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较为温和,像是清淡之水能化解他人心中麻烦般轻柔。
“‘凤门’的小麻烦?何解?”问话的人是莫情,这又是怎么回事,绝然方丈这边刚刚从毒针中解脱出来。
把不悔放在椅子上的肖遥开始沉思起来,这也太巧合了点,看来‘凤门’是想引些什么事情出来,江湖最近是否过于太平?
回答莫情的是长相粗旷,双眼烱烱有神的徒棋风,丰厚的双唇微动道:“刚开始我们来这边的时候人比较多容易引起‘凤门’的注意,很多侍卫都受了轻微的毒伤,现在在分堂养伤,事实上并不止是我们的人受伤,其他门派也有不少人受到莫名的攻击,少主,这件事已经江湖传得沸沸扬扬,想必钱巴里也会跟您提及此事。”
肖遥赞同的点了点头:“今日下午钱庄主确实跟我提及过此事,还希望由我们肖家堡带队将‘凤门’清除掉,还武林清静。”
莫情撇撇嘴回道:“江湖本来就是个是非之地,何来清静之说,况且也不可能让少主现在带队。”
莫情把视线转向正盯着桌上几道看起来算还可口菜色的六皇子,大家应该都没有忘记少主现在是在迎亲时间段,怎么可以弄出些打打杀杀血腥不已的事情。
徒棋风与柳书在肖遥进门的时候都对戴着面具的小孩起了好奇之心,只是少主开口就直奔主题,害他们还没有机会问清楚这个小孩是从哪冒出来的,他们顺着莫情的视线跟着望着像是流口水样的小孩。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无怨无故受攻击定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而且这还关系各大门派的颜面问题,我们肖家堡也不例外,可不能白白那些受伤的兄弟们。”柳书平静的望着正搓着小手想要拿鸡腿腿的不悔,这小孩为什么要戴面具?
莫情皱着眉想了想对肖遥说道:“那‘凤门’现在不是个小问题,他已经开始向武林有地位的人士出手了,少主,绝然方丈就是一个例子,少林寺应该不会就此罢休,界时必会联合起武林白道去讨伐‘凤门’。”
肖遥想了下淡然说道:“这个我有考虑过,对了,莫情,待会你把那个杯子交给柳书看看,里面有解‘凤门’之针的药方。”
“呃……?”莫情大概了解,但还是有些惊讶,更不用说另外两人了。
“少主,‘凤门’之毒有解可是真的,那其他门派的人知道吗?”柳书一脸激动,少主竟然也会解毒,真是太不可思议。
“不知道,所以你们必须保密,不可向外人说道,反正不要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待你们晚上研究过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其他见少主不大想聊这个问题于是柳书率先转移话题,这件事确实得从长计议。
“少主,这位可是即将接回堡内的六皇子?”终于把憋在心里好久话问了出来,舒坦了不少。
柳书细长的眼直勾勾的望着不悔,不悔正好对上他的眼,便对柳书咧嘴一笑,然后转头对肖遥低声说道:“肖肖,蝈蝈像凸凸……”
其他人不是没听到不悔低声说话,而是听不懂,特别刚到来明道山庄,从这一刻开始接触六皇子的徒棋风与柳书。
肖遥本来也是愣了下,最后才想明白小黄毛要表达什么意思,他阴郁的眼淡然的望了下柳书,确实能达到凸凸的条件,细看之下长得还真的挺像女人,但是肖遥也很惆怅,是谁告诉小黄毛应该把女人解释成凸凸,为什么要这么形象的解释!
肖遥嘴角抽了下抚摸着不悔的小脑袋轻声道:“这位是徒棋风哥哥,这位,要叫人知道不?”
不悔很乖的点点头,不悔一向都很有礼貌的喔,于是扬起他的面具小脸大声的叫道:“风蝈蝈,书蝈蝈!”
“六皇子,你好。”
“六皇子,你好。”
两人都有些怔了下而后对不悔回以温和自然的微笑,没想到传说伟大的六皇子竟然这么平易近人,但为什么像个孩子,还是本来就是个孩子……
柳书带着疑问的眼神望向莫情,莫情回以他一个无奈的耸肩,反正他不解释,让他们以后自己慢慢发掘六皇子,有些东西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肖遥望着身边快把口水流到的衣袖上的不悔平静说:“赶了一天路,大家就先吃饭吧,什么事都吃完饭后再商量。”
一听到可以开始吃饭饭,原本就盯着桌上的饭菜蠢蠢欲动的不悔,开始学着肖肖拿起放在碗边的两条棍棍,肖遥见不悔拿筷子刚开始是蹙起眉头想阻止他去夹菜,但是,事实上好像不是这样。
其实不悔是拿起筷子再端起他面前的碗,然后向莫情挪去,面具下那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对着莫情闪呀闪,小粉嘴还甜甜的唤道:“摸蝈蝈,要鸡腿腿。”
莫情觉得自己很窘迫,一直以来莫情都觉得自己在兄弟们之间是很有形象的一个人,但今天这个完美的形象去被六皇子一个简单的动作给颠覆,以后徒棋风与柳书会怎么看待自己……
但是在肖遥的‘亲切’的注视下莫情暗地咬牙无奈的挽起袖子夹进桌上最大只鸡腿放到不悔的碗里。
由于这两天与他人一起共餐,小杜子较少与他们同桌,喂六皇子吃饭的任务都交到了莫情手上,现在六皇子已经开始习惯莫情的帮忙,当然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伺候。
“摸蝈蝈……”不悔见莫情把鸡腿腿放在碗里,可是鸡腿上的皮皮不悔不喜欢吃,便指着鸡皮要求道:“不悔不七介个。”
于是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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