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二十多年,还是从未见到像萧公子一般变脸如此之快的人。”
听着那夏青半是取笑半是调侃的语气,萧九歌也只是默默地端着自己手中的茶盏,眼睛都不抬一下的回道:“九歌刚刚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罢了,又谈何变脸?”
夏青唇角轻抖,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笑,陈述一件事实?是在陈述他萧九歌长得好看的事实吗?默默地夏青又在心中评价了一番萧九歌,最后夏青得出的结论就是:这男人着实自恋。
头枕在手上,萧九歌感到有些疲惫了“说吧,你的目的。”他对着夏青问道。
夏青将双手放在桌子上交叉相握:“那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吧,萧九歌,你究竟是谁?接近慕言又有什么目的?”
听得夏青质疑的话语,萧九歌不觉感到有几分好笑,他萧九歌就是这么危险而不能让人接近的人物吗?
空气似有一瞬间的沉静,良久,萧九歌道:“请夏公子放心,我萧九歌绝不会做出不利于慕王爷的事情,至于我是谁,你用不着知道。”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淡然,好像将一切都不放在心上。
夏青轻笑:“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连真正身份都不告诉别人的人,终究让人感到不可信。”
萧九歌淡淡地瞥了一眼夏青,语气仍旧跟之前那般淡然:“你信与不信,全凭你,我为什么要强求呢?”
说完,萧九歌站了起来,已有着送客的意向。
“等等。”夏青对着萧九歌喊道:“给我一个相信你不会伤害慕言的理由。”
前方,是萧九歌的轻笑:“理由?你觉得需要什么理由?有我萧九歌这句承诺,这便是理由。”
萧九歌就那么站在那里,虽然此刻的他武功尽失,却给人一种压迫之感,他的眼睛看着夏青,虽然还是那么的淡然,但却无形之中给了夏青极大的压力。
一位讨厌而又危险的男人,夏青不禁在心中嘀咕着。
这是夏青对萧九歌所有评价中最为中肯的一句。
随后夏青准备离开这充满压迫感的房间,转头他对萧九歌说道:“请萧公子莫要忘了今日的承诺。”
回答夏青的是萧九歌的轻哼声。但夏青知道的是,萧九歌已经将他的话听了进去。
走出房门,夏青看到了一道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的身影,皱眉,他问道:“慕三,你何时在这的?”
“从你进入这房间的那一刻开始。”慕言回答道,随后他便自顾自的往前走,他不想他与夏青的谈话被萧九歌听见。
身后,夏青也抬起了脚步跟了上去。
“怕我对他做出什么事情?”夏青笑着问道。
走在前方的慕言头都没转:“要是怕你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我还会任由你进入他的房间吗?”
夏青释然一笑,看来慕三还是相信他的,但随后他收起了他那刚浮现于唇角的微笑:“慕三。”夏青叫住了前方的慕言。
转头,慕言不解的看着夏青,夏青神情浓重对着慕言说道:“慕三,这是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萧九歌那男人很危险,我怕……”
话音未落,却已被慕言打断:“我知道。”还是像之前一般的回答。
夏青苦笑,这些师兄弟中,就属慕三最为无情,但在慕三认定一件事后,他也是师兄弟中那最为执着的,他也知道他的警告并不会让慕言停止与萧九歌那危险男子的交往,但他已经警告过了,他能做的也都做了,剩下的就只是看慕言自己罢了。
看着前方站在阳光下的慕言,不知什么时候那围绕在慕言身边的寒冰似在悄悄融化,尽管没那么显眼,没有那么的引人注意,但那寒气却在慢慢的消散着,是因为那叫萧九歌的危险男人吗?
随后夏青似看出了什么一般,对着前方那即将远去的慕言道:“慕三,若你心慌意乱的时候,你就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吧,至少你的感觉不会伤害你。”
那前行的身影似为一怔,久久地慕言转身对着夏青轻叹:“谢谢。”
这声谢谢,是在谢夏青对他的理解,也在谢夏青对萧九歌的认可,慕言不知道为什么当夏青认可萧九歌的时候他会浮现出一种名为喜悦的心情。
抬脚,慕言离开了花园。
此时,那偌大的花园就只有夏青一人,良久,只听得一声叹息自夏青口中发出:“慕三,你还是没看透自己的心啊,不过也对,一位从来都无心的无心之人因一人而感到悸动他再怎么猜疑也不知这就是爱吧。”
转身,夏青也离开了这偌大却又孤单冰冷的花园。
都说萧九歌和慕言皆为无心无情之人,可是若有一无心之人最先动情,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最先动情的那个人就会输的一败涂地?
这谁都不知道,但知道的只有最先动情的那个人就是最为痛苦的人,他只能一个人感受着那颗已自己不受控制的内心,追寻着那无心之人的方向。
当慕言回头走到萧九歌房中的时候,萧九歌已经用完了早膳准备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但当他看见走进来的慕言的时候他觉得可能他的计划就要泡汤了,他认为经历过昨天那件事后慕言定会像夏青一般问出他的身份,可是却哪像慕言进入房间后,只是向他问道:“可还住的习惯?”
坐在床上的萧九歌摸不清慕言在想着什么,他只得回道:“还行。”
抬脚,慕言坐在了萧九歌身边:“你现在武功尽失就像常人一般,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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