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你还挺会找人。”
乐余:“…妈,我们回家说话吧。”
她快跟不上她的脑回路了。
回到家,暖气呼呼地吹,乐余径直回到房间,把外套脱下,瘫上床,立刻就和霍询说了余绣夸他的话。
“我妈夸你有上进心,节假日还加班,拿的钱都能多很多嘞。”
“乐乐。”
霍询一针见血,“你在酸我。”
乐余:“我酸得很明显吗?我和你说,你就该被酸。
昨天跨年,是谁临时放我鸽子的?又是谁半夜回来把我吵醒的?”霍询:“昨天是我不对,所以我打算跟你赔罪。”
“赔什么罪?”乐余坐起来,“又要给我送花?”
乐余说的送花这件事是有源头的。之前有一回,霍询出差,说好要一周后回来,但后来拖了两天乐余都不见他的人影。他那时也说要赔罪,乐余再不高兴也隐隐期待着,心想榆木脑袋终于开花了,结果她等到的惊喜却是霍询捧着一大束粉玫瑰出现在家门口。
那天晚上,她花粉过敏,被送去医院,愣是住了两天院才有所好转。
霍询听到乐余拿往事挖苦自己,他也没生气,而是问她:“那你猜猜,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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