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的感觉很不美好。
他将这事告诉了酒肉朋友姜子禄,行侠仗义的姜子禄认为,怕是那天闹出来的动静太大,有什么变态闻风而动,盯上了李澄晞。
李澄晞颇为懊丧:为什么盯上他的总是变态?李儒风就不必说了,大胤朝第一变态;姜子禄也不必说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而易寻烟一眼看过去,大概能给人一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的误会,可内里还是个暴虐狂。
能不能来个好人?
姜子禄深刻理解他的忧愁,偷偷摸摸教了他一招。
那日,他在愉快地泡澡的时候,这种诡异的感觉再度袭来。
太过分了,竟然偷看别人泡花瓣澡、玩小黄鸭,他就不觉得自己很羞耻吗?
李澄晞愤怒之下,环顾了一圈,发现窗户上被人挖了一个小孔,他当即决定使用姜子禄的法子,把那个变态揪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他从澡盆里捞出小黄鸭,想了想,好像有点过分,于是将小黄鸭放下,换成了一朵花瓣,心中默默念动姜子禄教他的口诀,将花瓣打了出去。
花瓣化成了一道粉粉的光芒,看上去还有点点好看哎。
李澄晞情不自禁为自己鼓起掌来,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呼声,他呆了呆,瞬间石化。
为什么呼喊的是个姑娘啊?
李澄晞急忙披了衣服出来,发现地上果真躺着一个姑娘,穿着黑漆漆的夜行衣……好了,现在她穿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如花似玉的脑门上,贴了一片花瓣,正是他打出去的那一片。
李澄晞颤抖着手,想把花瓣从她脑门上揭下来,却没有成功,那花瓣像是一道纹身一眼,已经和她的皮肤融为一体了。
李澄晞脑补了一下,如果这个姑娘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他毁容了,该是如何的场景?他记得前些年,长安也发生过类似的事件,那个被毁容的男子得到了一大笔银子,到现在仍然过得是花天酒地的生活,银子一花光了,就说自己要去看病,事主只能再给他继续打款子。这桩事情李澄晞私下和小二他们讨论过,一致认为那男子毁容后,好吃好喝地供着,皮肤白皙细腻了许多,比没毁容时还好看。但那毕竟是被毁容了不是……赔偿也是必须的……
这还是不甚看重容貌的男子,他面前的可是女子,就是有金山银山也赔不起人家。
为什么全天下的倒霉事都落到了他头上?
第19章弱鸡也能欺负人
李澄晞迅速想到两个方案:第一,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女子给咔嚓了;第二,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女子给咔嚓了。
他着急忙慌地去找刀,发现他店里统共就只有这么一把切菜的刀子。这刀子,平日里又切肉又切菜,还兼着切果盘,已经很不卫生了。现在再拿来抹人脖子,是不是有点太奸商了?
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放弃用刀子的计划,改用绳子勒好了。
他在储物间找了良久,终于找到一大捆粗壮的麻绳,这麻绳他在长安府尹组织的“长安商户防火防盗防土匪大型演习活动”中见过,一般土匪抢劫杀人都是用的这种东西,这么大一捆,往肩膀上一抗,一看就虎虎生威。
他拽着巨沉的绳子走了几步,一个不留神,被拖在地上的绳头绊倒,挣扎了半天才爬起来,认为方案二也不是很可行。现在只剩下一条路——陪人家姑娘毁容损失。
李澄晞抹了抹眼角,暗自庆幸自己当时的一丝善念救了自己,还好在最后的紧要关头,他选择扔出去的是花瓣,而不是小黄鸭。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女子动了动,李澄晞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见着那女子忽地坐起身,他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
如果是易寻烟这样性格的女子,他的后半生……
想不到,那女子规规矩矩地站起身,颇为不好意思地说:“主人。”
李澄晞呆了呆,原来姜子禄的玄术这么厉害,在给人烫个纹身的同时,还能把人家的脑子也给打坏?
“是我。”李澄晞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这辈子都是受人欺负,从来干不成什么坏事,忽然从天而降了这么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不好好利用一下,他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他的美梦还没做完,那女子欣喜若狂地上前一把拽住他,喜滋滋道:“你同意了?那咱们回去吧!”
同意啥了啊,这美人果然脑子坏掉了。不过她的力气好大哦。
李澄晞忘记了之前被偷窥洗澡的不快经历,安然将手搁在美人的肩头,温煦地笑道:“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就让我给你起一个好听的名字吧!就‘小桃’了,怎么样?”
却不想,“小桃”十分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这么土的名字,主人,你的品位堪忧啊。我叫绿桃。”
……
绿桃说完,又恢复了快乐的神情,一把拉住李澄晞,就蹭蹭往外跑。
李澄晞被她扯得简直要飞起来了,拼命呼喊,直到跑到走廊尽头,绿桃要带着他跳楼的紧要关头,姜子禄才揉着眼睛走了出来,两人一个急刹车,没有刹住,三个人一并从二楼的窗子跳了出去。
这种一个情愿两个不情愿的事情,发生了之后,除了悲剧结局以外,没有什么好讲的。
姜子禄在地上瘫了好些时候,才缓过来一口气,弱弱看向躺在自己肚皮上的李澄晞和绿桃,泪目道:“你们……殉情为什么要拉上我?”
绿桃见了他,一脸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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