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抵在嫩穴处,蓄势待发…
沈容与直起身体,双手扯着曲蔚的脚踝,将她的腿分至最开,随后腰部轻轻一顶,guī_tóu便没了进去…
“嗯啊…”
yīn_dào被粗硬的jī_bā慢慢杵开,他仿佛在开疆扩土般,缓慢插入着。
感官被无限放大,那根温度比以往更加灼人的ròu_bàng顶开穴口,碾压过花径的层层褶皱,最后插到了yīn_dào的最深处。
那种扩张感让曲蔚不禁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是她的身体太yín_dàng了吗,他插入的一瞬间她觉得舒服极了,爽的连脚趾都绷了起来。
曲蔚缩紧xiǎo_xué,将他的jī_bā夹的更紧…
如此,双方都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想什么以后呢,他和她定然是没什么以后的,不如就享受当下的时刻吧。
那硕大圆润的guī_tóu戳着她的敏感点,囊袋拍打着yīn_chún,撞得啪啪啪直响。
沈容与面色酡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一滴滴落下来掉在曲蔚白嫩的胸脯上。
因为发烧,身体有些脱力,可沈容与依旧不停的耸动着腰,将欲根一次次插入她的身体,干的她逼水淋漓。
这身子真是极敏感,操过一次就忘不了。
如他所说的,这种面上高冷床上yín_dàng的女人真的会让人欲罢不能。
他操不够她…
更加不能想象她会被别人压在身下…
一想到会有别人插入这紧致的嫩逼,享受这美好的ròu_tǐ,他就嫉妒的发狂…
沈容与骑在她的身上,用力鞭挞着她的sāo_xué,那紫红色的jī_bā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在浓密的耻毛间不断进出着,带出丝丝淫液。
“哈恩……太……太重了……”
沈容与却更加用力的操进去,“我他妈操死你……”
“你记住……你的男人只有我,能干你的人也只有我!”
沈容与扯着曲蔚的腿将她的下半身托了起来,耸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嵌的更深,那大guī_tóu直直的捅进了子宫里。
“啊啊……啊嗯……”真的太深了,曲蔚疯狂的呻吟着……
“叫的真骚啊……”沈容与低下头吸她的奶子,身下的动作更加孟浪。
曲蔚仰起头,感受着身体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要去了要去了…哼嗯……”奶子和逼穴同时被玩弄着,高潮很快就来了。
一股yín_shuǐ“嗞”的一下,尽数浇在了guī_tóu的前端,沈容与感受着曲蔚yīn_dào的痉挛,也开始有了射意,他把那一双腿劈成了一字马,如一个永动机般开始加速操干。
曲蔚尚且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沈容与一顿狠插猛干,男人要shè_jīng时女人其实是可以感受到的,快速chōu_chā间,甬道的扩张感越发明显,曲蔚环着沈容与的脖子,颤抖着绞紧那根大jī_bā,男人抵着子宫,啪啪啪的又狠狠插干了几十下,随后倏地抽出了整根yīn_jīng,与此同时,白浊的jīng_yèpēn_shè而出,那射程极有力,喷的曲蔚的奶子上,脸上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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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沈不是因为曲蔚才淋雨的啦,表误会。
病愈
夜半时分,外面的雨下的愈加放肆。
而沈容与大约是因为激情过度又发起了高烧,全身滚烫,呓语不止。
曲蔚找了退烧药给他吃下去,他流了很多汗却一直没有完全退烧。
曲蔚就这样守了沈容与一夜。
天亮了,外面终于风收雨歇。
曲蔚伸手试探着沈容与额头的温度,依旧是有些烫。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该出门上班的时候,可看他这个样子她又有点放心不下。
曲蔚坐在床边试探着问沈容与,“我该去上班了,你有没有家人朋友可以过来照顾你一下?”
沈容与阖着眼睛,良久才轻轻摇摇头。
曲蔚这才想起来在这住了许久,竟然没见过他的家人。
瞧着他绯红的脸颊,苍白的唇色,曲蔚突然不忍心起来,不管沈容与平时如何,可是生病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
如此一来,曲蔚是不可能把沈容与一个人扔在家里了,于是她只好谎称自己不舒服跟钟辞请了一天假,钟辞没有多说什么,只让她好好休息。
挂掉电话,曲蔚又替沈容与掖了掖被角,便准备出门买些吃的回来。
而另一边,钟辞盯着电话出神良久,周六那天他看到曲蔚跟一个男人一起匆匆离开了,他打电话过去询问,她只说有些事要先走便匆忙的挂断了电话,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似乎心情蓦地就压抑起来。
那个男人是曲蔚的什么人呢?
钟辞摇头苦笑,他是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去过问的。
这时钟景敲了敲门走进来,见钟辞在发呆便开口调侃,“怎么,曲蔚一天没在你就魂不守舍了?”
钟景跟钟辞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他太了解钟辞了,了解到一个眼神就能猜出他在想什么,所以她自然看得出钟辞对曲蔚有心。
钟辞放下手机,淡淡瞥了她一眼,“别胡说八道。”
钟景有点受不了钟辞总是一副很佛系的模样,她拉开办公桌前的转椅坐下来,一本正经的道:“你别不承认了,我还不知道你,每次看曲蔚的眼神都快要发光了,你几时用过这种眼神看过别的女人?”
钟辞被她如此直白的话搞得有点难堪,只得握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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