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如春水相逢,唇如花开明艳,生出一种妖娆感,诱惑着他。
尹诺轻声,语调柔软不能再刺激他:“楚郁,我喜欢你,你弄得我好痛,轻点好吗?”捧着他的面颊,亲吻他僵硬的唇。柔柔说:“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只属于你一个人。”
“好……”
尹诺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她贴上他的胸膛,用自己柔软的乳儿慢慢磨蹭着他。
楚郁情动的亢奋了起来,缓缓地挺进着腰身,她呜咽了一声,两人再次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她仰着脸,柔滑的舌舔弄着他的脸颊、下巴和脖颈……双臂紧紧环抱着他汗湿的后背。
感觉到她勾缠舔舐着自己,一阵欣喜从他心头油然而生,这是得到回应的幸福感。
他们在做男女间的最糜丽的情事,但她的表白却是这样的纯真。
就禁锢你,改不了(h)
囡囡……囡囡……到娘这里来,囡囡……娘好想……好想你!你来清月山,到娘的身边!
白衣女子抱着尹诺,轻拍她的背部,带着慈祥而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娘……娘……
尹诺从梦中醒来,这段时间她都反复做着这个同样的梦。梦中的白衣女子给她的感觉很亲切,就好像真的是娘亲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可她明明不是……
楚郁醒来看着怀里翻来覆去尹诺,下巴抵在她发顶上,掐了一下她的细腰:“老实点……”
“我做一个很怪异的梦!”尹诺往他怀里钻,脸贴着他的胸口。
“嗯?……”
“梦里一个白衣女子,我看不真她的相貌,她说她是我娘……她在召唤我去清月山。”
楚郁手掌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假寐着想问题。
尹诺抬起头试着跟他沟通:“楚郁,有时候你可不可以控制一下自己,不要做伤害别人,伤害自己的事。”
“控制,如何控制?别人肖想你我也要控制?还是控制不要弄你那让我迷恋到发疯的身子?”
楚郁忍住咬她的冲动:“你要学会适应我!”
尹诺推开他满腹委屈:“为什么一定要我适应你,两人相互间不是要彼此适应彼此信任吗?有错就要改,你说你改,哪怕你努力过也好,明明错的是你。我不想天天关在府里,我想跟正常的女孩一样。”
他压着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下巴:“我就是不想给你自由!就要把你禁锢在我身边,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想改,也改不了。”
尹诺气急了张嘴咬他,他任她把他的唇瓣咬出血,他伸舌舔了舔唇瓣的血,像是嗜血的妖孽!
低头猛的亲上她,在他看来,她就是让他上瘾的毒药,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味,那么甜,怎么都吃不够,只一会罢了,他便又犯瘾了。
尹诺推他,见推不动,只能任他折腾。心里难受地不停掉眼泪。
楚郁抚去她眼角的泪花,搂紧她轻叹:“我给你讲个好笑的故事吧!”他笑了笑,眼神随即转向虚空,似是陷入了回忆中,变得悠长起来。
“八岁那年我和其他皇子玩官兵捉贼的游戏,我躲在母后衣柜里,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寻我,正准备出去的时候,见母后与当时的摄政王一起进来,我从缝隙中看见摄政王一把抓住母后的手,母后被压到贵妃椅上,他撕扯着母后的衣服,我冲出去踢打着他,被他一脚踹开,母后衣衫不整的爬过来把我护在身后,哀求他放过我,保证绝对不会让我说出去的。过后的几天我都是高烧昏迷不醒,摄政王请了驱巫师说我邪魔附体,必须刺以青龙压制体内邪魔,然后送去静安寺戴发修行清除魔根。浑浑噩噩中身上这条青龙足足刺了两个月,皇兄十二岁登基,根基不牢,正是需要靠摄政王辅政的时候,母后只能靠这样的方式来拉拢摄政王。临走时母后抱着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不停的跟我说对不起……可我不想走,我舍不得!”
“她曾经说过会永远爱我、伴我。可我刚记住这话时,却看见另一番景象。无论我如何叫喊,我哭哑了喉咙,我就这样被丢弃了……”
楚郁绝美的脸庞依然云淡风轻。语气淡然的仿佛说正常人要吃饭喝水一样。
“到了静安寺那里的和尚并不因为我是皇子对我太好,反而多加折磨,像是摄政王授意最好是意外的让我消失或死亡,每天我只能领到一个馊的馒头,大多的时间我都是靠喝水填饱肚子,无数个冰冷漆黑的夜里,我都是裹着薄毛毯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我不敢脱衣服洗澡,我怕别人用歧视的眼光看我身上的青龙。”
他低下头来吻她,指尖轻柔的穿梭在她的发间,继续道,“一次为了摘野果充饥,不慎滚下山脚,被一世外高人所救,教了我一身本事。十六岁那年,我回到京城。曾经我每日每夜所想,便是如何杀了他,但在那一刻,我却没有直接下手。我要让他慢慢地死去,他不是欺负母后吗!割了那东西煮熟了喂他吃下去,他的脚踹了我,我就把他脚上的肉剔除干净,他的手摸了母后,就把他手上的肉削掉,用最好的药为他续命,看着他苟延残喘。玩腻了就杀了他。”
尹诺听着他无动于衷地说那些事,他的声音平静,像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可尹诺的眼泪却一直在掉,就算用这样不在乎的声音讲出来,她也能体会到他当初的痛苦。
“你说好不好笑,……哈哈哈!”
“楚郁你别笑……别笑好吗……真的一点都不好笑。”她紧紧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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