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裕的巫师会怎么说了,现在这种情况,毕空在场只会更尴尬。
何况他前世活的那么窝囊,真的很丢人啊……
他现在有点暴躁,不仅想把磨磨蹭蹭的毕空扔出去,还想把那个多管闲事的裕揍一顿。
第41章第四十一章
待毕空出去后,奕王见笑轩这反应,便越发相信巫师同他说的话了,想到这么个孩子竟从小就在自己儿子身边,奕王就觉得毛骨悚然。
“大人现在可以直说了吧?”笑轩不再端着公子的架子,直截了当地挑开了话题。
奕王端着酒杯,对着他又是一饮:“这一杯是谢谢你从小就护着那个孩子,那孩子和我们说起你也是万分感激,其实刘陵他从小就是个斯文性子,也不会和人打打闹闹,陛下给他的几个书童也没见着和他玩到一起去,你是我见过唯一能走到他身边还让他如此上心的人,想必这些你比我们都更清楚,毕竟你们也是同生共死过的人了对吧,也算是战友了。”
笑轩默默听着,心底一股无名火让他特别想怼一句“何止是战友呢”回去,看看这两位大人是什么脸色。听着奕王先礼后兵地说这些话,他是越听越后悔——他下午在床上地时候就该把刘陵拿下,管他什么白日宣淫不宣淫了,他于笑轩最不差的就是脸皮子了,等人都拿下了随他们老迂腐们说什么鬼话。
奕王见笑轩不搭腔,便继续道:“你们情同手足,我明白。可是我们一家人这么多年好不容易重逢,真的不想再失去了……”
笑轩眉头皱起来,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狐疑道:“那位叫裕的大师究竟说了我什么,还望大人明言。”
奕王把他形容得像个会吃人的狐狸精似的。
“他说,”奕王拿出一叠鬼画符递给笑轩,“他说你很危险,是他唯一窥不破的人。”
笑轩接过那张叠起来厚得像本薄书的纸,随便翻了两面,忽然愣了。
这纸上,真的写满了他前世的经历!
笑轩顿时明白了什么叫“窥不破”的人:那位叫裕的巫师他……窥不破的不是他,而是现代的汉字。
这个时代的文字和他前世是不同的,但是好在他生下来时也只是个婴儿,学起来倒不费力,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再看前世的文字也有种难以言说的晦涩。
难怪窥不破,你他妈要是窥得破才有鬼好吗。笑轩忍住了翻白眼的yù_wàng,眼见自己真实身份还是没有暴露,他的心情也立马好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光天化日扒下底裤,结果因为自己太肥了裤子扒不下来一样,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可是他又要怎么和这两位爱子心切的父母解释清楚呢?总不能就让他们把自己逼走吧。
笑轩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纸,然后压住嘴角忍不住的笑,一本正经道:“我明白为何裕大人会说窥不破我了,这只是一场误会,请大人放心,我就是一介普通百姓,绝对不危险。”
“此话怎讲?”奕王半信半疑。
笑轩道:“不如大人带我去见那位巫师,难道他不想和我交流一下吗?”
奕王和妻子对视一眼,还是颇多不放心,奕王妃果然同毕空所说一样,不是个很温婉的妇人,奕王还在犹豫,她就决绝地拒绝了:“既然是误会不如你就告诉我们,我们再去转告巫师。笑轩啊,你和陵儿交情好,我也是把你做自己孩子看待的。裕说你命运多舛,生势危险,不宜结交,我听着这话也不舒服,如果你愿意同我们讲清楚,我们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解决那该死的命数的。”
于笑轩听着这一番婉转动人的鬼话就头疼,迷信真是害死人啊,还难为奕王妃编出这么一段话,所以说皇家人恐怕都是吃狐狸长大的,不然哪能这么精。
“想必两位大人是知道我的身世的,我虽然后来去了宫里做画师,但年幼是在楼仙宫长大的,我们楼仙宫虽说是不如以往了,但我们宫里自有自己的一番文化艺术,其中字符也算是其中之一,但这是我们于家独传的,不能外传,”笑轩扬了扬手里的这一叠纸道,“那位巫师确实神通广大,不知道他是怎么记下这么一叠纸的,他看不懂是自然的,我根深蒂固的文字是我们于家的字,而不是大平的文字。”
于笑轩胡诌一堆,他倒也不怕他们去楼仙宫调查,楼仙宫里的道士看起来懒散,实际上各个比对面扫地僧还恐怖,要真想飞个带监视器的蚊子进去恐怕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去查他们于家的底细了。
这也是迷信的好处啊,反正楼仙宫是大平道家的权威,有那么一两个普通家族没有的特殊技能听起来倒也不像胡说八道。
但听起来也不那么像真的就是了。
果然奕王信了七成,道:“竟有这事的话,为何从未听闻过?”
笑轩微微一笑,摊手道:“先帝好龙阳而多日不入后宫这等秘闻不也没有流传出来么?”
奕王妃老脸一红,惊讶地看向夫君。奕王被看的也甚是羞耻,眼神略不自然道:“这……你怎么……总之,那是不好的事情,自然不能外传,可是你们楼仙宫这事又算不得丑闻,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笑轩借机摸准了他们对龙阳的态度,心凉了半截,嘴上也就懒了下去,随口道:“那陛下养的五个面首还都是她悉心培养出来的数一数二的高手,随便放一个出来都能激起轩然大波,这么厉害的事情,她不也没说出来吗?这事想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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