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
霍山扣似乎开了窍。回去捧着心爱的旧键盘。“对不起。但是,是生是死,这一次就看你的了。”
门有响动。霍山扣两条膝盖一弯,跪下去了。键盘敲击的声音响起来,心疼得他落泪。趁着眼泪没干,他迅速抱着廖天瑞小腿。“瑞瑞我错了。”
上方冷冷的声音传来。“错哪儿了?”
“不知道。”
廖天瑞正欲发作,霍山扣,“反正,瑞瑞你生气那就是我错了。”
“那万一是我错了呢?”
“瑞瑞怎么会错?瑞瑞永远是对的。”
“那万一我误会你了呢?”
“我一定是做了什么错事让你误会了。我的锅。”
“嗯。求生yù_wàng很强。”
随后一通保证,完事儿了。还收获了全新的媳妇儿赠送限量版机械键盘一个。霍山扣摸着键盘两眼闪闪亮,直说这一跪值啊。
旭前后一思索,觉得难以置信。托成二查了查,那键盘是吵架之前就买好的。得,小霍霍又被他瑞哥哥控制了一回。
出院回家那一晚,旭已经准备好蕾丝边小内内,穿上浴袍,只等子居开门。只要他一开门,旭马上嗲嗲地叫“哥哥”,扑上去噌两蹭。干柴烈火的,没什么点不着的。
水声响起,大概在洗澡。旭等了一会儿,没人上来。下面又响起了水声。
“刚才不是洗完澡了吗?怎么又开始洗了?爸爸或者妈妈吧。派森跟耗子都睡觉了。”
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还是没人上来。楼下再次响起水声。
“我们家有这么多人吗?”
旭下楼一探究竟,迎面撞上穿着温婉睡衣倒水的刘佳明。
“怎么了?”旭看她脸色不是很对劲儿。再者说,夜里不打一声招呼就来人家家里,不是刘佳明的作风。
坐在宁家黑白方块的沙发上,刘佳明苦笑喝了一口水。“我离家出走了。银行卡被我爸冻结了。出门太急,身份证都没带,开不了房。还好子居在。这会儿又下去给我们买明天早上的洗漱用品。还要谢谢伯父伯母。我们今晚住你以前的房间。”
主卧室旁边许久不用的旭的房间吵吵闹闹,是温婉跟宁正在收拾。
旭,“不是。怎么回事儿呀?”
“家政,要结婚了。”
难不成又是宁十八那样的禁忌爱?“慢着!那宝珠怎么办?”
“我在。”刘宝珠披着一头湿发从洗浴间出来。“小旭你找我吗?”
“等等!”旭发动自己浆糊一样的大脑,得出结论。“家政结婚,你俩的事儿在刘一手面前暴露了。于是你俩私奔。”
“噗哈哈哈!”刘佳明的笑响彻整个宁家。把楼上的派森耗子都吵醒了。
刘佳明好好“夸奖”了旭的想象力,说出了事实。刘家政要娶田心。
“那个婊!子!对哪个男人都放电,眼睛里长钩子的贱人!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就是这么跟家政说的。他一定要娶,我就跑出来了。”
刘佳明很少说骂人的话。脏话更是一个字都不说。文学修养炼到她这种程度的人,懂得一千种文体批判你何必用的上脏字骂人这么掉价?偏偏对这个田心,她是看一眼就产生了生理性的排斥反应。眼中钉肉中刺已经不足以描述她对田心的讨厌。她更像是一个把手洗的斑驳的洁癖,摸一下自家门把手都要想半天今天有没有客人来过,更何况田心这坨狗屎?
居认识的田心确实不配为人。前世,李奶奶死后,居要收孤苦伶仃的耗子做干儿子。莫逆反对。“你要养他?”
“不然呢?这么小的孩子没办法一个人生活。”
莫逆不像居这么感性。他有自己的考量。“柴米油盐尚在其次,养孩子不是捡一条小狗崽,孩子有自己天生的秉性。所谓为人父母,耐心教育他的好脾气,以身作则的行为教学,这些该有的,我们这些身陷泥潭的人,哪一个都不具有。”
于是居跟莫逆带着李奶奶的遗物上警察局查。婴儿的红布,老旧的小本子,针线,都是一些不能显示身份的物件。民警细心,在小本子上发现了一个电话号码。警局的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局长他女儿田心的电话。再到青木山一看那尸体,果然是田局长家辞职的老女仆。田局长上大陆办事去了。他们只能来纪念中学找田心。
穿初中校服的田心慌慌张张把他们这些外校的拉到巷子里。抵死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孩子。“我没有!你们胡说八道!”
“是不是我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如果是我们冤枉了你,我宁子居给你下跪道歉。你敢不敢?”
田心慌了。“谁要跟你去?莫名其妙。”
“你别狡辩,孩子就是你的。”莫逆生起气来要打她。
田心低头哭泣。“我有什么办法?谁想要这个孩子?他出来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同意没有?我被叔叔……求求你们,我还是一个学生。我,我在学校还是学生会干部,主席选举马上就要来了。我很有希望的。你们不能这样毁我前程。”
“这是你的孩子!他奶奶死了!”
“什么?李奶奶死了?”
“不然你以为我们闲的没事?你就说,这孩子你怎么解决?”
“我解决不了。李奶奶以前是我家保姆。她说自己没有孩子,她可以帮我解决。”
敢情连奶奶都不是,把刚出生的孩子塞给好心的保姆就想一了百了当作事情没有发生过。
莫逆直接吼起来了。“你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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