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可是好些?”他握住阿卓的手道:“我已经采来灵芝,你服下过不了几日就会好的。”
“老爷……?”阿卓摸摸索索的往他这边转,也不说话,静了半晌,眼里才流出泪。“老爷,您可算回来了……可有受伤?外面可是难熬?如今酷暑,被蚊虫叮咬了吗?”
“没事,我没事。”高山南安抚道:“我已经回来了,倒是你,怎么不好生吃饭?不是说要和我走到白头吗?亮儿才十六,还没娶妻,你就这么放心的走了?还想不想见见你的媳妇儿?还想不想抱抱孙子?”
“…………想。”阿卓突然使劲的握住他的手,目光恳切,“我想啊……”
“爹,药熬好了。”不等他们说些什么,高亮端着药走了进来,高山南接过,小心的吹了吹,喂给阿卓。
高亮就坐在床的另一边。
一碗药喝完,阿卓咳了好几声,她伸手摸着高亮的脸,眼泪止不住,“亮儿,娘想看你成亲……娘想抱孙子。”
高亮一愣,苦笑道:“那娘就早点好,孙子得等娘身体好了之后才有。”
阿卓点了点头。
许是喝了药的缘故,阿卓没说两句就昏昏欲睡,等她睡着之后高山南和高亮一起出了房门。
高山南道:“这几日辛苦你了,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高亮道:“也没什么事,就是震源镖局的张总镖头前两天被杀了。”
高山南心念一动道:“谁杀的?”
“不知道,听说是在里死的,和他一起死的还有一个姑娘,屋子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两人脖子上就只有一条极细的伤痕。”
“一剑封喉?”
“应该是。”
高山南沉思片刻道:“近几日你不要到处乱跑,在府里好好呆着。”
“我知道。”高亮点点头道:“爹,有人怀疑到你了。”
“这不难猜,咱家的流云剑法用起来就是如此,我成名二十几年,‘一剑封喉,伤痕如线’这几乎成了我的标志,能被仿制出来也不奇怪,只是他们算漏了一点。”
“爹去宝山很多人可以证明。”
张总镖头的死因在小说里也是一笔带过,原先是有人陷害高山南,但是因为他一朝丧妻,儿子又变成残废,高家庄整个就败了,江湖上虽然有传言,可是几天就消下去了,最后被证明张总镖头是死在魔教左护法六度云手中。
六度云剑法高超,使得一手无名剑法,招招狠毒,死在他手下的人没有一个不是肠穿肚烂,脑浆迸裂的。所以一时之间是不会有人联想到他。
高山南还在思索,突然想起一事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呢?”
“阿,那个小兄弟?……我光注意着娘的事情,把他忘在前厅了。”
高山南:“…………”
原文:
高亮离开家门是竖着走横着进,高风心内惊诧,目光如箭,直直射向顾阳。
顾阳一拱手将来龙去脉如实相告,高风已是肝胆俱碎,悲痛不已,他看向儿子手中拿着的那一小块灵芝,只觉得那是儿子的心头肉。
他含着泪吩咐下人给阿卓熬了药,自己就在这边看着高料,岂料这事不知为何被阿卓知道,挣扎着看了高亮,唤他的名字,生生啼血,她卧床已久,怎能经受这份折腾,当即吐出一口血,不省人事。
凌晨时分,阿卓殒命,高风坐在阿卓床前,一夜白头。
第16章天行剑(四)
他们去前厅,顾阳正坐在椅子上掰手指玩,高山南立刻上前告罪,顾阳很给面子朝他行了一个礼。
高亮心里惊疑,待到高山南解释多亏他才能找到灵芝,高亮立刻挂上一副感激的表情,表现得比高山南还要热烈。
高山南取了《流云》的外招与内功心法一同交予顾阳,顾阳也不推脱,嘿嘿一笑。
他的外貌只有十一二岁,两颊还有未长开的婴儿肥,这一笑,可爱非常。纵使高山南说了他已有三十七岁,高亮心里也是不大信的。
他把顾阳当做弟弟,这几日练功之前就让小厮去街上买了许多小玩意,一股脑的全给顾阳塞了进去,顾阳自然不收,这一推脱就又闹到高山南那里。
高山南身为庄主,每天除了练武也有许多事情要忙,应酬来往,手下银钱,农户租赁,虽不是亲力亲为,可也差不多。这一闹让高山南头疼非常,说了两句重话,高亮没什么感觉,他从小就是被训大的,顾阳可吃不了这个亏。
当天武功也不练了,带着一点银钱去了客栈吃菜,半天功夫不到,竟然带回一老头。
那老头满脸沟壑,发虚皆白,脊背佝偻,穿的倒是富贵,一身绸缎的料子。老头跟在顾阳身后,对高山南笑了笑,他这笑和别人不同,就是微微扯一下嘴角,最奇怪的是,顾阳和他说话都是做手势,也不出声,动了半天,顾阳才开口介绍。
“这位是金铁嘴,想问问能住在你这里不?”顾阳像是个炫耀的孩子,指着那老头如是说。
高山南一听,惊讶的合不拢嘴,金铁嘴就是一个糟老头子?
原著里……好吧,原著里没有提到长相。
金铁嘴是个奇人,他家境殷实,又是家中长子,但是出生就不能说话,一直被当成哑巴养到五岁,后来突然失踪。家人极力寻找,一直找了两个月,找回来时金铁嘴见人就笑,露出一嘴金牙。
从那时起,金铁嘴就能说话了。
只是他这话与别人不同,只要说出口就能实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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