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岁的模样。还在中二期,说不定这么一恭维,他想要的事情就成了呢?结果这个小道士竟然不理会自己,这特么就很尴尬了。
他急忙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道观。看着眼前这个破旧的道观,他心中那个悔恨啊,简直都填满了整个心房。
上一次他与自己父亲来是因为他的父亲患上了绝症,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听人说,这座道观很灵验,也就是当做散心一般来到这里。看着满目疮痍的道观,他的心都揪了起来。他的父亲是一个虔诚的道教信徒,若非是他在来道观之前,在道教协会网站的角落中看见了这个道观的名字,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一个道观。
他家庭条件不错,再加上现在又在自己看公司,手中还是有些余钱的。自小就随着自己的父亲进出各种名山大川的道观,虽然他不信,但也不会说什么。只是看见破旧的道观中只有一尊石像时,他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功德箱上面似乎都爬满了藤草,看上去许久都没有人来过的模样。
而且,这个小道士看上去就什么都不懂的模样。看见他们来了也不出门迎接,一个人坐在蒲团之上念着经文,听上去倒是颇有几分趣味。但也仅仅如此而已,他都快要怀疑这座道观其实就是一个黑道观了。
这小道士并不给自己的父亲看相,等自己的父亲虔诚的拜完神像之后,想要与他搭讪,小道士却说道,“别来烦我!”他的父亲似乎有些黯然神伤,默默地转过头出了道观的大门。他的确忍不住,他给许多道观都捐款过,那些在市里有名的大师,哪个不将他当做宝一样的供奉起来。
男人斜眼看着小道士,冷哼着说道,“你还挺能耐的啊,我们捐了这么多钱,怎么,还得求你说话呢?”
小道士紧闭着眼睛,抿着的薄唇勾勒出一丝冷意,面色极为淡漠似乎并不将钱财放在心中般。“关我何事?”小道士的话让男人给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我给你的道观捐钱,你竟然说不关你的事?这是什么鬼?!男人差点儿都被小道士给气笑了,“行啊,既然你不在意,那我可就从功德箱里把钱拿走了。”男人觉得捐钱给道观,也就是买个安心。
就像是买商品似的,我买个安心,你也得给我一个笑脸不是。都说顾客就是上帝,你不把我当上帝,那你也得把我老爷子伺候好咯,不然大爷就算是再有钱也不会给你。
“哦!”小道士冷漠的哦了一声,“赶紧拿走,不要打扰贫道修炼!”小道士的话很决绝,男人几乎都快要乐了。看着小道士那张俊美的脸颊,他笑得有些痞气,“行啊,就你这个小破道观,我倒是想要看看,以后谁还敢来!”
“关你何事?”道士的眉头轻轻挑动了一下,“我是说,我这道观有没有人来关你什么事?”
“你……”显然,作为一个青年才俊,他被小道士气得不清。他的额头上阵阵青筋都露了出来,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撕碎眼前的这个道士。但那小道士却怡然自得地默念着经文,仿佛将他当做空气似的。
他忽然想起网上的一句话,说是佛系和道系的不同,佛系嘛,就是随缘。这道系倒是有三句话很是经典,‘关我屁事’‘关你屁事’‘不要打扰我’。
这眼前的小道士摆明了就是一个真道系的小道士,男人卷着袖子似乎想要动手。
“你要做什么?”男人父亲苍老的声音传来,显然他父亲还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男人气不过,“爸,这破道观怎么可能灵验。你说就算是真有神仙,放着舒服的道观不住,来这个破道观风吹雨淋吗?我看这个道观根本就没人会来,这个小道士就是个骗子,能骗一个就是一个!”
老人摇摇头,看着小道士的背影说道,“小道长,对不起,冲撞打扰你了,我们这就走!”
男人嘟嘟囔囔地走出这座道观,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我他妈以后要是在来这座破道观,我就不姓谢!”男人姓谢,是s市里的纳税大户,也是一个青年企业家。他的父亲瞪了这谢姓的年轻男人一眼,没有在说话。
老人总觉得这个道士是一个有真本事的人,他早先就听闻过清风老道士,据传闻清风老道士不仅仅会看面相,风水辟邪样样精通。甚至连招财之事,也会些许,只是这清风老道士在道观中住习惯了,没有多少机会出去。他们那一会儿,交通也不便利。许多人跋山涉水的来到道观,却被清风老道士拒之门外。
颇有一些微词在s市的上层圈子里流传着,而今这道观被清风老道士的徒弟给继承了。他特意打听过几个从清河村出来的老人,都说这小道士将老道士的本领学了个全乎,甚至青出于蓝,还是那清风老道士亲口说的。
说得是有鼻子有眼睛,甚至还说清风老道士走的时候很安详,一点儿也不为小道士担心。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脾气肯定是有的。就如同现在一般,儿子说要拿着功德箱里的钱财,小道士眼睛都不眨下,直接回了一句爱拿不拿!捐给了道观的钱怎么可能会拿回来,老人笃定这小道士很有本事。但年轻人却不信,回到s市之后还对自己的朋友说了一番,大概意思就是别听信传言,也别来这破道观。
但是没想到怪事却发生了,一个月之后老人去检查,所有的病症全都好了。老人的主治医生整个人都给愣住了,他是被吓得。激动得话都说不全了,听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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