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敌过了药性,她勉强撑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到桌边,将一把木椅拖了起来。
祁家是有些老式的宅子,窗户还没有换上玻璃,却被紧紧的锁住了。
她拼尽力气,将木椅狠狠的砸向了窗子。
轰然一声巨响,木窗被砸的碎出了一个大洞,冰冷中夹杂着雨丝的寒风扑面而来。
她脱下一只鞋子,在窗边的桌子上按了按,留下一个脚印。
随即,她将那只鞋子丢向了窗外。
做完这一切,她整个伏在了地上,凭借着瘦小的身体,将自己顺着床底的缝隙钻了进去,又把落下的床单掩好。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窗户被砸的巨响,很快引来了外头看守的佣人,伴随着一阵喧闹的脚步声,房门被人用脚踹开,刹那间,灯火通明。
嘈杂的声响充斥了整个房间,黎莘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该死的,那女人跑了!”粗犷的男音传来,“快去禀告夫人,五爷被暗算了!”
“去追那女人,她从窗户走的,跑不远!”
黎莘的汗珠从发际一滴滴的滚落在地面上。
她知道,经过今晚,她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某亘:
应该很明显了吧_(:3」4)_
,男主是小九哦~五爷的性格其实铺垫了一些伏笔,不过可能太隐晦了你们没看出来哈哈哈~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五】(第一更)
屋内人声鼎沸,原本的幽暗渐渐被明灭的火光所替代,黎莘听到了来来回回的人,也察觉到了床榻的摇晃。
大抵是有人把祁蘅抬了起来。
这屋子定是不能再安放昏迷的祁蘅了,黎莘听见王沛蓉焦急的嗓音,吩咐着佣人去请医生。
随即,她又恶狠狠道:“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王沛蓉气极,忿忿的将茶盏摔在地上,恰好在床边碰的粉碎。
“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她了!”
黎莘一惊,死死的咬住了双唇。
好在他们光顾着祁蘅和“逃跑”的黎莘,没有在意低矮的床榻,还潜伏着一道纤瘦的人影。
这场混乱来的快,去的也快。
屋子的房门大开,所有人都一股脑的冲向了正厅,这个偏远的房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狼藉。
黎莘等待了很久,确认周围再没有人声的时候,才慢慢的从床底爬了出来。
她的发髻已经乱糟糟的一团,胡乱的披散在肩头,沾着床底的灰尘,脸上黑一道,白一道,脏兮兮的。
她爬上窗,从破洞里翻了出去。
那只被她扔在外头的鞋已经不见了,想来是佣人捡走追赶她了。
幸好今天是阴雨的天气,祁蘅的宅子又是老式的建筑,外头还是泥土路,即便有脚印,也被冲刷的模糊了。
她听见不远处的喧嚣,心中一惊,顾不上这渐渐落大的雨丝,转身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冷雨胡乱的刮在她脸上,刺的她双颊生疼。
但她只想逃。
至于去什么地方,她想,现在的她只有一处可去。
祁甄从马上下来,随行的士官为他撑着伞。
他身上带着一股苍茫的冷冽之意,帽檐微湿,沾了些许的水汽。
夜色茫茫,他大步流星的回到了小洋楼的门口,来到了那扇铁栏的大门前,微微抬头。
一边的士官心领神会,上前去开门。
然而还没等他将门推开,脚下却似忽而绊倒了什么东西,一脚踩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什上。
“那东西”半倚在门前,被他踩中,不由发出了一声极为虚弱的呻吟。
士官心下一骇,下意识的低头去看。
一来一回,就拖了时间。
祁甄等的有些不耐烦,当下就皱了眉,有些不耐的问道:“磨叽什么?”
那士官回过神,忙转过身,低了头道:“九爷……是人。”
他说着,朝着角落的方向瞥了一眼,语气复杂:“是个女人。”
祁甄闻言,墨眉微扬。
他对着士官挥挥手,示意他让开,径自走了上去。
身后的人马紧跟着他,浑身戒备。
祁甄看见了门口那团黑乎乎的人影,身材极为纤细,可怜兮兮的蜷缩在角落里,浑身上下都被雨水浸湿。
她的黑发紧紧的黏在了脸颊上,即便是在夜晚,也能借着淡淡的光,瞧见那若隐若现的惨白肤色。
祁甄半蹲下身子,拔开她颊边的发丝。
“九爷,不可——”
王远立时出声阻止。
祁甄却抬起左手,示意他噤声。
发丝被拔开后,黎莘的容颜就全然展现在众人面前。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二十六】(第二更)
她烟眉轻拢,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周围没有火光,看的不明晰,却无法忽视她秀丽的五官,惹人娇怜。
尤其是雨水的冲刷,抹去了她肌肤上的尘土,让那本就苍白的色彩,愈发的剔透。
祁甄咦了一声,捏住她下颌,抬了她的脸,仔细打量:“王远,”他唤了一声,沉吟道,“这是不是祁蘅家的人。”
祁甄只会在几个时间唤祁蘅五哥,祁家老宅,上门见面,或是讥讽的时候。
而私底下,他才不愿让他玷污了兄长这二字。
王远听了一嘴,有些惊异的上前来看,借着祁甄的手,他将黎莘的容貌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越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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