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小满,也没有过这待遇,一时众人纷纷猜测。
有说这书童根本不是书童,其实是老教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少主知道后,把他领回来,亲自教导。
还有说书童是某个大官员的子嗣,因为得罪权贵,被满门抄斩,只剩这一根独苗苗了,少主可怜他,把他捡了回来。
若不是赵越之和苏泽言年纪相差不大,定会有人说苏泽言是赵越之的私生子。
在众多流言中,有一个流言一枝独秀,独领风骚,有人说苏泽言根本就不是什么私生子,而是赵越之的禁脔,一时间众人哗然,但一咂么,少主对书童好的过份,只有这种不能言说的关系才能解释的通。
“少主好男色,不可能”一个下人端着碗,一脸不信。
另一人故作聪明,道∶“怎么不可能,你没发现,少主每次看小苏的眼神,哎呦,满眼都是宠溺”
“你们在说什么呢?”苏泽言没眼色的一脑袋插到两人之间,自来熟道∶“你们不是这个点的吧,我很少见你么,你们…………哎,别走啊。”
“怎么回事,跑什么啊”苏泽言不解∶“小满不喜欢我,他们一见我就跑,我很讨厌吗。”
仅剩的几个下人一声不吭的扒着碗里饭,火急火燎吃完饭,三步并做两步窜了出去,剩下苏泽言和刚走进来的大厨。
大厨拿着炒菜的勺子,指着苏泽言说道∶“你以后不用到这吃饭了。”
“我果然是招人烦”苏泽言大惊,可怜巴巴的瞅着拿勺子的大厨,连饭都不许吃了,颤声问道∶“为什么?”
大厨∶“少主交待,你的饭送到房里,不必和众人挤在这里。”
苏泽言∶“?”
折返回来听墙角的下人∶“这哪是书童啊,这俨然就是半个主子。”
第十一章
“少主”惊蛰欲言又止。
赵越之抬头看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惊蛰∶“少主,最近府里有些关于您的流言。”
“关于我的流言,说来听听”赵越之放下笔,颇感兴趣的等着惊蛰讲下去。
惊蛰斟酌了下,怎么样才能不激怒少主,少顷,讲道∶“下人们说您和苏泽言…………最离谱的说您把苏泽言收做禁脔。”觑了眼赵越之,见他脸色平和,没什么反应,心中奇怪∶“少主都不介意吗?难道传言是真的。”
赵越之∶“就这些?”
惊蛰∶“是的。”
“府里的下人太闲了”赵越之唇角上挑,冷笑道∶“庄子上不是还缺干粗活的人吗,把他们都送过去吧。”在他的府中传流言,拿他当纸糊的吗,有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有让他们时时刻刻记住教训,他们才会老实。
惊蛰∶“是,属下这就把他们送走。”
当天晚上,几个流言蜚语的始作俑者和传的最多的几人一同被一辆罩着黑布的马车拉走,任凭他们哭喊,也无济于事。
剩下的下人扒着门,瑟瑟发抖,再也不敢乱说,兢兢业业的做着活计,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在说。
作为书童,苏泽言睡在赵越之隔壁,下人房的哭喊声传到前院犹如蚊子嗡嗡声,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对他毫无影响,但对浅眠的赵越之则不同,哪一点细弱蚊蝇的声音在他脑海放大在放大,扰的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哭声短暂,很快随着马车的离开而消失,赵越之那一点可怜的睡意也跟着马车屁股后面跑丢了。
他靠在床头,越不想想魔教的烦心事,那些事越出现在脑海中,嗡嗡杂杂的,一刻不肯消停。
一个时辰后,赵越之睁开微红的眼睛,脑子沉沉的,感觉屋里憋闷的很,合衣出了房间。
隔壁小书童的房间漆黑一片,静悄悄的,不用猜赵越之都能想到他熟睡的样子。
抬脚走到书童门口,侧耳倾听,里面的人呼吸平稳,睡得很熟。
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还是鬼使神差的推开了门,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小书童躺在床上,拧成麻花状的睡姿。
赵越之暗自嘲笑自己,堂堂魔教少主,半夜三更偷看书童睡觉,传出去不知又会编排成什么样的流言。
他悄无声息的坐在床边,盯着那张毫无戒备的脸,一点一点紧张的精神也跟着松懈下来,沉闷的脑子和心情也变的轻快了。
第二日一早,苏泽言在一阵尿意中醒来,下意识的摸了摸枕边∶“昨晚谁来过吗?”
武林盟内,五长老坐在摇椅上,惬意的剥着花生,对面大长老一脸阴沉的看着他,眼睛要是能杀人,五长老现在已经被戳成筛子了。
大长老∶“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我不看好苏泽言当盟主。”
“你看不看好,都改变不了他是盟主的事实,咱们武林盟不能出尔反尔,刚选了盟主就废弃。”五长老神态悠闲的说着话,剥花生的手也没停。
“他的盟主怎么选出来的,你我在清楚不过,不过是你排除异己耍的手段,当初我安排……看好的人,都被你以各种理由,卑鄙无耻的手段给踢出大选”大长老怒急而笑∶“不过,我一直觉得奇怪,你要真是想找一个傀儡当盟主,何不用你的义子,小六是你亲手养大的,就算最后翻脸,还有个义父子情分,为什么要随便拉来一个苏泽言”
“苏泽言只会些三脚猫功夫,还都是不入流的,文采也不过是认得几个字,像他这样的人,武林盟一抓一大把,他有什么资格当武林盟主”大长老不屑的说着,把苏泽言贬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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