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你怎么了?”
“换衣服!”白玉堂一把拽住他,往外拉,“来不及了!”
展昭莫名其妙就被拉了出去,拽到一个房间里就开始换衣服。
“干嘛穿大红的?”展昭瞅着那间衣服红艳艳的,那么刺眼。
“换上!”白玉堂不由分说,将展昭外衣都扒拉下来换了一身红色的喜服,等展昭想起来要反抗的时候已经被套上红色喜服了。
“这衣服怎么这么古怪?”展昭问。
“因为办喜事么!”白玉堂说着,给自己也换上一身红的。
展昭头一次见白玉堂穿红色,笑得趴在床上直捶,虽然也不是不好看,但就是古怪。
等笑完了,展昭才觉得不对劲起来,问,“你……干嘛换喜服?”
“咳咳。”白玉堂伸手往外拉展昭,“办喜事么,不换喜服怎么办?”
到了外头,展昭才看到整个陷空岛天翻地覆了一般,到处都是红色的彩绸和囍字,喜灯喜烛随处可见,路过的人都给他们道恭喜。
展昭越来越纳闷,当看到暮青云和天一站在喜堂里准备喝证婚酒的时候,展昭知道大事不妙了。
“今晚谁成亲?”展昭瞪眼问白玉堂。
“咱俩啊。”白玉堂不慌不忙回答。
“什么?!”展昭睁大了眼睛,有些想逃走,被白玉堂揪住了,“你还往哪儿跑?师父都来了,想挨揍?”
展昭斜眼看他,赶紧检查自己的衣服,再检查白玉堂的衣服,发现款式基本一样,但是白玉堂那件看起来稍微威武一点,反正就是看起来比自己要好汉一点。
“别看了猫儿。”白玉堂有些无力地说,“咱俩一样的。”
“我看着像不太一样。”展昭伸手,“咱俩换。”
“唉,猫儿。”白玉堂挡住,展昭就要换。
“咳咳。”
两人正在拉扯,就听身后有人咳嗽了一声,回头,只见是包拯。
“大人……你也来啦?”展昭吃惊。
“那是,你俩成亲我能不来么?”包拯笑着凑近了低声道,“唉,有些事情,留到洞房里做,别在大庭广众做,多惹人笑话啊?”
两人听后一惊,左右看了看,就见众人都笑而不语,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老老实实进屋。
两人进屋后,拜堂那才有趣呢。所谓男左女右,两人都非要站左边,最后被天一一嗓子吼了,才老老实实拜堂了。
原本是新娘子在洞房里等,新郎在外头喝酒,展昭和白玉堂谁都不肯进屋去,在外头拼酒,两人都睡得挺饱,一喝就喝趴下了好几桌,最后众人都识相地赶紧散了。
于是,两人虎视眈眈地进了洞房。
幸亏卢大嫂在入洞房前将两人的刀剑都收了,以免他俩洞房着又打起来,床也是加固过的,生怕打起来了又塌了。
果然,那天晚上就听到里头先是呯呯嘭嘭的响声传出来,四鼠和开封府一干人都有些好奇,站在院子外面听着,可又过了一会儿,里头竟然没声音了。
众人都挺好奇,探头往院子里张望,就见灯也熄了,里外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最后众人等得犯困,就回去了。
次日下午,两人才起床。
卢方等好奇地来到院子门口张望,就见两人站在井边洗脸,洗着洗着就粘一块儿去了,不知道说着什么,看起来是有那么点新婚的意思,还挺甜蜜。
“嘶……”卢方忍不住问他夫人,“唉,夫人,你说,他俩洞房了没有啊?”
卢大嫂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嗯,洞房了!”
“哦?”众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她,问,“那……谁上谁下?”
卢大嫂嘿嘿一笑,低声道,“这个么……自己去问呗。”说完,心满意足地走了。
众人当然不敢去问,于是,洞房那晚上谁上谁下这个问题,成为了一个谜题,直到很久很久之后,都没有人弄明白过。
不过从此之后,展昭和白玉堂就几乎一直粘在一起,要不然去开封府断案,要不然就去游山玩水。江湖是非多,开封府的案件也一桩接着一桩,两人此后历经艰险无数,不过因为始终心意相通,所以最终都化险为夷。
多年后,包拯年老隐归故里,展昭和白玉堂也重归江湖,开始了云游四海的逍遥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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