞开门进来,就看见他这样子躺在地上了。”
展昭和白玉堂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对视了一眼,心说这都邪门了。
两人站起来环顾房间的四周,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状况,展昭问,“他还有副将的吧,人呢?”
“吓晕了。”孔华摇摇头,“他的房间就在夏总兵的窗户对面,两扇窗户能看见对方的房间,好方便他守卫。他当时是第一个飞进窗户的……然后我们上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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