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见许景堂不知何时把外套和线衫都脱了,在温暖的房间里只穿着一件白衬衣。
雪白的衣料在房间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比以往多了很多分人气,男人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从浴室打开门走出来的顾盼,将目光投了过去。
“你还有别的事要忙吗?”
知道自己电话打得有点久的顾盼立刻摇头:“抱歉……我打太久电话了,你现在可以用浴室了。”
许景堂其实并不需要使用浴室,他没有醉到小姑娘认为的那个程度,现在最大的不适充其量也就是头有点晕罢了。
顾盼看着许景堂,莫名地觉得他的心情似乎有些不好——
一开始顾盼接电话的时候还是压低声音的,到后来就越放越开,门外的许景堂自然也是越听越清楚。
许景堂大概知道跟小姑娘通话的对象应该就是何之洲。
那些鲜活的语气,对他来说都太过陌生了。
顾盼看着桌上的水杯已经空了,于是又拿起空杯子去倒了一杯温水送到许景堂面前,却在躬身放水杯的时候被男人一把拉了过去。
“啊……”
小姑娘整个人跌坐在许景堂腿上的同时,手上的水也一下倾倒而出,大半都泼在了许景堂的身上,一下打湿了他的衬衣。
冬天的衬衣哪怕已经是厚款也经不起水的洗礼,顿时透出男人皮肤的颜色,紧巴巴地贴在许景堂的胸口上。
杯子从顾盼的手里摔落,在沙发滚了一圈之后掉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顾盼甚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件衬衣要怎么处理,后脑勺就被男人一把扣住,随即就被强烈的酒气包裹住了。
许景堂的舌上似乎还沾着些酒精,吐息间尽是白酒灼烈的气味,好像一下把顾盼口中的唾液都变成了让人头晕目眩的陈酿,哪怕咽下去一口都会立刻陷入醉生梦死的状态。
她的手伏在男人的胸口处,清楚的感受到伴随着男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和强有力的心跳。
而男人一只手在固定顾盼后脑勺不让她挣扎开的同时,另一只手则是直接顺着小姑娘的毛衣探了进去,顺着顾盼的脊梁骨上蹿,摸到了她的内衣扣。
内衣一松,男人的大掌已经转而到了顾盼的胸前,完完全全地覆盖住了一侧的小乳。
指腹拨弄碾压,带来阵阵酥麻,顾盼小小地哼了一声,然后唇舌就被许景堂放开。
上半身的衣服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弄得乱七八糟,充满了淫靡的狼狈感,顾盼的小嘴被男人吮得通红,看得出被突如其来的深吻弄得完全不知所措,眼神迷茫地看着许景堂。
许景堂戴着眼镜,脑袋后靠,透过镜片与垂眸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对视,眼底情欲涌动,却因为这两片薄薄的玻璃而显出几分冷然。
他的手还在顾盼的毛衣里揉捏着少女胸前的那一颗小肉粒,rǔ_jiān在他的手中已经勃起充血,硬邦邦的像是一颗被冻硬了的软糖。
“景堂……”顾盼下意识地喊了男人的名字,语气有点无助,“你心情不好吗?”
许景堂沉默,手松开顾盼已经被逗得挺翘的一侧rǔ_fáng,揉向另一侧。
“是因为我打太久电话了吗……”从顾盼的角度看不见男人的眼神,只能看见男人镜片反射出天花板上的灯光。
明明是暖黄的色调,却给人一种凉意。
生气?其实许景堂自己也有点想不清楚。
心情不好是真的,可为什么要心情不好?
小姑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属于谁的物品,她有自己的生活和交际圈,换句话说,哪怕他们现在是恋爱关系,许景堂也认为自己并没有权利去干涉她跟谁通话。
更何况现在他们还并不是恋爱关系。
男人将少女的毛衣往上拉扯,露出她雪白的腰。
小小的肚脐眼就像是一个小酒窝,有些可爱地杵在顾盼的腹部。
“景堂……”顾盼脑袋里第一时间想的却是今晚吃了很多,肚子上都是肉。
衬衣上的水已经彻底凉下来了,跟衣服一起贴在自己身上很不舒服,于是许景堂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另一只手则是摩挲着小姑娘的裤腰纽扣。
不得不说,男人在低处抬眸看着自己,手却在给自己宽衣解带的样子,很是勾人。
纽扣被解开第一颗,露出了男人线条锋利的锁骨。
明明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眼神也被镜片弄得虚虚实实看不清楚,可顾盼却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喉咙处一阵干涩,让她直想咽唾沫。
第二颗,隐隐能窥见胸部的肌肉线条。
顾盼想别开眼,可下一瞬她腰间一松,自己那一条纯白色的棉布小内裤就这样暴露在了许景堂眼前。
还好她出门之前图方便没有把那条温暖却丑陋的玫红色秋裤穿上……
庆幸不过两秒,许景堂已经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并当着顾盼的面将它脱下,随手扔在了一旁。
虽然在健身房已经对许景堂精壮的ròu_tǐ有些了解,不过这还是顾盼第一次看见男人赤裸的上半身。
紧实而流畅的线条让顾盼看呆了。
她本不是这种会为男色折腰的人,可不得不说在这一刻顾盼确实被许景堂的ròu_tǐ完完全全吸引住了。
小姑娘惊叹的目光终于让许景堂的心情回暖,他趁顾盼分心在自己的身体上时让顾盼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支起身子探出头去,含住了顾盼的小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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