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一年中,我习惯了经常呆在我身边的你,可是突然有一天你不见了,没有一声道别,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仿佛就在那么一瞬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没有一丝音讯,你知道我的感觉是什么吗?”
看着萧九歌,慕璃悠轻轻一笑,那笑是那么的勉强,带着凄凉和无助.
轻轻的,他捂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是空的,可是我却又感觉得到它在跳动,带着伤痛,它每跳动一次,仿佛都是在告诉我,是我慕璃悠不小心将萧九歌弄丢了。”
萧九歌琉璃色的眼眸看着慕璃悠,原本那男子身上的邪魅之气已被一层忧伤蒙上,眼底是他掩盖不住的悲伤。
在这一瞬间,萧九歌感受得到,在一年前他消失的那段时间里,慕璃悠的无助和哀伤。
可是这份感情终究是禁忌,谁都不能打破,更何况是作为未来东篱国帝王的慕璃悠呢。
思绪翻涌,萧九歌启唇打算劝说着慕璃悠放弃这段毫无结局的禁忌之爱.
可是在下一秒,慕璃悠仿佛察觉到什么一般,他收回眼底那哀伤的神色,开口抢先说道“九歌,你看看老头子给你写了什么吧。”
萧九歌知道慕璃悠不想让他说出那些劝诫之话,他只得叹了口气,展开了手中的书信。
在看到书信内容的时候,萧九歌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看完后他将书信随手一抛,下一秒书信便化为尘埃消失在这空间。
坐在椅子上,萧九歌揉了揉他那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璃悠,你回去和你父皇说,行军打仗最忌操之过急,盲目攻打,让他先按耐几月养精蓄锐才可一举歼灭。”
慕璃悠顿了一顿,轻挑眉头:“九歌,这老头子书信里写的是?”
萧九歌将身体后倾靠在椅子上,眼中是说不清的疲惫:“南越国的军事,无非就是劝我提前出兵,乘胜追击之类的话。”
那封书信里大部分都在叙述着南越国的现状和东篱目前的兵力,内容看似平平无奇,可是聪明如萧九歌,又怎会看不出来在那平平无奇的内容下所隐藏的意思。
萧九歌不禁感到一阵疲惫,这东篱国的皇帝也是一位不省心的主啊……
在道别慕璃悠后已至傍晚,拿着一沓这半月来所积压的书信,萧九歌走到了书房,打算处理好这些书信中所提及的事情。
可是当萧九歌到了书房,他却感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抬头,他看向房梁处:“本相还不知,这位丞相府中的惯犯竟是如此恪尽职守,这天还没黑,就过来守着我这小地方。”
房梁上,一道黑影翻身跃了下来:“本王若是不恪尽职守,又怎能偷得到这相府中最名贵的“花”。”
说完,慕言意有所指的看向那一本正经的萧九歌。
可是萧九歌却没被慕言的调笑之话影响到,拿着书信,萧九歌坐到了书房中的椅子上,对着慕言淡淡道:“慕王爷若是想喝茶就叫人去泡,你平日喜欢的茶叶在你左手边柜子的第二个格子上。”
语罢,萧九歌便低下头去处理书信中那些零零碎碎的,但却让他烦忧的小事
似乎是过了许久,只听得慕言幽幽地说了一声:“九歌,你变了。”
“嗯?”从那些书信中抬起头的萧九歌茫然的看着慕言。
茶桌前的慕言似在回忆着什么,随后,他道:“之前我只要一来你都会给我净手煮茶的。”
慕言的这一句似哀怨又像是抒发着自己的不满。
“哦?”萧九歌轻轻地挑了挑眉:“你可知现在的我会什么吗?”
慕言不解的看向萧九歌。
下一秒一阵劲风袭向慕言,被慕言灵巧的躲开。缓缓地,萧九歌启唇:“现在的我还会打人,不知慕王爷可信?”
抬头,慕言看到那端坐在桌子前的萧九歌,此时的萧九歌嘴角轻勾带起了一丝弧度。
“萧丞相,这么暴力终是不好的。”慕言指了指他身后那没逃得过萧九歌掌风而碎了一地的花瓶。
萧九歌轻轻地瞥了眼慕言,再次忽视了慕言说的话,转而低下头又继续处理着那些令他烦忧的信件。
此时的慕言停止了对萧九歌的调侃,他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那正皱着眉头在信件上写字的萧九歌。
不久,慕言看到萧九歌就这么手握着一支毛笔,在桌面上停滞了许久,但却始终没有下笔。
他那原本皱着的眉头更深了,似是在纠结着什么。
起身,慕言走到了萧九歌身边想看看究竟是事情什么难住了萧大丞相。
可是,当他走到萧九歌身后看到那封书信时,竟忍不住的轻声笑了起来。
那封书信的内容无非就是某地发洪水,大坝决堤之类的。
而萧九歌在那封书信下方写着“转移灾民,搭棚施粥,等候拨款,修纟……”
这句话却在一个不明的部首旁断了。
慕言看着仍在一脸纠结的萧九歌:“九歌,这修缮的“缮”你可是不会写?”
听得慕言的话语,萧九歌耳根一红,沉声道:“闭嘴!”
慕言听出了萧九歌话语中的气急败坏,他乖乖地把嘴巴给闭上了,可是却掩不住他眼里的笑意和那遗漏在他唇边的笑声。
看着那强忍着笑意的慕言,萧九歌的脸更黑了,他根本就不是不会写修缮的“缮”,只不过是方才他一拿起笔,就忘记了这“缮”字该如何下笔了。
身边仍有着细微的笑声传到他耳中,萧九歌放下笔,有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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