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要你操什么心?”
“什么?你不给我儿子喝母乳?”亏她每天都在喝涨乳粉,为的都是以后能喂饱儿子,她气得拿起几案上的瓷碗往地上一摔!瓷碗哐当一声碎裂!冯婉容哇哇叫道:“郎君怎可苛待自己的儿子!怎可与宝宝争食!简直不害臊!”说话间,rǔ_tóu又溢出奶汁,沿着颤抖的胸脯向下淌落。
魏争着迷地看着shuāng_rǔ,都不想搭理她,继续抱着她身子,抓住一乳送入口中吸食。
“报!”小太监急匆匆入门,跪在地上,不敢看,“启禀太子爷,废帝秦毅已在皇陵自尽了。”
魏争吐出乳儿,道:“知道了,下去吧。”
他看向怀中佳人,只见冯婉容泫而欲泣,好伤心的模样,冷哼道:“怎么?伤心了?”
她摇了摇头。伤心也是有一些的,只是她更担心腹中的宝宝,她问道:“郎君说过秦毅的死士会取我性命。我如今腹中有宝宝,我好害怕……”
他轻笑一声,抱紧她道:“孤会守护你们。况且,他这番自尽,而非为我所迫,死士又有什么仇恨可报。皇城中所有侍卫都是孤从前的私兵。宫女亦是从北地遴选来的。容儿放宽心吧。”
冯婉容点了点头,依偎在他怀中。
大魏朝臣最服气的就是武平伯府。前朝皇帝圣宠正隆,新帝亦是善待有加。魏争为了太子母家考虑,势必将冯家人一提再提,冯况资历平平,竟已破格成为武平侯,官从一品。
同僚们纷纷赞叹他生了个好女儿。又回想起那日金銮殿上,冯氏女风骚入骨的样子,语气中带了别样的味道。
冯况那日正巧在家养病,后来知道女儿cháo_chuī众臣,气得病了一个月都不敢上朝。
没想到如今新帝拉拢,女儿从前朝贵妃成了新朝太子妃,这下所有臣工都服服帖帖,连连赞服,直羡慕他。
冯展扬双腿不便,还在卧床修养。他知道他这辈子都没机会见到容妹了。
当初容妹初次回府,二人水乳之欢后,次日魏争将人带走,亦叫人带了句话给他,说:若是下次,打断狗腿。
呵呵,他腿废了又如何,他肏到了容妹啊……
腿间yù_wàng又抬头了。他手伸到被单下,握住挺立的yù_wàng,摩擦自泄,口中喃喃念着:“容妹……”
大魏元年,太子的皇长子降生,魏争给儿子取单名一个良字。
他父亲魏刚,他自己魏争,取了这般名字,半世都在抗争,最后争得了天下。此刻,他只愿他儿子平安享乐,魏良,便足矣。
“良儿,”冯婉容抱着儿子喂乳,听到外面有人通传,“太子殿下驾到!”
她吓得赶紧抱开儿子,放到床上,还未来得及系上衣襟,魏争便一手抓住那只淌奶汁的rǔ_jiān道:“又在偷偷喂乳?”
冯婉容瘪着小嘴不说话,心里一万个不服。
“来人,将良宝带下去。”他话落,宫女疾步上前,抱着皇子出去,顺便清空一室仆从。
魏争将她横抱起,放在床榻上,她浑身衣裳被撕成锦缎,统统扔到地上。
男人沉迷地含住shuāng_rǔ,舔食许久。冯婉容被吻得小脸通红,胡乱呓语。
他的手摸入花穴中,开始捣弄起来,不一会儿里面丰泽的水沛声响起,潺潺如溪流。
“郎君,还不可以……”她娇声道。
“孤问过太医了。今日可以了……”压抑的情欲如同汹涌的野兽咆哮嘶吼,利刃锋芒尽现,巨大的凶器深捅而入!
“嗯嗯……”穴中饱胀感叫她舒服地扭了扭腰,双腿自觉环到男子腰侧,随着他的挺动,她的娇躯亦随之颠簸。
“好喜欢……好喜欢郎君……要一直给郎君肏……”冯婉容媚眼如丝,嘴甜如蜜。
魏争揉着她玉臀,肏得更深。床榻被摇晃地吱嘎作响,帘幔更如同湖水飘荡。
他温柔应道:“好,一直肏容儿。容儿今生也别想下龙床。”
唔,以前也有人对她说过这话。
皇城换了主人,她却依旧被囚于龙塌,花穴被撑满了,ài_yè如潮水不断。
既然下不了龙床,那就不要下了,反正肏她的人是魏争啊……
她双腿用力夹了夹他的虎腰,嘤嘤呓语,被肏得舒服至极。花心被火热的guī_tóu研磨,一阵阵送她攀上高峰……
“好,容儿再也不下龙床了。”她娇笑应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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