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涌上来,一下淹过了两人的脚背。
“这下,就死无对证了。”苏子清拍拍手,和申屠伽叁对视一眼,飞到上面一层。
冰面震动,顶上的积雪和冰棱陆陆续续掉下来, 堆出的小雪山一座比一座高;之前被申屠南风打碎的冰层也有继续碎裂的迹象。
申屠伽叁皱眉跟苏子清说:“这里估计也快塌了,希望能撑到大师他们过来。”
苏子清神色凝重地点头,向后跃起躲开飞到自己这边的冰棱:“确实, 我能听到冰块碎裂的声音,很密集了。”
积雪掉落,导致苏子清和申屠伽叁一退再退,下面一层的溪水已经蔓延到红柳树的树干了, 再过一会儿估计就该漫上来。
顶上轰隆一声,终于将积雪炸开来。
一大堆人跳下来, 李相冲在最前面,看到申屠伽叁和苏子清完好无损地站在远处,差点儿喜极而泣。
“幺崽!伽叁!”李相从堆积的雪上飞过去,一把抱住苏子清, “你个小兔崽子,没事吧?”
苏子清摇头:“没事,爸,你也下来啦?”
苏索契过去拍拍李相的肩, 让他冷静一下,又对苏子清说:“没事就好,伽叁也没事吧?听幺崽说你被扎成筛子了?”
申屠伽叁嘴角抽了抽:“额……也没有被扎成筛子,而且已经好了,苏先生放心。”
“没事就好。”苏索契说着,凑近申屠伽叁,沉声道,“你爷爷在上面等你,说等你出来了就过去见他一面,有话跟你说。”
申屠伽叁愣了一下,应好。
风水协会的人跟着苏索契进来,后面还有申屠南风和四九城苏家的人,他们一窝蜂挤到洞口去看下面的红柳树。
穿着风水协会会服的人惊叹了一句:“果真是红柳树啊,上交给国家可是大功一件!”
苏子清凉凉地看了一眼神色似乎很不好的申屠南风和四九城苏家人,幸灾乐祸地笑:“活该,让他们拿着点儿东西就造孽。”
李相四下看了看,问苏子清:“对了幺崽,你们没事的话,林志呢?”
申屠伽叁和苏子清互看一眼,苏子清开口说:“申屠南风打碎了林志的棺材,还把林志打伤了,我们也受了很重的伤,让林殊凉把林志带走了。”
“林殊凉?”苏索契ch-a||进来问,“你让他把林志带走了?”
听苏索契的语气,估计也是知道先祖他们的计划的,林志当压阵的僵尸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苏子清抓了把头发:“林志也受伤了,我骗他说厉山能治,现在应该在去厉山的路上。”
听罢,李相和苏索契都松下一口气,李相赶忙拦住苏索契不让他再继续问,说:“行了老苏,孩子们累着呢,我们先回去再说。”
下来接苏子清和申屠伽叁的只有李相和苏索契,就四个人,跟风水协会的人比起来,相当不起眼。
“爸,师父,那红柳树?”苏子清有些放心不下,申屠南风和四九城苏家都在旁边虎视眈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苏索契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丢了个瓶子进去,头也不回地说:“这下可以了,走吧。”
这突如其来的c-ao作惊掉了在场所有人的下巴,苏子清跑到洞口边,推开围住的人向下看去——苏索契丢下的白玉瓶落在苏子清给红柳树画的阵法上。
白玉瓶跟阵法的光壁一接触,同时碎裂,溪水淹没柳树,白玉瓶里的黑色液体一下将红色染成了泛着紫光的黑色。
申屠伽叁一直跟在苏子清后面护着他免得他被人推下去,见到下面的景象,讶异地问:“这是什么?”
苏子清也被惊到了:“这是我们祖传的……一种药吧,封僵尸的,现在柳树被封住了,必须用特殊的解药化开才能用。”
“这样的话,某些人岂不是就算偷到了也用不了?”申屠伽叁忽然幸灾乐祸,讥讽的眼神一直往旁边的苏家人和申屠南风身上瞥,是不是打断那些不知道从哪伸出来想推苏子清下去的手。
这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手被打断了也不敢吭声,面上牙都要咬碎了。
申屠伽叁揽住苏子清的腰把人拖走:“看完我们就回去吧,嗯?”
苏子清由着申屠伽叁拖着他走,整个人就这样挂着申屠伽叁手臂上:“走吧走吧,哎呀,我走不动啦!”
“行了行了,拎你上去。”申屠伽叁无奈地换了个方向,真·拎着苏子清的腰追上李相和苏索契。
——
积雪之上,风水协会的人将山缝这一边到山顶、山腰都封锁了,几乎五米一个天师,所有人都严阵以待,尤其山顶祭台,已经严密到用天师当墙了。
苏索契看到苏子清被申屠伽叁拎上来的,瞪了他一眼,对申屠伽叁说:“伽叁啊,你别老惯着他,这点儿距离还飞不上来?”
苏子清哼哼唧唧地站直:“哎呀,就一次怎么了?就老爸你有意见。”
“你啊你,人家家长也在这呢,收了人家的孙子,你至少表现得对伽叁很好吧?”苏索契点点苏子清的额头,“好了,跟伽叁去见见申屠家的族长。”
“苏先生和大师不一起去吗?”申屠伽叁忙问。
苏索契和李相一齐摇头,李相说:“不了,派系不同,见了尴尬,你们早去早回。”
申屠伽叁和苏子清应下,换了身苏索契带来的道袍,就去见申屠伽叁的爷爷。苏索契其实还带了别的衣服给申屠伽叁,不过他坚持要穿厉山派的道袍,也就由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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