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情滋味,额,好吧,这句话不是这样用的,但我们姑且就这样理解吧,他就是不识情玉滋味。
已经恢复身形样貌的大珠在一旁看着他侧耳倾听的样子,想笑又不敢吭声,突然觉得自己一时害羞玩个捆绑黑暗y实在是个好主意。
“有人吗?有的吧!”郑宝尚猜着也是四皇子整他,壮着胆子开口。
“嗯,有。”没有刻意憋着嗓子,大珠的声音带着胜于少年人的清澈,甚至略微透出些妖娆,“小郡王有何需要吗?”
郑宝尚一个激灵抖落一地鸡皮疙瘩,总觉得这个声音处处透着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帮小爷松绑吧!听你声音小爷就知道你是个人才,跟着我四舅是没饭吃的,今天你放了小爷,以后爷给你吃香的喝辣的!”
“好啊~”大珠强压下习惯性的娇笑,伸手覆在郑宝尚被丝巾系在床头的手上,暧昧的游移却并未解开,而是一路向下,拂过手腕,拂过玉白色的手臂,然后落在了郑宝尚被遮住的双眼上。
郑宝尚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已经完全抢镜了,如果现在他的手可以自由的话,他绝对不会去摸自己的皮,不然会摸到一身的和鼻子一样高的疙瘩,忽视对疙瘩的在意,郑宝尚隐隐觉得情况十分不妙,颤声道:“壮士!你能动作快点么?我想如厕......”
大珠轻笑一声,“小郡王真可爱~”
郑宝尚其实很想跟这个神秘壮士说“小爷认识的一个人说话也喜欢带‘~’号,你们两个肯定能一见如故再见倾心三见儿孙满堂”,但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只能扭来扭去躲避那双让他很难受的手,“壮士,壮士!!你松开我的手就好了,我可以自己脱裤子的!!而且在床上方便好像也不太方便吧!!!”
大珠一双手白皙纤长,指尖微凉,但偏偏好像把下腹的火引到了全身,郑宝尚扭得跟只泥鳅一样,只知道难受,也不懂是该躲开那双灵巧的手还是就放任它这样四处点火,急急叫到:“壮士!壮士!你再挠我痒痒小爷真的尿你一身啊!”
大珠额上浮上一层薄汗,俯身压在郑宝尚身上,咬牙切齿的对这不解风情的家伙道:“再说一句话我就掐断你的!”
似乎是为了让郑宝尚明白自己的意思,大珠的手也下移探进了他的衣衫里,掐住那精神的小家伙,威胁似的掐了掐,听得郑宝尚一声闷哼,又满意的咬着他的耳垂,收回手慢条斯理的解着郑宝尚的衣袋。
郑宝尚被那一□得全身发软,一震麻意顺着脊梁一路袭上头皮,郑宝尚迷迷糊糊的,不懂这动作意味着什么,只觉得舒服,便命令道:“再弄弄那儿!”
大珠哭笑不得,又爱又恨的在他耳垂留下一圈粉红的牙印,“这么舒服?那一会可别求我停下来。”
衣衫被彻底拉开又有温热的躯体立刻紧贴上来,明明是火上加火,郑宝尚却觉得像是沙漠里下起了细雨,让人舒爽,却依然不够,不满的呢喃一句,绵绵细雨便立刻成了倾盆大雨将他淹没。
大珠含住郑宝尚湿润的唇瓣,逗弄他的舌头,手在遐想已久的肌肤上搓揉,两人赤果相贴互相厮磨,郑宝尚突然想起以前先生教过的诗词,那个叫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他不记得那是什么意思,但迷迷糊糊又觉得,或许就像现在这样。
两人喘息着分离,大珠看他粉色的舌尖在唇间搜寻似的探了探,又缩了回去,真是可爱又诱人的不行,俯身又是一阵缠绵嬉闹才转而吮咬着他的下巴,脖颈,一路下移。
天下间的情爱大抵都是如此,不知所起,等发现的时候,有个人已经种在了心底,大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何时对郑宝尚有了这样的感情,但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却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自己对他的渴望,哪怕如今趁人之危卑鄙无耻,那也无所谓了,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丝希望,就是至死也不愿意再放手的。
郑宝尚双手被束双眼蒙蔽,又被下了药,自然敏感万分,却偏偏不懂□更加不知羞涩为何物,毫不委婉的点评着这里用力点,不要咬那里,手再右移一点......
大珠早被点燃了火气,但也气得牙痒痒,干脆一低头含住那粉嫩的小家伙,让它的主人再也无暇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只余破碎的口申吟回荡在房里。
郑宝尚在自家里失踪了,又是老夫人大寿之日,宾客众多,即使着急也不能表露出来,包子馒头领着一干家仆丫鬟暗地里将郑府翻了个底朝天,路过偏院附近的家仆都仔细询问,有人说,看见四皇子在偏院附近出现过,馒头听了脸色阴郁的可以挤出墨汁。
郑府里闹翻了天,“我爱洗衣女红好好”的密室里也不平静,衣衫锦被散落了一地,垂下的帐幔轻轻颤动着,时不时溢出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郑宝尚双手握着床栏想要将身子向上抽离,却被一双手穿过腋下死死按住了肩膀,身上的人也喘息着,声音已经不复最初的清澈,低沉暗哑,在他耳边轻声哄骗着,“乖,腿别乱蹬。”
郑宝尚带着哭腔埋怨道:“那你轻点啊!太舒服了,受不了......啊!”
大珠将他双手松开,抱起来抵在床柱上,动作大力的让窗幔摇晃的似乎快要坍塌,“再说一句话我就狠狠弄哭你......”
郑宝尚不敢多说,捆绑太久有些酸麻的手搭在大珠的肩上,蒙在双眼的丝巾早就被侵湿,他仰起头任大珠在他颈间没轻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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