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难怪疯了。”余崖看他拿了排骨出来解冻,“要做排骨?”
“嗯,红烧。”
“周许想吃?”
“没说,我给他做点,甜甜嘴。”
“你可真行。”余崖试了试豆腐鲫鱼汤的味,见还行,就把严以渐催到了锅边,“你把汤盛出来,排骨我来解冻,你亲手做,这做法你学会了没有?”
“我来吧,多练两次。”在余崖的调教下,严以渐厨艺比以前要精进多了。
“行,看着啊,这个微波两分钟,放到盐水里过一下,焯下水就能用了,调料……”余大妈又念上了。
“时间有点久,你们先吃。”严以渐看张默泽出来过来端汤碗,跟他表哥说了一句。
“等一下吧,我就做了个汤,你做好了我再炒两个菜。”
严以渐见台上有弄好材料还没做的菜,点了下头。
张默泽去餐桌那边,余崖就没过去,跟严以渐说着话,“今年我们回去住哪?”
“住周许家,你也跟我们过去住,扫墓那天,我们开车去你老家那,你要是想,我们在那边住两天再走。”
余崖嘴边的笑淡了下来,“那边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
他来了两年多,严以渐他们没回去过,他也没回去过。
倒是家里那边,族叔会拍几张给他爸扫墓的照片发给他。
之前余崖看一眼就不会再去打开,今年好了一点,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拿出来看看,也会翻几张他爸走前他们父子俩的合照。
再想想,他们也有过很开心的时候。
可能也是时间久了,余崖再看到他爸,不再像过去一样,老觉得自己是残缺的了。
时间拥有治愈一切的力量,余崖这次知道自己可能快要走出来了。
不过,等他回过头要给严以渐找调料的时候,发现身后静静站了一个人,他就觉得他的抑郁症又要复发了。
“我操……”余崖骂了一句,“吓死爹了。”
张默泽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
余崖下意识地以为他就要张嘴喊爹了,被他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向他。
他这个样子,挺可爱的,张默泽朝他笑了一下。
他不常笑,偶尔笑一下的样子,简直就是全宇宙的荷尔蒙都在顷刻崩发了,余崖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还有下半身也被他笑得半硬了起来。
“神经病,走开。”余崖头皮都麻了,心酥得跟见了鬼似的,用脚踹了张默泽一脚,见人还杵着不动,他翻了个白眼,也不给严以渐拿调料了,转身就走。
他装得若无其事去了餐桌那边,还闻了闻他做的鱼汤的味道,感觉身后没人盯着了他,这才夹着腿飞奔回了他的卧室。
“你今年也跟我们住在周时家?”严以渐开了口。
张默泽收回了眼,“不去了。”
“要去看你父母他们。”
“嗯。”张默泽低下头,给严以渐拿糖。
“谢谢,”严以渐接过,随口道了一句,“你真不跟他说点什么?”
“说点什么?”张默泽摇了下头,“你不觉得现在挺好的吗?”
至少,余崖见到他有正常的脸色了。
这还不是张默泽最满意的,他最满意的是余崖有了正经的喜怒哀乐,他会跟朋友出去鬼混,他也会因为生气而翻白眼不搭理人。
不像以前,明明整个世界都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的眼睛也是一片死灰。
第119章
这年一放圣诞节假,周许给喜欢他的女教授梅森打了几个滚,多求了两天假,大摇大摆摇晃着双手跟在了回家的大部队当中。
这哥们连个背包都没背,圣诞节的机场人山人海的,外国人的春运比起祖国的春运来毫不逊色,余崖挤在人堆里还时不时给他掏颗糖吃,周许来者不拒,剥开糖纸就往嘴里塞,看起来就像脑子有病。
严以渐和张默泽先去托运行李了,余崖带着周许,跟周许说:“人多别乱跑,跑丢了我们绝对不会广播找人,丢人。”
周许为了这几天假,在试验室呆了好几天,直到上飞机前的几个小时才被严以渐从实验室运回家,他在车上睡得一塌糊涂,这时候被人群挤丢了点睡意,但那也只是丢了一mī_mī,余崖一说他,他就点头,毫无反抗之意。
机场根本没有人坐的地方,他从身后抱着余崖的腰,把头搁在表哥肩上打盹,一直到严以渐办完托运过来接手。
严以渐一接手,周围本来满是欣赏表情看着他们的外国群众们脸上顿时色彩缤纷了起来……
3p?
等张默泽拿着证件走到他们面前,围观群众们脸色更惊讶了。
?
4p?
他们用暴殄天物的眼神,瞪着这群败类。
四个人长得完全不像,帅得俊得各有秋千,没有人以为他们是兄弟,余崖脸皮够厚,根本不把群众们的眼神放在眼里,周许迷迷瞪瞪的,也没有仔细看人,严以渐跟张默泽人高马大,站在那就像武林高手,看起来就不好惹,所以围观群众们就是有心掏手机拍点什么,但在毫不知羞耻还敢瞪他们拿手机的手的眼神当中,默默地放下了他们手中的手机。
等他们上机坐在了头等舱那一块,跟他们同班机的祖国人民更是心痒难捺,恨不得把他们的关系撸个清楚。
当周爸接到他这一串儿子的时候,跟严以渐他们同班的祖国人民一看到周许蹦过去,窜到那个来接机的帅大叔身上后,他们的脸上就更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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